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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阴鸷男主成了我寡嫂》 45-50(第9/11页)
怎么也没轻重,少夫人动了胎气怎么办,茯苓把门锁打开。”
两个一齐把灯草弄走,茯苓发现锁坏了,怎么打都打不开,她一急,直接上脚。
砰!
门开了,三个人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屋里。
她们二姑娘正以一种霸王硬上弓的姿势把少夫人摁在床上,一只手还扯着他衣襟。少夫人则是一脸羞愤欲死,咬牙切齿想杀人的模样。
忽听得一声巨响,床上的二人齐齐侧头看向门口的三人。
第50章
几个人中还是乳娘先反应过来, 惊叫道:“夭寿了,二姑娘胡闹!”她冲过去拉着白婵的手就往下拖,气道:“二姑娘, 你悠着点,少夫人还怀着孩子呢。”
白婵被她拉得离床五步远,心道:嫂嫂要是怀了孩子我才不敢如此。
可这话不能说呀!
她讪笑两声:“和嫂嫂闹着玩呢。”
床上的祈湛坐起来, 外裳都褪去大半, 发丝凌乱,面颊润红, 眼角因为羞愤都染上红霞, 瞧着可不像想玩的样子。
乳娘努嘴,示意白婵看:“姑娘瞧瞧,少夫人都成什么样了?”
白婵只瞟了一眼,就被他眼神给吓得转弯,呵呵笑两声:“最多下次不玩就是了。”好心没好报,她都愿意天天给他按了,还不领情。
祈湛收拾好,深吸一口气,看着目光躲闪的白婵,还没开口,她就先冲了出去, 边跑边道:“我今夜就不跟嫂嫂睡了。”
跑这么快,怕自己掐死她吗?
见白婵跑了, 灯草立马追上去,乳娘看他脸色不好, 安慰道:“少夫人别跟二姑娘计较,她就是小孩子心性, 爱闹。”
又说了几句,见他面色还带薄红,只能先退了下去。
等人都走了,茯苓将门关上,关切道:“世子,二姑娘这是做什么?”
祈湛一肚子火气,“她!!”
算了!难以启齿!
“无事,你去睡吧!”他往床上一躺,挥手将帐幔放下。
他不说,茯苓也不敢多问,将灯熄灭后顺便带上房门。屋里静悄悄地,祈湛气息不稳,还沉静在方才的羞恼中,气着气着手忍不住摸了摸胸口。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明明对他肚子不太感兴趣了,又来折腾他那里!
有时候真想掐死她算了!
白婵研究许久的丰/胸没派上用场很不甘心,等所有人都入睡后,挂了香囊在窗口,整个人也趴在窗户上张望。春夜微凉,和风习习,清晖照亮她整张脸,小手在窗沿旁轻敲,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左顾右盼的。
她时不时拨动锦囊上的小铃铛,面上有些焦急。祈湛耳力极好,此刻躺在床上也能听见那铃铛‘铃铃铃’的响动。他正在气恼,不欲搭理她,翻过身以锦被掩耳,但那铃声依旧随风而动,扰得他心烦。
又过了片刻,黑暗里一声叹息,他认命的起身。
他一露面白婵就兴奋的喊了声:“昀安!”那声音娇娇脆脆,尽比金玲的声响还悦耳,心下烦躁不由去了几分。
“找我何事?”他声音压低,带了两分冷意。
白婵也不以为意,弯着眼笑:“隔着窗子不方便,要不你进来说?”
“不必,就这样说”方才的事还心有余悸,这会儿再让她靠近心下十分排斥。
白婵思考片刻,小声的问:“要是有人讳疾忌医,要怎么办才好?”
祈湛瞬间明白她想说什么,心下立时又烦躁起来,担心她明日还要闹,于是压低嗓音道:“他必定觉得这不是事,或者有什么难言之隐,你要以理服人,别动手。”
白婵思索:“你的意思同他讲道理,让他明白此事非同小可?”
祈湛:重要的是别动手!
“嗯。”
她略一思忖,也觉得白日太莽撞了,嫂嫂都没有心理准备,一个女子按那里肯定不好意思。自己应该同她讲讲大的好处,还有如何科学的丰/胸,等她思想上接受了,再动手不迟。
想通后,她瞬间开心了,朝着隐在阴影里的祈湛道:“你帮我大忙,我送你一样东西吧。”
“什么?”祈湛突然有些期待。
她伸手往桌子下探,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当当当!!惊喜吗?这是我特意给你留的。”她端着白日从李府拿回的桂花糕凑到他面前。
奶色的方块糕表面沾满金色的桂花,细闻之下清香甜腻。祈湛忍不住一阵胃疼,一碟子糕点能折腾他数回,也没谁了。
祈湛不接,白婵刚要递到他手上,他瞬间弹出老远,消失在树影婆娑的夜色里。
她手僵在半空,疑惑的看了看手里的糕点:呃,她递的是砒霜!
翌日一早乳娘煮了木瓜粥,白婵亲自端了去,祈湛不理她,也没给好脸色。白婵脸皮厚呀,软话说了一箩筐,他总算端着碗吃了。
才吃了两口这货就拉着他从人间‘胸器’说到X部的保养,再到如何丰X。
“用药膏按,再配合刺激乳中穴、乳根穴、期门穴、膻中穴、极泉穴绝对有用的。”白婵说得信誓旦旦,就差举手发誓了。祈湛全程黑脸,一言不发的往外走,她就跟在他身后叨叨叨没完。
祈湛:昨晚上理解到狗肚子里去了!
颇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痛悟!
祈湛冷下脸,将昨晚上的小瓷瓶要了来她才消停,一整天被她缠得疲惫不堪,夜里让茯苓多备了些热水,整个人泡在木桶里,这才放松紧绷的神经。
泡了片刻,门有轻微的响动,有人垫着脚偷溜进来。他放松的神经立马又绷了起来,无奈的叹气,喊了声:“白婵!”
进来的人没答,他蹙眉又喊了声,音量略微提高。那脚步声渐近,显然是朝着他沐浴的地方来。他眸光微转,伸手去拽搭在架子上的底衣。
下一刻那架子直接朝着他倾倒,一个浑身酒气的人冲了出来,放荡又粗鄙的喊了声:“美人!”
这声音,是白林松!
他怎么跑这边来了,祈湛眸光微眯,身上已敛起风雪。伸手一挥,原本朝他倾倒的木架朝着白林松砸去,快速夺过衣裳,穿上。一系列动作只发生在电光火石间,白林松被木架压住,狼狈间瞥见他疤痕交错的肩背,以及平坦胸腹。
那分明是一个男人才有的体态,胸腹平整,透过轻薄的底衣,甚至能看到隐约的腹肌。白林松瞳孔放大,惊讶中透出隐隐的兴奋,他是男的,生不了孩子,那侯府世子还是自己。
他神态有些癫狂,露在外头的脸和手还残留着被打的淤痕。他抬头往上看,蓦然对上祈湛杀意凛冽的眼,脸上得意的笑瞬间凝住,惊恐的爬起来要跑。
屋内气压陡然变低,祈湛的目光告诉他,若是今日跑不出这屋子,他必死无疑。
他太过惶恐,手脚都有些不听使唤,才爬起来,脚下一歪又跌了下去,整个趴伏在地。那人恐怖的影子从后头延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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