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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病美人被豪门大佬娇养了》 30-40(第15/26页)
小可爱]
[就这个冷脸萌小猫咪爽!]
[宝宝快别擦了,越擦越黑]
[不知道怎么回事很感动,有种看到寒鸦乱番外的感觉,如果祝余最后没死而是归隐,估计过得就是这种生活吧]
[啊啊啊前面的你怎么突然放刀子]
[节目组谁快来帮帮小白吧,看把孩子难的]
有人已经看出不对劲来:
[我有点气,这不是林叙白应该干的活吧,黎娜这是在刁难林叙白吗?]
[我早就想说了,黎娜以前也干过这种事,都是种田类综艺了,非得操天仙人设,装什么呢]
林叙白不知道弹幕里的内容,他只是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也没洗脸,反而继续生火,真跟生火死磕上了。
令大家没想到的是,在他继续蹲下去不久,柴火像是突然活过来了似的,一根烧着连带着另一个烧,一根带着一根,最终全部烧了起来,真给他生着了火。
苏晓晓看到了简直惊讶到要跳起来,她指着灶台惊讶:
“我去叙白哥,柴火真着了啊!”
“嗯。”林叙白看了看点头。
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刚开始不熟练而已,以至于闹了笑话。
做好之后,他对导演示意了一下,导演就让他暂时离开摄像头洗脸去了。
林叙白走到附近的水池边,刚准备拧开水龙头,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打开一看,是顾宴京打过来的视频。
林叙白一惊,迅速将摄像头关掉。
很快对面传来顾宴京的声音:“小鱼,怎么不开摄像头?”
林叙白看着水池子里映照出的自己的脸,只是道:“不太方便。”
给别人看不要紧,反正不能给叔叔看。
“怎么不方便了?”
林叙白糊弄着:“录着节目呢。”
“真的?”顾宴京语气里带着一丝丝笑,在林叙白要点头说真的时,只听他慢悠悠道:
“难道不是变成了小花猫?”
“叔叔!”林叙白一瞬间点开摄像头,一张小花脸暴露在了镜头之中,他道:
“你什么都知道还故意问我。”
随即他意识到哪里不对:“嗯?不对,为什么叔叔会知道?”
难不成顾宴京在偷偷看他的直播,拜托,现在是上班时间哎。
在他心里疑惑之际,顾宴京笑着承认:
“偷偷‘摸’鱼看直播而已。”
看小鱼直播怎么了,天经地义。
林叙白没想到他真的在看自己的直播,心里微微一动,而在知道顾宴京已经看到,他也不挡着了,索性直接将手机放到一边支着,当着顾宴京的面儿就开始洗脸。
顾宴京看着看着收起笑,神色变得认真起来,他说道:
“小鱼,洗过脸之后记得涂我给你带的药膏。”
这些黑特别好洗,但是林叙白皮肤太薄了,特别容易皮肤损伤。
林叙白听着点头,顾宴京继续道:“还有呼吸道,我看有灰尘进去,晚点儿去随组医生那里看看。”
顾宴京实在有些不放心,在家时他能一直看着,确保每一处都做到位,尽可能保证不让林叙白受伤。
但是这次林叙白跑到外地录综艺,他就有些担心,担心的情绪甚至已经影响到上班了。
林叙白此时已经洗完了脸,他听着顾宴京一句句的叮嘱,点点头道:“嗯,我会去看的。
“还有什么叮嘱吗,顾蜀黍?”林叙白故意道。
“叮嘱就是照顾好自己。”
林叙白:“知道知道了。”
说完,紧接着抬头看看四周,眼看没有摄像头后,对着摄像头微微噘嘴:
“木啊^3^”
亲完,林叙白不等顾宴京的反应,勾勾唇迅速挂断了电话。
《大地情诗》下午录制时,阳光温暖和煦,正洒在古朴的村落里,给村庄染了一层金边。
在节目今天的规划里,会让嘉宾们自由活动,而镜头则会拍摄一些他们与村民互动以及探索村庄的画面。
此时镜头里,林叙白和老大哥正沿着溪水散步,溪水清澈,岸边有一些村民在浣衣,小孩儿就在他们身边嬉戏,画面宁静美好。
老大哥讲着他当年的故事,林叙白静静听着,偶尔附和着几句,画面宁静且美好。
但此时从村口方向处传来一阵骚动,骚动里还夹杂着焦灼的嘶哑呼喊,打破了这份宁静。
林叙白下意识地看过去,只见一个穿得破破烂烂,大概六十多岁的老村民正无比激动地对着节目组的一个场务人员比划着什么。
那爷爷脸色通红,嘴唇开合,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嘶哑声,原来是一位声带受损的村民。
他双手疯狂地比划着什么,时不时指向村子后山的方向,眼神里充满了恳求。
被他揪住的场务是个年轻小伙子,完全看不懂手语,看着突然闯进镜头的大叔,为了不出现直播事故,抱住自己的饭碗,他试图安抚着:
“大叔,您别急您别急,慢慢说,哎呀,有人知道他比划的什么意思吗?我听不懂啊。”
老人的动作瞬间击中了林叙白,他也体会过别人听不懂他说话的感受,他连忙走上前,看清了老人此时的动作。
传达的信息让林叙白心里一惊,看着老人绝望的表情,他立马做出翻译:“火,后山秸秆堆起了很大的火,快找人救火。”
说完,林叙白冲到导演面前,声音里带着急切:
“导演,后山着火了,需要赶快找人去灭火。”
他的声音足以让周围所有人听到,周遭议论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面带惊讶地看向他。
老大哥也诧异地走上去:“叙白,着火可不是闹着玩的,确定是着火?”
[林叙白会手语?]
[我天,老人好着急的样子]
[好紧张,这该怎么办]
[我是手语老师,林叙白说的确实是正确的]
听到林叙白的话,那位村民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他不再理会场务,而是走上前一把抓住林叙白的手臂,用力地点头,喉咙里发出更急促的啊啊声,另一只手更加拼命地指向后山,隐约可见浓烈的黑烟。
导演立马意识到不对,加上此时算是现场直播,他不敢耽误,立马下令道:
“快联系消防和村委会,场务工作人员,现在去看看能不能先帮着灭火!”
这本不关林叙白的事,他却也跟了上去,他跟着那位聋哑大叔和一群人在狭窄山路上狂奔,山路陡峭,碎石遍地,他跑得气喘吁吁,肺部火辣辣地疼。
越是靠近,空气中的焦糊味就越发的浓烈刺鼻,黑烟密集,熏得人睁不开眼,他忍不住用袖子捂住口鼻,低头咳嗽起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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