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东宫: 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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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现在,他颇有些看开。

    搞事就搞事吧,反正都是自己个儿的小时候,原谅他就是成全自己。

    毕竟,都是一个人。

    正想着,赵弘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袖子。

    寻常这里应该有个自己和阮瑶一同写的字条的,可这会儿却摸了个空。

    大殿下一愣,而后想起来,好像是之前他把纸条塞到了点心匣子里。

    忙扭头寻找,很快就看到了依然放在桌子旁边的木盒。

    赵弘将匣子拿出来,打开,伸手把里面的纸条取了出来。

    展开来瞧,却发现上面不是原本的名姓,而是一行有些稚嫩的字——

    ‘昨日,二百壽字未寫,你寫,寫好了,偷餅之事既往不咎。’

    大殿下:……???

    作者有话要说:小太子:嘿嘿,我真聪明

    大太子:……孤给自己当枪手???

    =w=

    更新!感觉最近总是熬夜,不大好,不如我以后早点更,当个早睡早起的好作者叭

    希望不是个fg(捂脸

    风风风东扔了1个地雷、一条红烧鱼扔了1个地雷、清明的叶子扔了1个地雷——谢谢亲亲们支持

    第26章

    阮瑶进门时,便瞧见赵弘在专心习字。

    虽然依然披散着头发,可是瞧着脸面穿着显然是收拾过的,披着外衫坐在桌前的时候,瞧着也很是端正。

    这让阮女官颇感欣慰。

    不单单是因为太子殿下现在懂得照顾自己,还因为他一心向学,不仅没闹着要吃饭,还早早的温书。

    若是孩子都能这般努力,当家长的该多省心啊。

    ……好像哪里不对。

    阮瑶轻咳一声,迈步进门,对上赵弘的眼睛时便温声道:“殿下今儿起得这般早便用功了,真真勤勉。”

    赵弘撂下笔,揉了揉掌心,缓声道:“功课多,早些做完也好。”

    阮瑶走过去帮他捏手,闻言便道:“这哪里是功课,殿下不用太有压力,慢慢来便是。”

    不过她脸上的笑意越发深刻。

    太子当真是个好学之人,哪怕现在病还未好,却依然不用旁人催促就能自己练字,太自觉了。

    大殿下则是神色平静的把手递给了阮瑶,任她揉捏。

    之前赵弘可能还会纠结片刻,如今已经习惯成自然,听了阮瑶的话后他在心里念叨——

    当然是功课,只是不是太傅留的,而是他自己给自己个儿留的。

    这才是真的为了自己做学问呢。

    待赵弘掌心温热了些,阮瑶便去取了梳子帮他束发戴冠,而后一同用了早膳。

    大殿下等了一会儿,见阮瑶没有管他的意思,这才拿起筷子自己吃。

    就是有些可惜,当初瑶瑶喂自己的时候多好。

    他头一遭觉得,另一个自己进步太快似乎也不全然是好事。

    待用罢了早膳,赵弘去接着完成二百个寿字。

    阮瑶本是陪着的,不过来喜来传了句话,阮女官便悄然离开了内殿。

    赵弘没有开口,只是眼睛微抬,季二便让丁卯在门口守着,自己跟了上去。

    待出了殿门,阮瑶才道:“之前巾帽局不是已经给我送过一次衣裳了么,怎么这次还送?”

    来喜笑着道:“之前那次是姐姐得封管事女官,身份不同,衣衫巾帽自然是要新制,但也只是按规按制做得,没什么紧要。这次是额外送来的,我瞧着都是好料子,颜色也鲜亮,正衬姐姐的好颜色。”

    阮瑶也知道来喜公公说起话来油滑些,也没多在意,只道:“怕是不单单为了衣料。”

    来喜左右看了看,见无人近前,这才道:“姐姐还记得韦兴么?”

    阮瑶脚步微顿,缓缓点头。

    这人当初逼着她对食,且被踹到铜缸上的情景颇有些惨烈,想要忘记也难。

    就听来喜道:“那韦兴原本是巾帽局的一个管事,虽在掌印之下,可手里权利也不小。如今他被殿下发落,想来巾帽局不会留他。这宫里的差事素来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位置空出来,自然有新人顶上。”

    阮瑶是个通透的,很快便反应过来:“这是新管事公公给我卖好?”

    来喜立刻点头。

    宫里没有不透风的墙,虽然韦兴被太子发落的缘由众人不知,也不知道阮瑶飞踹那一脚,但因着阮女官之前落井之事不少人都猜测与韦兴有关,故而这次殿下把韦兴捆了,自然会有人联想到是为了给阮瑶出头。

    不管旁人怎么想,起码那个顶替了韦公公位置的新管事对阮瑶定然颇为感激。

    而阮瑶去了前殿时,瞧见的便是一张灿烂笑脸。

    外头站了六个捧着托盘的内监,为首的长脸公公快步上前,对着阮瑶笑眯眯道:“阮女官,这些全是新制的冬衣,已经送去仔细浆洗晾晒过,正合适上身,还有些好料子我也一并送来了,劳烦阮女官仔细点点。”说着,他送上了张单子。

    来喜先接了过来,走过去点对。

    阮瑶则是与长脸公公走到一旁,温声道:“敢问公公如何称呼?”

    他赶忙回道:“阮女官客气,我姓林。”

    阮瑶笑道:“林公公,这次劳烦你跑一趟。”

    林公公立刻笑的见牙不见眼:“阮女官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分内之事罢了。”

    可阮瑶从这位林公公的穿戴看得出,确实是做了管事公公的。

    她虽然在东明宫里做得了管事女官,可并不是贵人主子,送衣裳的这点小事本不用眼前这位林公公亲自前来。

    想来就是有心卖自己个好处,谢她把韦兴拿掉,空出了坑,让他这个新萝卜跳了进去。

    阮瑶也不点破,只管与他说了些客气话,林公公也笑着回了几句恭维。

    听起来很是寻常,但是各自心里都明镜一般。

    等林公公离开东明宫时,身后的一个小内监走上前,低声道:“干爹,我瞧着这阮女官不像是个厉害人,韦公……韦老狗的事儿怕是和她没关系吧。”

    林公公立刻用拂尘拍了他一下:“你懂什么,这宫里头瞧着厉害的那都是属竹子的,外头脆生内里空,最怕的便是钝刀子割肉,杀人不见血。”

    小内监犹豫了下:“可我瞧着,阮女官不像啊……”

    那样一个好模样的宫女,说话都是和和气气,婉转莺啼一般,和刀子不刀子的似乎扯不上什么关系。

    林公公却是眯了眯眼睛:“干爹今儿就教你一句,在这宫里,东风西风都不怕,最怕香风醉人,慢慢悟去吧。”

    另一边,阮瑶还未往回走,就瞧见前殿外有个眼熟的身影正在往里探头。

    阮女官先让人将新衣裳送回厢房,而后她走上前去,便看清楚门口守着的是太子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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