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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病美人被豪门大佬娇养了》 40-45(第2/15页)
,回到家后就进了书房。
林叙白嘴上应着好,也确实洗漱完毕躺到了床上,但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半个多小时,依旧毫无睡意,家里隔音极好,听不到外面的任何声响,这份过分的安静,反而让他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习惯真可怕,叔叔不在身边,竟然有些睡不着了。
林叙白又睁着眼睛瞪了会儿天花板,发现还是睡不着,索性直接起身来到了客厅,打算边看会儿电视边等人。
电视里播放着纪录片,讲得深海生物,各种丑陋的鱼类从面前闪过,林叙白的注意力却很难集中。
他的目光不时飘向书房方向,耳朵也偷偷听着有没有脚步走动或者是开门声。
等待的时光有些难熬,还容易让人胡思乱想。
尤其是他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某些方面。
他和叔叔最近在情感上迅速靠近,叔叔会对他拥抱、牵手,甚至额头相触摸着他的头亲吻,但更进一步的关系,似乎一直停滞不前。
说来可笑,活了两辈子,林叙白也这么大了,他却依旧是个处男,做过最亲密的事情还是和顾宴京亲吻,从来没有做过更超过的事情。
他感情经历几乎是一片空白,对于亲密接触,林叙白本能地带着点怯意和生涩,而叔叔,不知道是顾及他的身体差,还是体谅他可能还没准备好,除了那些带着些克制的亲近,从未有过更越界的举动。
体贴的让林叙白有些着急了。
在睡不着觉后,他才突然想起前几天朱飞神秘兮兮地发给他一个加密的云盘链接和密码,他还挤眉弄眼地说:
“小叙,哥知道现在你家那位不行,但该准备的功课不能落下,这里面都是精华资料,顾总现在虽然不行,但总有用得上的时候,好好研究,别辜负哥对你的期望。”
当时林叙白脸就红了,他含糊地应了声,没好意思当场看。
但在此刻,他心里某种隐秘的冲动和好奇心悄然冒出了头。
林叙白深吸一口气,他抬起头看了看,做贼似的看了看空荡荡的客厅,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后,他拿起自己的手机解锁,点开那个加密链接输入了朱飞给的密码。
加载的标志转了几秒后,一个命名文件夹弹了出来,里面分门别类,有文档、视频还有图片。
林叙白的心跳骤然加速,他的脸颊开始发烫,他做贼心虚般地调低了手机亮度,点开了那个名为“如何自己****”的PDF文档。
打开以后,文档内容非常全,大致内容是从一个右位的角度,教会你必要的清洁,到润滑剂的选择与用量以及到自己扩zhang的步骤角度、力度以及节奏,事无巨细。
林叙白的脸彻底红透了,连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绯红,他感觉自己像个偷偷看禁书的学生,又羞耻又忍不住被吸引,他蜷缩在沙发角落,把脸半埋在怀里的靠垫中,只露出一双圆润发亮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手机屏幕。
此时朱飞突然发来消息。
[秽乱后宫罪不容朱]:小叙,我发给你的文件你看了吗?
[秽乱后宫罪不容朱]:重点看第三章 知道吗?那个手法绝了,保证可以没有顾总,自己也可以****
不知道说了啥,聊天软解直接给他屏蔽了。
林叙白吓得手一抖,手机差点掉下去,他回复:
[有鱼]:是在看
[秽乱后宫罪不容朱]:怎么样小叙,是不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我跟你说,理论知识必须扎实,不然到时候手忙脚乱多尴尬
[有鱼]:嗯……
[秽乱后宫罪不容朱]:别光嗯啊,有没有不懂的地方,我在线答疑
[秽乱后宫罪不容朱]:其实我这里还有一份左位的,你要发给顾总吗?其实他还是最重要的那位,他们也得学啊,他会按压吗?知道应该用指腹不该用指尖吗?
林叙白看着,脸已经红得跟红虾差不多了,他发道:
[有鱼]:我看就行了
他可不敢发给叔叔,也不敢让顾宴京知道他在看这种东西。
他说完,朱飞那边甚至开始滔滔不绝地发来长达59秒的语音,后面还跟着几个更加图文并茂的动图详解。
林叙白点开那些图片和语音转文字,看得眼花缭乱,听得面红耳赤,他感觉自己脑子里快要过载了。
这种事竟然这么复杂的吗,步骤这么多,注意事项这么细,他下意识地想起顾宴京那双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如果是叔叔那双手指的话。
这个念头一起,林叙白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涌,头顶几乎要冒烟,他猛地喝了一大口放在旁边的凉水,试图给滚烫的脸颊降温。
他强迫自己集中精神,重新点开那个PDF,试图将那些文字和图示记在脑子里,看得无比认真。
[秽乱后宫罪不容朱]:对嘞对嘞小叙,你身体不好,这第一步可一定要做好,否则会很难受的
朱飞的教导还在持续刷屏。
林叙白努力消化着这些信息,听着听着,就这么边听边看看了,时间很快过去了一个小时,他的眼皮开始不听话地打架。
白天的拍摄还是有些累人,加上学习实在让人困倦,他还是有些困了。
他强撑着自己又看了几行字,那些轻柔缓慢、充分润滑的字眼在眼前开始模糊,甚至出现重影。
怀里的靠垫柔软舒适,客厅的温度恰到好处,最后生理上的困倦还是战胜了精神上的好学,他握着手机的手慢慢松了力道,手机滑落到身侧的沙发坐垫上,手机屏幕还亮着,停留在那篇《理论基础》的最后一页,上面正好是一张关于如何判断准备是否充分的示意图。
他的脑袋一歪,整个人躺在了柔软的靠垫上,呼吸变得绵长而均匀,他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闭上眼睛时在眼睑下投出柔和的阴影。
因为之前的害羞,他脸颊上还残留着未褪尽的淡淡红晕,嘴唇微微张着,无意识地吐出温热的气息。
林叙白睡着了。
在等待顾宴京时,他偷偷学习进阶课程,最后像个考试前熬夜复习却体力不支的学生,抱着他的教科书,蜷在沙发上,毫无防备地沉入了梦乡。
他甚至做了一个模糊的梦,梦里好像还在笨拙地练习着那些手法,而这次,身体上却多出了一个手掌……
夜深人静,顾宴京一直在书房待到了晚上十二点多,他处理完工作走出了房间。
林叙白竟然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盖着软被,应该是佣人给他盖上的。
他一只手乖乖地枕在脸颊下,另一只手则伸出了被子,指尖透着点淡淡的粉色,而他的一条腿则随意地搭在被子上,睡裤裤脚蹭上去了一截,露出一截白皙脚腕。
他似乎睡得有些热了,无意识地蹬了蹬被子,家里空调温度调到最舒适的温度,但他似乎总喜欢在睡梦中寻找更凉爽的地方,像只怕热的猫。
顾宴京放轻了脚步和呼吸,小心翼翼地将他伸出来的手轻轻塞回被子里,又仔细地将被角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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