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湿男鬼觊觎的脸盲美人: 27、湿润的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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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低位者的姿态,博取季时忻的同情心。

    闻行知道,季时忻善良、温柔,面对这样受伤的他,不出意外,一定会对他心生怜悯。

    季时忻按住闻行乱动的手,重新把他的口罩摘下:“别戴了,再带下去,你伤口都要闷肿了。”

    季时忻努力回忆着,自家医药箱的摆放位置。

    闻行:“我知道在哪。”

    青年轻车熟路地走到放医药箱的房间,闻行自己就能处理好伤口,可他太久没见季时忻,视线总忍不住黏在季时忻身上。

    看季时忻用力紧抿、而泛起绯红的唇肉。

    “你没好好吃饭吗?下巴都比以前尖了。”

    “你是不是太疼,没办法自己上药。那我帮你好了。你身上的伤在什么部位?”

    闻行也不避讳:“有很多地方。腰上、腿上,后背也有。”

    季时忻慢慢眨眼睛。

    闻行专注地看着季时忻,知道少年会因为自己的话害羞。

    可闻行却忘了,季时忻脑回路异于常人。

    季时忻:“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脱了?穿着衣服我还怎么上药。”

    季时忻催促闻行,让他赶紧脱了。

    闻行冷白的皮肤微红,可他这会儿又有一些后悔。

    身上的伤不比脸上的小伤口,要狰狞可怕、也丑陋的多。

    甚至,之前他的腿根也被碎石块扎到。

    “哥哥。那种地方太私密了,还是不要处理伤口了。”

    季时忻紧绷小脸:“你再不脱,我可要生气了。”

    闻行投降,褪去衣物,露出身上深深浅浅的伤痕。

    伤口泡过水,又没及时处理,红肿的不像话。

    季时忻手一抖,药水洒在闻行腿上。

    闻行闷哼一声,修长五指抓了下身侧床单,却什么也没说。

    他越是这样不喊疼,季时忻越发心疼他。

    季时忻:“抱歉,我刚才手抖了,没拿稳。伤口是不是很疼?”

    季时忻慢慢低下头。

    凑到闻行腿边。

    对着闻行腿根的伤口,轻轻吹了两口气。

    深色的药液,顺着闻行紧绷的腿部肌肉滑开。

    部分滴落在床单上,部分蔓延渗透进闻行的皮肉里。

    药物浸润,伤口又辣又疼。

    闻行却心情雀跃。

    他垂眼看着季时忻、几乎将头埋进他腿里的姿势。

    天真懵懂的哥哥,担心他上药会疼,竟然会做出这样像是在哄小孩的动作。

    往伤口吹气,并不会缓解任何疼痛。

    不断喷洒过来的热气,只会让闻行的伤口更痒。

    绵热气息化作湿润的水汽,一点点落在闻行皮肤上。

    闻行后背发麻,幽深的瞳孔猛地紧缩。

    “哥哥。”他忍不住又叫了季时忻一声。

    “嗯?”季时忻疑惑抬头,“有没有好受些?”

    闻行眼神湿润,眼底带着蒙蒙的雾气,有压抑的兴奋,也有极端的渴求。

    “哥哥,还是很疼。药水刚才还撒在这里了,这儿也疼。能不能也帮我吹吹这?”

    闻行说的可怜,可他手指向后滑动。

    指尖最后停留的位置,在他紧绷的腰腹。

    季时忻看着对方块垒分明的腹肌,视线一顿。

    脑中竟开始隐约绘制出,一个模糊的身形。

    闻行轻轻抓上,那截雪白细腕:“不可以吗?哥哥。”

    闻行眼眶里水色涌动,看着实在可怜,季时忻于心不忍。

    重又低下头,对着闻行受伤最重的地方,也轻轻吹了几口气。

    季时忻自己也不太记得到底是谁跟他说的,总之,对着伤口吹几口气,会稍稍缓解疼痛。

    无论是物理上,还是心理上。

    温热的体温,逐渐传递到季时忻身上。

    等季时忻再次抬头,他看见闻行满脸通红、类似低烧的状态。

    季时忻紧张道:“要不还是找医生吧,我技术不好,药水剂量是不是太高了?”

    闻行的样子,很像是因为伤口感染、在发烧。

    “不用。”闻行笑笑,他深吸一口气,在刺鼻的药水气味里,闻到了属于季时忻的味道。

    很淡却又很独特的馨香。

    闻行神色着迷,捉着季时忻手腕的指腹,没忍住轻轻摩挲。

    季时忻有些痒,手腕一抖。

    闻行:“我感觉好多了。哥哥上药的手法很好。”

    现在的闻行,又像是喝醉酒的微醺状态,丝毫看不出之前脱衣时的紧张不安。

    伤口已经暴露在季时忻视野,闻行现在反而不怕了,他不断试探着季时忻的态度。

    “但别的地方还很疼,要是全让哥哥帮我上药的话,会不会太辛苦了?”

    季时忻笑着摇摇头:“上个药而已。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这点小事有什么关系?”

    闻行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订婚?”

    季时忻垂着头继续帮他上药,动作不太熟练,但很认真,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控制药水的份量。

    现在和他相处,季时忻并没有先前的怪异感觉,很自然的就把他们接下来会订婚的事说出。

    季时忻动作一顿:“你是,反悔了吗?”也是,就这么因为薛大师的话,把自己的一辈子压在他身上,好像是有些草率。

    闻行压下心中疑问,立刻回应:“不。我永远不会后悔。”

    闻行差不多猜出事情缘由,坦然接受自己的新身份。

    过了会儿闻行又问:“只是订婚吗?哥哥。不能直接结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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