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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阴鸷男主成了我寡嫂》 60-65(第10/13页)
彩月带回屋子,又红着脸哄着她看大夫。大夫看了许久,捏着山羊胡子道:“薛姑娘头部受了伤,有被冻伤经脉,脑部有些淤堵,忘记前尘。醒来第一眼看见林小公子,误将他当成最近的人才会缠着他。身子骨弱,只要好好调养半年就行,但这记忆嘛委实不好说,可能一辈子也不恢复,也可能受刺激后会恢复。”
薛彩月躺在床上,大夫给她把脉时,她另外一只手就揪着林昭的衣裳,等大夫一放手,她立马双手抱着林昭的腰,将脑袋往他怀里蹭,嘟囔道:“昭昭。”
白婵瞧她这模样又问道:“她心智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大夫立马保证:“她这种症状老夫也见过几个,薛姑娘心智没什么问题,只是忘记前尘,许多事也一并忘了,要亲近之人从头教起,时间久了,心智就能恢复如初。”
众人齐齐看向林昭。
林昭红着脸连忙摆手:“我,我,男女有别。”
白婵无情的指出:“但她只认你!”
林昭连忙看向林夫人和林糖,林夫人很赞同的点头,林糖拍怕弟弟的肩膀:“任重道远!”
林昭:“”
白婵看着枕着林昭的薛彩月,觉得这样也挺好,最好一辈子都别恢复记忆了,不然她得多难过。
二人从林府出来,也没乘马车,祈湛撑着伞带着她在街头慢慢走,上京城的街道又恢复以往的热闹。路过街口时,瞧见有卖冰糖葫芦的,祈湛买了一串递给她,白婵盯着那鲜艳欲滴的糖葫芦,狐疑的问道:“不是以前那个小贩吧,他的糖葫芦是酸的。”
祈湛牵着她的手晃悠,很肯定的道:“不是,这个小贩年纪大些,一看就老实。”
白婵将糖葫芦递到他嘴边,不放心道:“你先尝一口。”
他果真咬了一口,腮帮子鼓了两下,“不酸,你吃吧。”
白婵这才高兴的咬了一口,起初是甜,但里头酸得恐怖,她五官皱在一起,气得要打他。
“那小贩肯定是之前小贩的亲戚,是酸的!”
她用力捶他,祈湛侧身,将人拢进怀里。阳光正好,日头均匀的扑洒在描梅映雪的油纸伞下,俩人的身影交叠在一起,那一串冰糖葫芦被晒得有些化了,鲜红的糖丝挂在山楂果上要落不落,晃晃悠悠的。
路过的小孩低头往伞下瞄了一眼,呀的惊叫出声,跑到她娘那告状:“娘,羞羞,有人在亲亲。”
街道上人来人往,不少人朝着油纸伞看去,偏生那伞垂得极低,瞧不见里头的风景。
伞面再次举高时,那颗山楂已经到了祈湛嘴里,白婵脸犹如红透的朝霞,抿着唇瞪他一眼。
祈湛伸手勾住她的手,白袖子将俩人手掩住。白婵拿着冰糖葫芦也不吃,走两步就喂他一颗,等他嚼完了又送到他唇边,他来者不拒,浅色眼眸里带了笑,丝毫不见有任何的酸意。
白婵龇着牙,腮帮子都开始发酸,狐疑的问:“不酸吗?”
“甜!”祈湛眉眼含笑,勾着她的手又握紧几分,直至十指相扣。
俩人从街头逛到街尾,灯草和几个护卫远远的跟着。
行到街尾时,斜刺里突然冲出一个乞丐模样的女人,祈湛本能将白婵挡在身后,伸脚就踹。那乞丐径自朝着白婵而来,被踢倒后,依旧哭喊着往前爬。
“阿婵,阿婵”
她侧脸暴露在阳光下,白婵认出她是谁,拦着祈湛,祈湛显然也认出来了。
那乞丐模样的女人居然是白向晚,白婵警告道:“就在原地说,不要靠近我。”
白向晚不敢上前,仰起头瞧向白婵,求道:“阿婵,如今只有你能帮我了,燕夫人把无懈带走,举家迁出上京城,求你告诉我他们去了哪里,我要去找无懈。”她实在没办法了,当初燕家遭了大难,男丁全部死了,剩下些女眷。
燕无懈用身体护住了她,燕夫人恨她入骨,将她赶走,带着燕无懈的尸骨连夜出了上京城,她一个人四处打听许久都打听不到。
许久没等到白婵说话,她以为白婵不愿意,跪在地下啪啪啪就是三个响头,哭着继续求:“阿婵,求求你,帮帮我,你一定可以查到,我只想知道无懈葬在哪,想去看看他。”
以前她巴不得燕无懈死,觉得燕无懈强迫了她,燕无懈真的死了,她却总记起他的好,以及那夜他将她护在身下,用带血的手摸着她的脸,呢喃道:“别怕,我说过会护着你的,一辈子护着你”
她跪在地下,顾不得身上的狼狈哭得泣不成声。
“起来吧。”白婵指着街尾的一家胭脂铺道:“明日这个时辰,在这家店铺的门口,我让人带消息给你。”
白向晚微愣,“你,你真的肯帮我?”
白婵轻笑,“怎么,不信?”
“没!”白向晚确实有些不相信,她来求的时候没抱太大的希望,毕竟她曾经想要白婵的命。
白婵看向祈湛,笑眯眯道:“为我夫君积福。”
保佑他长命百岁!
白向晚看向白婵,她眉眼都是幸福的笑,又看看俩人交握的手,不知怎得,她心中突然一酸,眼泪就落了下来。
等俩人走远她才回过神,看向俩人重叠的身影!
“还将旧来意,怜取眼前人!”她以前怎么就不懂这个道理呢?
次日白婵果真守诺言,将燕夫人的去向告诉了她,还命人带了些碎银子、路引、户籍,两套干净的衣裳。
白向晚捧着衣裳愣了半晌,突然朝着皇宫的方向又磕了三个响头,才拄着拐一步一步往南城门去。
朝中后宫愈渐稳定,百官养伤后慢慢开始各司其职。接近年底祈湛终于有了空闲,带着白婵搬进建好的金蝉宫。
俩人住一处,白婵却在寝殿置了两张榻。祈湛很郁闷,让人将窗子下的小榻悄悄搬走,没想到白婵又在床榻上弄了两床被子,中间还拉了一层帘子。
她睡里头,祈湛睡外头。
宫婢全退了下去,只余一盏小灯,寝殿里静悄悄地,祈湛翻来覆去睡不着,伸手去撩中间的帘子。
啪嗒!
手背挨了一下,他有些委屈的凑近些,隔着帘子道:“阿婵,非要这样吗?之前我们”
白婵将他头往后推,态度坚决:“你还好意思说之前,要不要我去百官面前说说,陛下欺负无知少女的浪荡行为?”
祈湛讪讪,微弱的烛火下,浅淡的眸子含着无奈。
白婵揪着被子也很无奈,谁让她男人长得这样好看,透过帘子瞧见他清艳难描的脸,她心口都能狂跳不止,若是掀开帘子,只怕她会饿狼扑食。
男色误人!
“那这帘子什么时候可以撤?”
白婵道:“大婚以后。”
那就是还有两个月!祈湛有些不能忍,“要不年后吧。”还有五天就过年了。
“想的美,要是干娘他们还在,我应当住进李府的,大婚前都不能见面。”这儿的规矩不都这样。
祈湛暗叹: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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