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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致命男人》 13、第 13 章(第2/3页)
来是盲目的、不理智的。也许源于安全感的缺失。总之以两人的交集来说是绝对错误的。
谢如珪不会任其继续发展。
如何对待言真——这件事在近期,占据了他的绝大部分思维。谢如珪认真思考过后决定,既然他不可能在近期,尤其是知道言真可怜的身世后,立刻疏远他,那么强调两人的辈分或许是不错的选择。
伦理关系是刻在人类dna里的禁令,甚至不一定源自血缘。道德感是人类在繁衍过程中赋予自己的枷锁,任何一个开了智的人都会下意识地抵触乱/伦。
就拿谢如珪自己来说。
他和双胞胎弟弟谢如璋的性取向都是同性,兄弟俩的外形都出众。
然而从青春期开始,某一天,他们不约而同地开始避嫌。
这种避嫌是完全不假思索的。
会抵触对方的身体,刻意为对方留有空间。与此同时,要求对方不要冒犯自己。
正常人的性必须是在伦理之外的。
谢如珪想给言真这样的自觉。言真会慢慢理解,然后遵守。
但是现在看来,言真对他,该不会是出于恋父情结之类的吧?那么言真才真的应该看心理医生。
谢如珪严肃道:“奚越其实是因为他爸爸的原因,才来上海的。只是恰好当时我帮了他们一把。”
又道:“我……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有小孩,也很难真的抚养一个小孩。”
言真点点头:“我知道。”
聊到这里,两人都沉默了。言真有些郁闷。
他其实知道这不是一个好话题,会引起谢如珪的警惕。谢如珪在想什么,怀疑他有恋父情结吧?他不用猜都知道。可是他真的忍不住问。
言真得到了谢如珪的关爱,尽管这其实源于谢如珪的社会责任感,他富有而仁善,有向下看的目光,所以言真得到了社会性关爱。
可能是他很贪婪,所以很苦的时候会想要是能得到更多就好了。他早熟,也并不算太笨,他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有恋父情结,很快得出了否定的答案。再深究呢?
再深究,就是言真发现了沈恪的不忠,决定取而代之。
从这里开始,从心所欲。
谢如珪已经开始玩手机了,言真又看了坐在对面的母女俩一眼,然后默默地收回视线。
前几年的时候他经常想,要是能在谢如珪身边长大就好了。他想谢如珪应该是那种会很早发现小孩的牙齿长歪了,愿意花很多钱,带小孩去整牙的家长——这是言真听说过最能体现安全型的父爱母爱的例子。
不过言真的牙齿很整齐,他并不需要整牙。
所以,刚刚还是冲动了。
他不应该问谢如珪那个问题的。
·
输液的效果是显著的,从医院回去后,言真老老实实地躺了一个周末,腿好多了。
值得一提的是,那天他在输液室里忍不住为前几年的自己问出的问题,倒是解答了他最近的疑惑——言真确定,谢如珪已经知道自己喜欢他了。
具体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
言真往前倒推,觉得应该是那天晚上打麻将的时候。
那天晚上,他们三个看自己的眼神都很不对劲。他们都发现了吧?
言真倒是没有为这件事懊恼。他想徐徐图之,可是如果机会恰好,那么提早一点也不会怎么样。
还有医院里的对话。言真想起来,那天回程的车上,谢如珪刻意在他提问的时候叫停了成年人的话题,谢如珪那个时候是故意不让他参与的。如果十分坦荡,那么都是男人怎么不能聊了?
不让他参与才是心里有鬼。
医院里倒是阴差阳错的,让谢如珪不在他面前强调长辈的姿态了。
还意外从郑姨口中得知,主卧里有管线机。
原来谢如珪的睡眠障碍不是解决了,是他完全可以在起居室里喝水呀。怕撞破自己在口口,怕自己对着他口无遮拦,所以现在半夜醒了也不下楼。
谢如珪好可爱。
所以现在,他们之间只有一层窗户纸了。言真想。
他站在梯子上,轻轻吹了吹手上的窗花,薄薄的红纸平整地展开,言真听郑姨的指挥,把窗花贴在指定的位置。
还有半个月,就可以和谢如珪一起过年了。
·
年前的一周,春节的气氛已经很浓了,上班族却依旧忙碌。
要再过几天,大规模的春运才开始。
所以尽管是周一,咖啡厅也正常营业,并且人流量不算小。言真打工的这家咖啡厅开在写字楼的楼下,不是连锁品牌,是精品咖啡。
上次泡温泉的时候,谢如珪给他转了三万块钱,他第二天早上就退回去了。腿好得差不多了,就来咖啡厅上班。
岗前培训比言真想象得简单多了,除了了解咖啡豆的价格以外,经理只培训了他端盘子。
言真私下问和他一起兼职的同事小张,小张就说:“你只用给客人推荐贵的咖啡豆就行了。”
“要是客人问我风味什么的怎么办?”言真问。
“概率很小。你知道吗,其实中国人不喜欢喝咖啡,中国人喜欢的是有味道的牛奶,不然为什么咖啡店基本干不过奶茶店?”小张言之凿凿,“而且我们店在写字楼,白领都把咖啡当功能性饮料喝,真的懂咖啡的人不用你推荐。遇到会问你问题的人的概率很小,放心啦。”
“好。”言真接受了小张的建议。
然后今天,以极小的概率遇到了一个非要问他不同豆子的风味的客人。
——谢如珪。
“谢老师,你怎么在这里?”言真问,“我答不上来,但是你不要点太贵的,因为进货价差距不大。”他小声说道。
谢如珪哈哈大笑。
他扬声,对疑惑地看着他们聊起来的经理说道:“一杯瑰夏。我能和你们店里的服务员聊几分钟吗?”
瑰夏是菜单上最贵的。
经理笑眯眯地说:“客人,您请随意。”
谢如珪让言真坐下来。男人收起脸上的笑容,和言真说明来意。
“小言,你介不介意出镜——不用太多。你介不介意出镜荣鼎的宣传片?”
言真一怔。
他思考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扭头看了眼旁边。
咖啡厅在一座商圈的中间,是一个独立的玻璃房子,矗立在广场正中,四周被写字楼环绕着。
放眼望去,四栋写字楼,每一栋的侧面都有几个大字:荣鼎集团。
感情谢如珪这是回了家里公司一趟。
“是什么样的宣传片呀?”他问。
谢如珪正色道:“是这样的。恒泰你听说过吗?就是那个房地产公司。恒泰爆雷了,老板已经跑路了,现在消费者们闹得厉害。不巧的是,荣鼎去年和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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