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男主成了我寡嫂: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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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婵就让车夫喊小厮出来帮忙。

    几个人带着东西从前院过,瞧见周氏站在院子回廊下看,都不约而同的往白婵身后躲。

    二姑娘最近得势,府里的下人都想巴结。夫人和大姑娘讨了侯爷嫌,最近又老是打骂下人,这会儿帮二姑娘忙被夫人撞见,怕吃不了兜着走,可东西又不能扔了。

    白婵丝毫不怕,朝着她走近,还有一米远的时候站定,笑道:“周小娘来得真及时,父亲让我出去采买,这是花销,麻烦您去把银子付了。”

    周氏不接,冷声道:“你的花销,让我去付银子?”

    周遭的人大气也不敢出。

    白婵无辜的点头:“是啊,我大婚要用的东西自然得侯府筹备,周小娘职掌中馈,银子该你掏啊,要是您不想,也可以让袁姨娘掌中馈,她肯定很愿意掏银子的。”

    她巧舌如簧,周氏已经领教过,不管说什么,她都不会掏银子的。

    “银子我是不会付的,有本事你找侯爷去。”

    白婵也不恼,只是轻笑:“是吗?周小娘这么硬气,希望待会依旧如此哦。”

    说完就带着人往苏合苑去了。

    周氏看着她的背影暗自咬牙:好笑,她就是不付银子能怎么样?

    白婵前脚刚走,十几个掌柜就找上门来要银子,少的几十两,多的几百两,加起来足有三千两。周氏不想给,这些掌柜看出她想赖账,纠结人马上门闹,吵着要报官。

    等平阳侯傍晚应酬回来,发现门口水泄不通,大门的朱漆都被人敲掉了。让人上前打听才知道欠钱这回事,面子上过不去,让周氏赶紧把钱给了才进去家门。

    白婵成了太子良娣,上京城中看不起他的人这几日都开始巴结他,轮流宴请他,平阳侯太久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刚开始有点惶恐,次数多了人就有飘。

    今日被人堵了门,便觉得很没面。回去就将周氏骂了一顿。

    周氏哭诉道:“先前给她的银子已经够多,府里已经没有余钱,侯爷只知道骂我,怎么不说说她,一下就是三千两,还没嫁进皇家侯府就被她拖垮了。”

    平阳侯不管银钱,但侯府最近穷他深有体会!

    “你娘家的陪嫁呢?”他记得周氏当初的陪嫁也不少。

    周氏警觉,声音有些冷:“那是晚儿的嫁妆和松儿的娉礼,不能动。”

    看着她戒备的神情,平阳侯很不舒服,这一刻觉得她还不如佳慧公主。同样是女主人,佳慧公主能补贴家用,她为什么就不能?

    正厅里气氛有些不对,下人过来问要不要摆饭,平阳侯气道:“吃什么吃,还嫌不够饱?”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天已经暗了下来,下人挠头不知如何是好,站在旁边的春熙小心的喊了声:“夫人?”

    屋内落针可闻,周氏呆坐在檀木椅子上觉得周身发寒。

    当年怎么就一心要嫁给这种人,他就是个专门吃软饭的腌臜货!

    世上又没有后悔药!

    前院枯枝败也,苏合苑满树新芽,春意渐浓。白婵拿着东西回去时,乳娘和茯苓都在,唯独不见祈湛。

    将乳娘和茯苓的衣裳分了,最后揽着祈湛的衣裳和一堆小孩子的玩具小心翼翼的问茯苓:“嫂嫂还在生气呢?”

    茯苓瞧着满桌子的拨浪鼓,手铃,竹蜻蜓眼角有些抽,轻微的点了下头,“太子殿下晌午来过了,郡主同他说完话就一直待在厢房没出来。”

    白婵惊疑:“太子来干嘛?”莫不是送解除婚约的字据?

    “不知道,太子和郡主在亭子里叙话,奴婢和乳娘离得远,什么也没听见。”

    她又问:“那用过午膳了吗?”

    茯苓摇头。

    “不用饭怎么行,他不饿,孩子饿啊!”

    她一提孩子,茯苓就有些怕,抱着衣裳踟蹰道:“郡主说您回来也不用劝他用饭,带这两盆兰花去院子里练飞针就好了。”说着指了指一旁木架子。

    白婵扭头去看,早上带着露珠的兰花连花骨朵都没了,只剩下几缕翠绿的叶在摇晃。

    她眼神闪烁,有些气短:“有说要练多久吗?”

    “没有!”

    天亡我也!

    太子不干人事,肯定是他又说了萧北的事,她完全是被迁怒的。

    嫂嫂正生气,她也不敢偷奸耍滑,乖乖去练扎飞针,让乳娘做了排骨粥送去。

    祈湛倒是没拒绝,坐在窗边边看她练习飞针,边将粥喝了。

    “二姑娘买了些衣裳和小玩意,奴婢和乳娘都有份,世子也有,姑娘说晚些亲自送过来。”茯苓没敢说是孕妇穿的衣裳和小孩的玩具。

    瓷碗被搁在窗台前的桌子上,玉白的手扣住碗沿,顿了片刻才问:“她有说去哪了吗?”

    “没有,只说在外头用饭晚了。”

    “可碰见什么人?”

    “没说。”

    祈湛敏锐的觉得她一定是碰见了什么人,她有事瞒着自己,这个认知让他很不舒服。

    “萧北死士有到上京?”

    茯苓点头:“全到了。”

    “让他们随时待命,最近会有行动!”

    “是!”

    茯苓出去后,他又站在窗前看了会儿,直到有些倦了,才上床小憩。乍暖还寒的天气最是好睡,他身体先前亏损,这一睡就睡到了盏灯十分。

    外头漆黑一片,里头也静谧无声。

    他撑起身子咳嗽两声,守在门口的茯苓立马推门进来。屋子被重新照亮,很快一碗大宽面被摆了上来,素白的面条上撒了点嫩绿的葱花,左侧埋了个荷包蛋,闻起来清香诱人。

    “二姑娘说太晚了不消化,吃碗面条刚刚好,世子趁热吃。”

    祈湛盯着面条两秒,开口问道:“她人呢?”

    “晚膳后被平阳侯叫走了。”

    “可知道何事?”

    茯苓摇头,瞧见桌旁的人敛起眉眼,立马停住动作。她最近摇头的次数好像太多了,真担心世子把她脑袋拧下来。

    “你下去吧。”

    平阳侯的书房内也盏了灯,烛火将他影子拉长,桌上摆着最近一个月的进出账本,平阳侯越看眉头蹙得越紧。

    白婵站在他对面无聊的剥着指甲盖。

    这人真有意思,想说什么就说,犯得着做这番模样给她看。

    等了半晌,她干脆道:“父亲,我有些困了,若是没事我就去睡了。”

    平阳侯装完深沉,抬头看向白婵,叹气道:“阿婵啊,你最近的花费是不是有点多,侯府里穷,经不起你折腾!今天这三千两银子”

    第35章

    这是心疼钱了!

    她娘的嫁妆被花去多少, 这几日花费还不及他们吞没的一个零头。

    “父亲,你格局太小了。上京城的人一直都说你偏疼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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