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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死对头双双失忆后》 11、第十一章(第1/2页)
    高中时代的闹剧,一架打完,受伤的只有何小鸣。
    何小鸣脸、手都肿了好些天,他一度怀疑自己手骨是不是碎了,但没有,这一架成了同学们间新的八卦,现场同学作证,是何小鸣先惹的事动的手,夏时和祁言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所以他家长不得不又给他擦屁股,摁着他的头给夏时祁言道歉,夏时和祁言反正最后没吃亏,在大人面前表示好的没关系,大家都是同学,打是亲骂是爱。
    但如果这狗东西还要继续惹事讨爱,他们也只能勉为其难多爱一点。
    ——两个模范好学生面带微笑地想。
    事情顺利过去,几家大人也维持住了表面上的和气。
    何小鸣骂骂咧咧:就我一个人挨了揍凭什么过去了,这事儿过不去!
    他不服,因为脸上的伤好几天没去学校,觉得各种丢人,又在家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这回父母难得没对他百依百顺,罚了他一个月零花钱,教训他惹麻烦也要有点分寸。
    何小鸣于是更气了。
    他心眼小,记仇,不过终究是被祁言揍出了阴影,所以学乖了一点,再见夏时和祁言也只敢打嘴仗,没敢再动手。
    所以今天看到祁言吊着胳膊,何小鸣翻身把歌唱,忙不迭凑上来,绝不错过任何踩低祁言的机会,恨不得往祁言伤口上撒三斤盐。
    但他也是不长记性,就他那急了只会蹦脏字的嘴巴,哪回打嘴仗赢过夏时和祁言?
    “我当男朋友不上档次?我身边都是上赶着来的人,你不就是听爸妈的话跟夏时订了个婚嘛,拽什么拽,哪有我快活?”
    何小鸣越说越有优越感,好像终于找到了能赢过祁言和夏时的东西,洋洋得意起来,飘了:“说起来后天云速俱乐部不是要办场比赛吗,一群人嚷嚷着押你还是夏时赢,可惜啊,咱们祁大少爷上不了场咯,我看这赢的是我才对。”
    他拍了拍模特的腰:“你说是不?”
    模特刚傍上他大腿,敢说“不”吗?但人精又不想得罪夏家和祁家的少爷,于是只甜甜道:“你当然厉害啦!”
    云速俱乐部是个车友会,夏时和祁言也是会员,他们看到了这两天群里发的消息,说是比赛,其实就是整个活动让大家玩一玩聚一聚,输赢不重要。
    夏时和祁言刚从医院出来,本来没打算去,但今天对上何小鸣自鸣得意的嘴脸,夏时突然就改了主意。
    半天没开口的夏时冷笑一声:“你想赢,当我不存在吗?”
    此话一出,夏时瞬间成了全场的焦点,就连何小鸣身后那些狗腿都全部盯住了他。
    因为如果方才何小鸣跟祁言只是打打嘴仗,夏时一开口,火药味的浓度瞬间拔高,他们敏锐嗅到了搞事的气息。
    何小鸣却露出点古怪神色,他上上下下把夏时打量一番:“你?你不是向来‘老子天下第一祁言勉强第二’,除了祁言你都不屑跟其他人比,祁言不去了,你还会去?”
    他语气里带了点意外,带了嘲讽,还带了点……虚张声势。
    就好像夏时真要参赛的话让他有点慌。
    他慌,夏时就放心了。
    夏时保证,自己绝对不可能如此臭屁,绝对是面前这小子在添油加醋,毕竟从刚才开始他狗嘴里就没吐过象牙,跟这种人说话,不用跟着他的节奏,也没必要客气。
    “为什么不去?”夏时,“虽然我不去你也只会被别人虐菜,但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不亲自去教教你,怕你连自己姓什名谁都忘了,怎么,不敢?”
    同在一个俱乐部,何小鸣见过夏时飙车技术,虽然不想承认,但该死的他知道自己比不过。
    所以他只敢在笃定夏时不上场时占点嘴上便宜。
    但万万没想到,事情发展方向不受他控制了。
    何小鸣顿时骑虎难下,满头大汗:搞什么,夏时不是向来对他不屑一顾吗,该正视他的时候不正视,不该盯着他的时候又穷追不舍,就存心跟他作对是吧!
    一个死要面子的男人,怀里搂着小情儿,身后跟着小弟,前有狼后有虎,他能在这种时候说不敢吗,他不能啊!
    否则以后还怎么混。
    何小鸣被夏时一句话架在火上烤,退又不能退,在模特和小弟们殷切地注视下,他硬着头皮直起腰,打肿脸也得上:“怎么不敢,来,谁不来谁是狗!”
    小弟们顿时开始起哄:“何哥牛逼!”
    “什么什么,输了学狗叫?”
    何小鸣大惊:我没说!
    夏时呵了一声:“行,输了学狗叫,这么多人看着呢,到时候别耍赖。”
    何小鸣:……
    他大爷的哪个不长眼的瞎起哄,学什么狗叫,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吗!
    一群猪队友!
    何小鸣恶狠狠瞪向起哄的小弟,小弟们还不明所以,一个劲儿地瞎闹,夏时和祁言懒得再跟他浪费时间,头也不回走了,留下何小鸣无能抓狂。
    外面日头很晒,但好在到大门的位置有一段花架回廊,夏季植物爬满了竹架,郁郁葱葱,既能遮阳,又别有一番意趣。
    夏时和祁言的步子踩在石板上,绿荫的深邃幽静把傻逼带来的晦气吹散不少,夏时面上的冷意终于缓了缓。
    祁言看在眼里,他能觉察到,小同学刚刚气得不轻。
    那个不知名的完蛋玩意儿先招惹的是他,但很明显到最后反而是夏时更气,从医院睁眼开始,祁言看过了夏时许多模样,还是头一次见他发火。
    见惯了夏时笑容灿烂、乖巧和害羞的脸,再看他漂亮的眼凝成刀,占尽上风跟人唇枪舌战的反差样……怪让人移不开眼的。
    矜贵的小猫亮了爪子,跳到他前面,爪子冲着外人。
    夏时不像易冲动,易受挑衅的人,所以,他生气是为了……
    祁言替夏时拨开一根花架上调皮伸出来的枝丫:“真跟他比?”
    夏时:“话都说出去了。”
    “你要是手痒了想开车玩玩没关系,那种跳梁小丑不值得影响你心情。”
    夏时没说好或不好,只在踏出花架繁廊时轻哼一声:“谁让他找你的茬?”
    绿荫繁花落在他身后,祁言望着阳光里的夏时,心脏不轻不重被羽毛一扫。
    他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扬,一扬再扬,根本压不下来。
    所以,夏时真的是在替他生气。
    祁言迈步走到夏时身边,阳光同时照着他俩,祁言在好天气里轻快道:“改天我们开车去兜风吧。”
    夏时:“你想兜风?好啊。”
    “重点不是兜风,”祁言嗓音里带着笑,“是想跟你一起去。”
    他特意把字咬轻了些,如微风和煦,递出一封扎着丝带的邀约,又刚好路过花架,氛围到位,是正儿八经的浪漫情话。
    跟昨晚那句一不小心溜出的“单手抱腰”不在一个大气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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