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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阴湿男鬼觊觎的脸盲美人》 40-45(第9/18页)
门口站着的却不是闻行,而是一张略显陌生的老脸。
湿哒哒的雨水往地上滴,很快在地面上汪起一团水。
季时忻一想到那些是雨水,不着痕迹地皱皱鼻尖。
后退两步,微微嫌弃。
闻见冰看见是季时忻开的门,面露喜色,想抓着季时忻的手攀关系。
季时忻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动作迅速往后退了一步。
闻见冰一个踉跄,往前一扑。
倒地的姿势略显不雅。
闻见冰有些不满,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长辈,这季家少爷怎么能这样呢?
可他又想起自己今晚过来是来求情的。
“闻、咳,……我是说我儿子去哪儿了?我有点事想找他说。”
季时忻不语。
闻见冰也不客气:“我不想住那鬼地方了。那儿邪门的很,这两天一直在闹鬼。”他哆嗦起来,神情恐惧,似是回想起什么可怕画面,“总之,我要见我儿子。你告诉他,那条件到此为止。”
季时忻:“我不会告诉他的。”
“什么?”闻见冰以为自己听错了。
季时忻重复一句:“我说,我不会告诉他的。”
就在几个小时前,他才知道闻见冰和闻行的关系那么恶劣。
他现在讨厌闻见冰还来不及。
“我不知道他和你做了什么交易,不过……既然答应过事,说出口就要说到做到。”季时忻看似好说话,实则比闻行更加油盐不进。
闻见冰一口老血怄在心口。
也不知道倒了什么霉,刚出来没多久就下了暴雨。等他淋湿回去拿伞,雨又停了。打车也打不到,闻见冰不甘心继续回墓园,就这么咬着牙硬生生抗风走到这里。
闻见冰:“那我先在你这里休息一晚。等他回来,我亲自和他说。”
他作势要进门,季时忻将门微微一关,拦住他的动作。
季时忻睁眼说瞎话:“家里房间不够,你还是回去吧。”
怼走闻见冰,季时忻还是不太高兴。
先前在电话里,那也只是从旁人的视角粗略了解。
可刚才匆匆几句聊天,季时忻明显能感觉到,闻见冰对闻行的态度很怪,甚至是非常差。
比敌人更像敌人的父子。
季时忻思来想去,给季非耀发了一条短信。
【季时忻】爸爸,你介意再多一个儿子吗?
季非耀吓得手抖,急忙给季时忻发了条语音。
“时忻,你在说什么啊?别吓爸爸,我和你妈感情好着呢。我是清白的!”
季时忻哭笑不得:“爸爸你想什么呢?”
季非耀一听,原来是在说另一个:“这有什么的?你们订了婚,他以后自然也是我们季家的孩子,我们不会亏待他的。这么说……时忻,你俩感情还不错?”
季时忻嗯了声。
季非耀很高兴,连着发了好几条语音:“那就好!之前我和你妈还担心,让你为了治病搭上自己的后半辈子幸福,到底值不值得。现在好了,双喜临门。”
“还有一件事。”季时忻不动声色地提及闻间冰,“我觉得他好像有些奇怪,之前答应了去守墓,结果没两天反悔了,刚才还跑回来,一直敲我的门,把我吓了好一跳。看着脾气和精神状态都不太好,一直在凶我。是不是他生什么病了?要不爸爸帮他安排个厉害的医生瞧瞧?”
季非耀活了大半辈子,哪能听不出闻间冰有问题,他知道这位,捧高踩低,有些虚荣贪婪,不过毕竟需要人家儿子帮季时忻治病,季非耀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居然还吓到他儿子头上来了……
季非耀:“爸爸知道了这件事,交给爸爸安排就好。”
季时忻眯起眼,还是爸爸靠谱。不知道闻行回来,听见这件事会不会高兴一些?
季时忻等得有些困,撑着脸不小心睡着。
梦里出现了一道熟悉的清越迷人的嗓音,对方小心翼翼地问季时忻,真的能带他一起走吗?
季时忻下意识点头,场景忽然转换,他骑坐在热源之上。
身下传来一声含笑:‘哥哥,你为我做这些事,我好高兴啊,所以我要报答哥哥。’
报答他?
季时忻还在疑惑,膝盖忽地被拽开。
大掌扶着他的腰,朦胧的雾气里,季时忻怎么都看不清那人的五官。
他只记得一双亮得惊人的眼睛。
季时忻让对方不用扶着自己,他不会摔的。
青年却一个劲儿地笑,要的哥哥,万一一会儿事发突然,我会来不及扶住哥哥。
‘哥哥是不是也觉得外面很冷?’
季时忻模模糊糊想点头,腿侧一暖。
怎么哪哪都有好心人?也不用这么帮他,他似乎不是很冷。
“真不用帮忙。”季时心想婉拒对方的好意。
在这里当葫芦娃也太奇怪了。
季时忻甚至尴尬得后背发汗,热得想给自己扇会儿风。
‘哥哥不冷吗?可是我忽然有些冷了。那就当哥哥来帮帮我。’
对方的手指像是温控一般,刚才还热得像火,一转眼,像是刚从冰水里捞起来一般。
冻得季时忻打了个寒战。
季时忻脊椎一麻,左摇右晃。
扶着他腰的大掌起到了作用,稳稳扣住季时忻。
青年笑声愈发明显:‘我就说哥哥需要帮忙吧。’
朦胧雾气中,似有群蛇在游走。
攀上季时忻的手腕、脚踝。
让季时忻的腿肉,都有微弱的痒意。
对方又问季时忻多大?
季时忻:23。
对方又笑,带着一点不可置信的夸张语气。
‘是吗?哥哥。完全看不出来。哥哥比我想象中还要年轻嫩粉。’
季时忻皱皱鼻尖,心下古怪。
‘哥哥以前有用过吗?’
季时忻头更晕了,他叫停,让对方歇一会儿,也先别说话。
至少不许再笑了!
季时忻想不通为什么有人可以一边说话,一边动作。
季时忻反应要慢很多,光是回答对方的问题,就要思考好一会儿。
跟不上不说,还像提线木偶似的,完全被人牵着走。
对方的问题还东一榔头,西一拐杖,大脑艰难运转,后背滚落下一滴又一滴的热汗。
‘哥哥……’
肌肤莫名发烫,接着一疼,像是被蛇咬了一口。
又是一声极尽的缱绻。
季时忻后知后觉,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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