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男主成了我寡嫂: 5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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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越发灿烂。薛夫人趁机将盖头盖在凤冠上,鲜红的盖头垂下,白婵只来得急看到她还没压下去的唇角。

    薛家大哥等在门外,亲自背着薛彩月往外走。白婵带着灯草跟在后头,一直送到正门口。

    同样一身大红直裰婚服的太子骑在扎着红绸的宝马上,头戴金玉冠,腰间扎着同色金丝龙纹带,唇角的笑一如既往的温柔,整个人丰神俊朗又带着高不可攀的皇家贵气。

    太子身后是长长的皇家迎亲队,羽林卫开道,八抬云亭香轿,无处不显示对薛家女的重视。

    他下马,亲自接过薛家大哥背上的新娘,打横抱进轿中。周围鼓乐声震天,看热闹起哄的人笑闹不断。

    白婵站在门槛外看着太子举弓搭箭,连射三箭,看着太子翻身上马,婚轿在羽林卫的拥簇下缓缓朝着皇城驶去。

    看热闹的人推搡着往外挤,白婵看得入神,冷不防被人挤得往后倒退两步,后脚跟绊到门槛,整个人往后倒。她吓出一身冷汗,后背却被人轻巧的扶着,那人往前一步,在拥挤的人群中将她护得密不透风。

    清冷的气息围绕在周身,她不用回头也知道那人是谁。身体不由自主绷得笔直,那人却收紧手,将她半搂在怀里,喧嚣的唢呐声渐渐远去,她垫了两下脚,努力朝着街道上张望,腰身突然一紧,她整个人被提高踩在了身后人脚背上。

    他覆在她耳边轻声道:“看吧”

    那模样像极小时候父亲带她去看戏,用力把她抱在肩膀上。她突然放松下来,踩在他脚上看了好会儿,直到迎亲队消失在拐角处,才从他脚背上下来。

    酒席上,碰见了林夫人和林糖,林夫人这次见到白婵倒是亲热几分,主动问要不要去林府玩。白婵还没开口,身旁的祈湛冷声道:“李府还有事,就不去了!”

    林夫人上下打量祈湛,又换上惯常尖刻的嘴脸,嗤笑道:“按辈分您应该是小婵的表外甥吧,什么时候晚辈能做长辈的主了?李太傅最是重礼义廉耻,看来您一分都没学到。”

    林糖看祈湛阴沉,忙拉她娘的衣袖,轻声道:“娘,他是王爷”

    林夫人甩开她的手,大声道:“王爷怎么了,王爷就不是爹妈生的,就不用喊小姨了?他这王爷还不如千骁营的纨绔,至少比他自由!”

    眼见着林夫人要开始撒泼,白婵连忙拉着祈湛衣袖往外走,边走边道:“夫人,我家真有事,改日再去,我先走了!”

    薛府不少人朝林夫人投来:你厉害的眼神!

    这位不亏一是言不合就提刀追林通政几条街的女中豪杰,连冷冰冰的安宁王都敢骂!

    白婵半拖半拽的将人往外拉,拉到马车边急道:“上去啊!”祈湛立在车辕旁,不动如山,眸色冷得可怕,那眼神是想杀人的眼神。

    她微微发憷,手却不敢松开,抖着嗓子问:“你干嘛?”

    祈湛转头默不作声地盯着她,半晌后突然道:“喜糖还没拿。”

    第60章

    什么喜糖?白婵恍惚想起清早进门前丫鬟塞给自己的喜糖。

    “不用”话还没说完他人又回去了, 白婵站在马车旁郁闷,一个大男人喜欢吃糖?

    街道上人来人往,她先爬上马车慢慢等。不多时, 果真见他提着一纸包的糖回来,然后塞到她怀里,浅声道:“你的。”

    白婵抱着糖很想说:我的也没这么多啊!

    他可能不喜欢吃糖, 想用糖把她牙干掉!

    俩人各自靠在车壁上没说话, 到了李府白婵陪着李老夫人,祈湛却一整个午后都不见人。

    李老夫人拿着剪子教白婵剪花枝, 边剪边道:“安宁王府赐下来了, 阿湛明日就搬过去,隔几日你同我去北城外玄光寺祈福,给阿湛父母供长明灯顺便求一道镇宅符给他。”

    白婵心中暗喜,顺口答应下来。

    到了夜里,也不见人回来,高兴得噩梦都不做了。她这边欢欢喜喜,东宫喜房内却安静得压抑。

    薛彩月等了许久都不见太子回来,翠竹只道:“太子殿下定然很多人要应酬。”

    向来脾气暴躁的薛彩月居然很好脾气,“没事,他是太子嘛,我能等。”

    红烛燃了大半, 寝殿外响起脚步声,丫鬟一喜, 忙跑去开门,然而进来的却是被小太监扶着醉得东倒西歪的太子。

    “都给孤出去。”向来温柔的太子居然发起脾气, 将所有都赶了出去,喜娘拿着合卺酒愣在寝殿外, 询问翠竹:“这可如何是好?”

    翠竹也暗自焦急,成婚不喝合卺酒怎么行。她大着胆子敲门,门内人低吼:“滚!”

    顿时再也没人敢说什么。

    床榻一沉,有人躺了上来,薛彩月捏着手端坐在喜床上,红盖头晃荡,她只能瞧见太子红色的衣角与她衣角重叠。

    娘说,盖头一定要自己的夫君亲自取下,才能和和美美。

    她伸手推了推床上的人,然而那人不耐烦的翻身,往另外一边滚去,她又坐了半晌,床上的人依旧没动静。她终于忍不住一把掀开红盖头,看见的是太子沉睡的容颜,那一刻她就心软了,满肚子的火压下,帮他把靴子脱掉,拉被子给他盖上,她就坐在红烛下盯着盯着太子的微醺的脸看了一整夜。

    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欢喜,直到再也支撑不住才倒在床上睡过去。

    天光微亮,周太医脚步匆匆往栖凤宫赶。

    薛皇后捂着肚子蜷缩在榻上,素白的手伸出帐缦,娟帕搭在寸口。周太医把着脉,后背流了一层细汗。

    “怎么样了?”皇后身边的大宫女,紫柳紧张的问。

    周太医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下,慌张道:“皇后娘娘饶命,臣不敢说。”

    薛皇后忍着腹痛,咬牙道:“说!”

    周太医抬起头,抖着身道:“皇子可能保不住了,皇后娘娘可招别的太医来瞧,胎儿脉象已绝。”

    踏上的软枕被碰掉,薛皇后的声音像是卡在嗓子眼里,“什么原因……导致的?”

    周太医迅速低下头,额角的汗滴在地板上:“应当是皇后长期接触某一样事物,里头含有导致胎儿胎停的药物,具体是什么药物要找到那样事物才好判断。”

    紫柳将薛皇后近日经常接触的东西都拿出来给太医瞧,然而一无所获。

    正疑惑间,薛皇后从枕头底下摸出个玉匣递了出来,周太医打开玉匣,里头赫然躺着一块鸡冠红的玉镯,浅淡的药味从匣子里散发出来。

    周太医惊道:“就是这玉镯,这镯子应当是在夹竹桃汁液里浸泡过一段时间,玉镯表面的金丝藏着麝香……”正常人或许没事,但孕妇一定会有事。

    薛皇后心头巨震,太子真是好心机,知道自己对于这个镯子的执念,就借彩月的手把它送到自己跟前。

    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

    寝殿的烛火被风门吹得摇摇晃晃,哐当!,玉镯被砸在地上,四分五裂,原本隐藏的麝香在寝殿内弥散开。

    栖凤宫里人大气也不敢出!

    周太医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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