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训夫手札: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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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不久前还就着一桌子菜干了五碗饭。

    白日里也没短他哪顿饭。

    还好,李家家大业大,且养得起这家伙。

    “抱够了吗?”

    李青壑很想说“不够”,但他知道这显然不是晴娘想要的答案,只好闷闷“嗯”上一声,磨磨蹭蹭地松开手。

    他心道:来日方长。

    以后还能抱的。

    而后,扭头瞧见严问晴抱起从里间跑出来后伸着两只爪扒她衣摆的照夜,并凑到面前拿脸蹭了蹭它的额头,笑盈盈地走到里间。

    李青壑瞪大了眼。

    它凭什么?

    小畜生!

    短短一日,李小爷的心腹大患就已经从那只奸狗变成了这条坏猫,洗漱时一捧捧水都浇不灭他心里的愤愤不平。

    李青壑揣着一肚子恼火,并着各样杂念勉强入睡。

    柔软的手抚上后颈,顺着他的脊骨往下抚摸,一把抓住他的尾巴把玩,李青壑打了个激灵,迅速睁开眼,仰望着笑眼弯弯的严问晴。

    “乖猫儿。”严问晴亲了亲他的鼻尖。

    熟悉的香气在梦中完美复现。

    李青壑蹭了下近在咫尺的面颊,高高兴兴的卧在严问晴怀中,平日都不怎么爱动脑子,在梦里更不会去思考自己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温暖的手掌用轻柔的力道揉弄耳根,轻搔下巴。

    李青壑舒服地翻了个身,将柔软的腹部交到严问晴手中。

    肚子被温柔的抚摸,猫儿越发放松,放松着放松着,雪白的毛发底下就冒出一根小小的红刺儿。

    “这是什么?”严问晴奇怪地说,伸手拨弄了一下。

    李青壑猛地蹦起来,口中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汪”。

    严问晴惊诧地看着他。

    “你不是猫儿吗?”

    是啊!我是猫!

    李青壑急着向严问晴解释,可叫出来的动静还是一串的“汪”。

    不对!不对!我是猫!

    可以被晴娘抱进屋里的那种!

    他急切地围在晴娘脚边转,试图证明自己真的是条猫,身后的尾巴却因为紧张不受控的快速摆弄起来,呼呼搅出风声。

    晴娘冷冷地看着他。

    他听到晴娘吩咐竹茵将他牵回狗窝去,更是怒不可遏。

    我就住这个屋里!

    谁敢动我!

    小爷我才不是狗,我是……哎?我是……人?

    梦里的李青壑终于反应过来。

    他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伸手缠住晴娘的腰身,将她扣在怀中,说什么也不愿被她撵出去。

    李青壑睁开眼时,严问晴就在他榻边。

    他手指动了动。

    万幸刚睡醒还没恢复多少力气,否则定要复现一番新婚第二日早的场景,丢死个人。

    李青壑撑着榻慢慢坐起来。

    他心虚地瞄了眼严问晴,梦里的感受还没完全褪去,叫他实在不敢直面晴娘。

    梦到姐姐,应该算正常吧?

    他又没做什么,只是不想被姐姐赶出去罢了。

    是正常的。

    李青壑说服了自己,腰杆又挺直起来。

    严问晴不管他大清早跟个虾子样一伸一屈的折腾腰是想做什么,单对他吩咐道:“早些起来,我有些话同你说。”

    有些话要说?

    说什么?

    总不能是气他不是猫,要把他赶出去吧?

    不,不对,这是梦里的事,晴娘并不知道,所以绝不会是要撵他走。

    李青壑放心许多。

    他随便捯饬捯饬后,便去小花厅同严问晴一道进餐。

    二人都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讲究,只要说话时口中的食物咽下去,口齿清晰,在清晨里对坐用餐闲聊,倒是家常。

    严问晴昨夜就在琢磨一件事。

    本打算当晚与李青壑说说,却被他一个熊抱撞掉,歇了一宿,梳妆时瞧见妆奁旁的匣子,才想起昨晚要说的话,遂去吩咐李青壑快些起。

    不过用餐时她没拿出匣子,只与李青壑聊些今日行动的绸缪,又道:“既是长辈相约,咱们不好带全然陌生的朋友同行,但吴老吩咐带三五好友,想来是位爱热闹的,不如请上高公子与其夫人,吴老替你伸冤时同他有过交往,不算唐突。”

    李青壑一口应下,又道:“叫他带两壶好酒,我馋他的玉楼春好久了。”

    用完餐,严问晴将手边的匣子递给他。

    李青壑拿着匣子摇了摇,没听见什么动静,奇怪地问:“这是什么?”

    “你要的香囊。”严问晴道。

    李青壑先是一怔——因着昨夜还在拿那拾回来的香囊当借口,严问晴甫一提香囊,心虚先冒出头——接着他才反应过来,是归宁那天早上,他向晴娘要的小物件。

    他以为归宁日闹成那样,晴娘不会再为他制香囊。

    何况李小爷本就是只知道要,全不惦记人家给没给的,所得兑现的承诺全赖许诺者的良心愿不愿意践诺。

    碰巧严问晴因将他丢在狱中的事儿生出一点儿愧疚,遂制了这件香囊赠他。

    不过她却有坏心。

    李青壑惊喜的神色在打开匣子后肉眼可见的凝固了几息——匣子里躺着个方胜纹的缃色香囊,除了其下绣着的“壑”字,这个香囊与他私藏的那个一模一样!

    心虚的李小爷下意识瞄了眼严问晴。

    但见晴娘笑得温柔和善,他强令自己冷静下来,不要露出破绽。

    都是出自晴娘的香囊,长得一模一样怎么了?

    不过李青壑伸手拿的时候,严问晴忽阖上匣子,道:“昨儿才买好香药,待我制好香丸填上,再将此物予你。”

    李青壑实在心痒。

    他两手掌着匣子不撒开,只道:“我先佩着,待晴娘制好香丸,再拿来与你填装。”

    严问晴暗道:真是猴急的性子。

    她想到后头要说的话,遂允了李青壑这个要求,又道:“我用的香清雅通透,与男子用也无不可,佩个空香囊实在不像样子,且用着我的。”

    李青壑本是很喜欢晴娘用的香。

    只是昨儿紧抱着晴娘,嗅到她肌理里散发出的幽香,便觉得这世上所有的香都庸俗刺鼻,远不及那阵萦绕在鼻尖的甜香。

    可他又不能把晴娘装香囊里——

    作者有话说:晴娘:?

    第34章 围炉生畅意,失言惹疑惑 如果他是个哑……

    李青壑也只能退而求其次, 选择晴娘用过的香,这样他与她身上的香气就是一样的了。

    他又暗道:至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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