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男主成了我寡嫂: 5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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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了一跳,赶紧拉着茯苓跑。

    “快回去,可能有大事发生。”她后悔死一时好奇跟着跑出来了,这不是上赶着当炮灰吗?

    她们跑了几步,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不过眨眼那马就踏到她面前。茯苓惊叫,伸手要去拉白婵,马上的人突然弯腰将白婵捞起,一阵风似的卷出街道。

    风割裂在耳畔,火光中大批的黑衣人朝着他们追来。

    马上颠簸,她死死揪着马鬃动也不敢动,城门已关,擒住她的人突然从马背翻下,带着她朝着黑暗里遁去,身后的黑衣人却朝着发狂的马匹追去。

    下了马,白婵才缓过劲,大声质问:“你是谁?”

    黑暗里那人温声道:“阿婵表妹别怕,等会就放下你。”

    那声音白婵最熟悉不过,是刚成婚的太子。

    大半夜的,太子不在东宫穿着一身黑出现在东城,还闹出这么大动静?

    那追太子的人不是皇后的人就极有可能是祈湛的人。

    “你现在放下我。”

    身后有箭羽擦过,太子拎着她翻进废弃的宅院,落地却没踩到平整的地面,俩人急速下坠。

    咚!

    直接砸进冰凉的水里。

    咕咚咚,咕咚咚!

    太子似乎不会水,严格来说是惧怕水,手脚并用的将白婵往井里摁,她大骂一声又呛了口水,用尽全力踢打摁着自己的太子,然而人在惊慌失措的情况下力气大得出奇,她刚冒头,又被太子摁了下去。

    她有些力竭,再这样下去两个人都会死。脑袋迅速运转,她干脆一个深潜,直接扎进深井,头顶的人还在胡乱挣扎,直到动静慢慢小了,她才沿着井壁浮上去。

    他们应当是在一口深井里,按照掉下来的时间来算,空手爬上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更别提太子还是个旱鸭子。

    水面咕隆隆冒着气泡,太子浮浮沉沉,方才还骁勇奔逃的人此刻就像频死的蚂蚱,用尽最后一气喊了声:“阿婵表妹。”

    白婵手攀着井壁上长出的小树,脚踩在下面凸起的石块上,确定他没有力气再挣扎后,从身后捁住他胸口将人拉了过来,口气严厉道:“放松,别挣扎,不然我们俩都得死。”

    她自己也喝了很多水,掉下来时脚背被蹭出了血,此刻井里的寒气往骨头里钻,很不好受,能拉住他完全是看在往日帮过她的份上,再有就是薛彩月。

    太子终于从惊惧中回神,低哑着声音回应。

    缓了片刻,白婵让他自己伸手去拉井壁上的杂草。

    “你脚试着踩踩,能不能踩到凸起的石头。”

    太子尝试了几次,终于踩中,他一只手扯住杂草,依旧紧紧的靠着白婵,另只手拉着她的左手,身体不断打颤,好像好怕到了极致。

    天上无月,水里头漆黑,俩人静静地在靠在一起,除了井口呼呼的风声,只能听见俩人浅淡发抖的呼吸声。时间越久,呼吸抖得越厉害。

    井里头仿佛另一个世界,幽闭狭小,勾住人心里最深的恐惧!

    不知过了多久,白婵揪住小树苗的手酸得厉害,心里也越来越害怕,她不会死在这吧!

    在井里无尽的等待,在恐惧中一点点丧失温度,最后脱力沉入井里淹死。无尽的恐慌席卷而来,白婵朝着井口大喊:“有没有人啊,有人吗?我们在井里”

    她喊了许久,只能听到她声音一遍一遍在水面回荡,夜依旧漆黑,太子手越来越冷,呼吸隐隐有些急促。

    他苍白又无力的闷笑起来,一口水呛在嗓子眼剧烈咳嗽。

    白婵有些恼,气道:“你笑什么?你不是会功夫,翻个墙能翻到井里?”虽说是她作死跑出来,但太子无缘无故抓自己,还害自己落到这般田地着实可恶。

    嘴角划破的地方有些血腥味,他止住咳嗽说:“死的时候有你陪似乎也不错。”

    “谁要陪你死,我才不会死,我会长命百岁!”她音量不自觉的提高,对于死字她很忌讳。

    太子不想与她争辩,又是嘲讽一笑:“祈湛估计怎么也没想到会把你我追到这荒井里,等明日打捞到你尸体估计会痛哭流涕,悔不当初!”

    白婵用力挣扎,想把手从他手心里拽出来。这个狗日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死不死的。

    “你放屁,说了我不会死!”

    太子见她急得骂人,呵呵笑了起来,“别动,省点力气。”

    白婵当真不动了,确实,省点力气。

    她问:“等你缓过劲,能爬上去吗?”

    太子没回她,而是反问:“知道我今夜去干嘛了吗?”

    “不知道。”她对着这个一点兴趣都没有。

    “皇后今夜派人去杀燕府的人泄愤,我带人前去营救,祈湛却成了黄雀,他想趁机要我命。”

    白婵疑惑:“皇后为什么要燕府泄愤?”

    “弄死皇后腹中胎儿的主意是燕黎想出来的。”太子手还在发抖。

    “皇后腹中胎儿不是遇刺才掉的吗?”那日玄光寺她也在。

    太子嗤笑,笑声虚弱无力:“我送给薛彩月的镯子里有夹竹桃花汁和麝香,而那镯子被皇后拿了去。”

    白婵回忆起那日薛彩月说自己镯子丢了的场景。

    皇后为什么要拿薛彩月的镯子,她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太子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唇角裂开,笑的得意洋洋:“那镯子是我母妃的,当年我母妃得宠,皇后眼馋了那镯子许久,父皇却把它送给了我母妃。五岁那年,也是这样的夜里,皇后带人闯进倾香宫,我母妃情急之下塞给我一个糖,告诉我‘吃了糖就要听话,待会不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准出来。’”

    “然后她把我关进寝殿的柜子里,透过柜子我看见皇后命人将我母妃摁在泔水桶里,她手指扒在地面上拼命的挣扎,指尖都划出了血依旧没用,最后一动不动趴在泔水桶上,头朝下,污水顺着她乌黑的发丝往下淌。”

    “后来我把那颗糖给了薛彩月,薛皇后最喜爱的侄女,薛家万般娇宠的嫡女!”

    此后的每夜他总梦到他母妃趴在泔水桶边剧烈的挣扎,指甲里全是抠下的木头屑,皮肉外翻分外难看的模样,耳边是不断响想的‘哗啦’声。

    他怕水,也厌恶水,更厌恶一切姓薛的人!

    “大概是五岁吧,他送了我一颗糖!”

    原来这糖是这么来的,不是甜蜜,而是血腥和仇恨!

    白婵恍然记起盖头落下的一瞬间薛彩月扬起的唇角。

    “我相信真心能换真心,只要我对太子表哥足够好,他一定会感受到的。”

    但面前的太子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他显然看不到薛彩月的真心。

    她若是知道皇后腹中的骨肉是因为从她手上拿出的镯子才没的,不知道要如何自责。

    白婵替她不值,却明白太子这种人没道理可讲。

    他身体还在抖,仿佛下一刻就会沉入水里,白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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