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间小登大战脑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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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谁身上刷到的经验啊好难猜啊。

    她盯着手背上刺入皮肉的留置针,看透明药液被注入血管,清清凉凉的,安抚了心里的郁火。长时间保持舒展的手有点无力,手背上的透明胶带粘得有点久了,把皮肤弄得有些干皱。

    上方,药水玻璃瓶下,一滴透明药液挤出小孔,啪嗒一下融进积液里。一滴,一滴,又一滴。

    病房里陷入一片静默。

    五条悟仍然用那双纯粹的眼睛凝望她,窗帘没拦住的一道光线落在苍蓝上,爆发出与夕阳截然不同的锐气光彩。给人一种任由世界轮回周转天翻地覆,五条悟都会永远闪耀明澈如初的感动。

    良久,夏油璨蠕动嘴唇,缓缓开口。

    “这大概就要从我出生前开始说起了。”

    *

    夏油璨曾经一度以为自己是夏油杰怀胎十月生的,因为她在漫长的黑夜中一睁眼就是下半身都是血的夏油杰。

    后面读了书得知了人类的生理结构,虽然知道男人没有生孩子的功能,但她还是出于先入为主归功于咒术界道具多了。之后一直在加深这个印象,成了花落水流一般的理所当然。

    直到两面宿傩告诉她,她其实羂索拿两边基因捏出来的人造人。

    还是那句话,两面宿傩没有说谎的理由。他把夏油璨当做自己人的基石之一,就是他能认出她是个什么来头。不然也不会刚见面的时候那么友好,还半推半就答应了给虎杖悠仁补习。

    羂索说过,两面宿傩只是看着挺凶,其实对自己人超好的,尤其是他小时候……咳,算了,以五条悟的性子,告诉他后他肯定拿去跟两面宿傩贴脸开大,怪得罪人的还是算了。

    (此处插播一个好奇得抓心挠肺,直嚷嚷的五条悟)

    现在冷静后细细想来,其实很多地方都在告诉她真实答案,只是她潜意识里不能接受,本能忽略了而已。

    之后就是一直把教导她的羂索当做夏油杰,心甘情愿被关在别院的八年。以及……与夏油杰的唯三次见面,全部加起来不超过2个小时。

    几乎是把那封给五条悟的邮件背了一遍,也幸好是有过成稿,夏油璨说起这些来的时候还算平稳。

    夏油璨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够那么平静的说出,“妈妈其实很讨厌我,一点都不爱我”这句话。很神奇,一个字都没抖。

    她全程没敢看五条悟,只是盯着自己手背上那块被透明胶带贴得顺着纹理发皱的皮肤,生怕在那双眼睛里看到她不想看到的情绪。

    除了两面宿傩那里,五条悟全程都没有打断过,夏油璨的余光只能瞄到他搭在膝盖上的双手。

    夏油璨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时间不长,她的故事很短,墙上的时钟短针连一圈都没走完,她便无话可说了。

    还是没敢去看五条悟的反应,她等待着五条悟接下来将说的话。

    虚虚抚过手上的胶带,她思维有些发散的想着,这个东西搁手上还怪难受的,感觉撕下来吧。总有种,不合适的东西硬贴上本就不属于它的存在的感觉,很异物感。

    爸爸会说什么呢?他会有什么反应呢?

    会觉得她恶心吗?会讨厌她吗?

    但他说过,无论她是什么样的,都会爱她的。

    ……也不能这么绝对吧,人心易变。尤其是成年人,总是爱反悔,总是会为了当下的某些利益,轻率的做出承诺,付出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做到的誓言,最后又说也没想到会是那样的,不能怪他,是你太那个什么了。

    爸爸会是这种人吗?毕竟他对她的父爱就建立在夏油杰爱她上。

    虽然她的情况确实是……反悔的话也情有可原,但她被辜负了真的会很难过的。

    啊,不过就算被收回父爱也还好啦,五条悟为了利益也不会与她作对的,五条悟又不傻。

    不得不庆幸,为了以防万一会被五条悟掣肘的局面,她没有在五条悟轰别院结界的时候直接找上去,没有在新宿的时候直接找上五条悟,而是以实力扬名后进入咒术界的形式为基石,一直走到这里。

    现在就算是与五条悟做出切割,对实现最终目标的计划也影响不大,毕竟咒术界现在是真的由她在当家。除非五条悟脑子进水杀了她。

    夏油璨低头等待着五条悟的抉择。

    现在就算是露出嫌恶的表情也没关系的,她看不见。

    现在就算是为了咒术界假装与她虚与委蛇也没关系的,她听不出来。

    除了她会伤心,无论什么样的结果,好像都不会有多大的损失——反正她的感觉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是吗?

    最坏的情况,在这里死掉的话,似乎也不是什么坏的结局。

    是死在五条悟手里呢。

    再也没有比这更棒的临终关怀了。

    妈妈也是这样认为的。

    视野里,五条悟搭在膝盖上的手用力,产生了青筋。

    空气震动,他发出声音了。

    他轻轻的,用强忍着什么的语气,说:

    “那个时候,脖子,痛不痛?”

    “……”

    不是预想中的任何一种情况。

    夏油璨猛地抓紧手底下的被子。幸好是留置针。

    她讨厌意料之外,这会让她缺乏安全感。但这次的意料之外让她只觉得眼眶发酸,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让这次的嗓音控制不住的发抖。

    “痛啊。”

    内部食道被狠狠摩擦过的脖子,在外面又被扼住收紧。窒息的无力感淹没了她,拼命想掰开那双手发出质问,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也是自那以后,她好像变得格外能忍痛了。就连被枪击中胳膊大量失血都能忍住不晕厥,思维清晰应付五条悟——啊,枪击的那个时候心里的难过更大一点,以至于让伤口都更痛了。

    她尽可能的简短,生怕张嘴就是一声哽咽。“爸爸,我真的好痛啊。”

    夏油璨是想要保持体面的,但五条悟突然站起身把她按进怀里,手不住的揉搓她的头发,想要摸摸她的脖子又迟疑。

    是怕夏油璨想起之前的阴影,不敢碰到脖子。也怕在这种情境下被误会要袭击。

    他的一切都让夏油璨再也维持不住体面,控制不住的诉苦、哽咽,对昨晚趴在他肩膀上时的未尽之言进行再续。仿佛这样就能弥补曾经的伤痛,就能质问到想要质问的人。

    “我不明白啊,我现在也不明白,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啊?为什么他宁可要两个养女,也不肯要我呢?他不是说了,强者施爱的吗?”

    “我明明……明明已经很乖很优秀了啊……”

    在某种意义上,哭泣是幼崽为了得到大人注意的方式之一。

    这样不顾形象的任性哭泣,在这之前并不属于夏油璨。因为没有人会为了她这样哭而去注意、想办法解决她的难过,反而会招来不怀好意。她也不能这样任性。

    而现在,夏油璨好像终于得到了属于她的、会注意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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