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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致命男人》 12、第 12 章(第2/3页)
的严重程度,还是让医生交代谢如珪要多给言真冰敷,必要的话还要包扎加压。
提着医生开的药、冰袋和弹力绷带,谢如珪找了个商场,带言真解决了晚饭,然后两人才回到颐和原著。
从踏进家门的那一刻起,言真明显感觉到,周末融洽的气氛彻底远去。
谢如珪又变回了那个亲切浮于表面,温柔却疏离的谢老师。
他问言真,用不用帮他上药和冰敷。言真摇摇头,说他自己可以。谢如珪便不再勉强。
他照常嘱咐言真不要学得太晚,注意保护视力后,提前和言真道了晚安,回到了已经彻底消毒,并调整过布局的主卧。
起先,言真只以为这是性压抑,中国人的常态罢了。他依旧每晚奖励自己,不过他再也没在夜晚遇见过失眠的谢如珪。
周三上午,言真考完了最后一门试,晚上不再复习,而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谢如珪。谢如珪超过十点还没有回来,他就给谢如珪发一条晚安的消息,然后回到房间里等。
谢如珪工作越来越忙,每天早出晚归,言真尽量降低存在感,想着也许这个周末谢如珪会轻松点,到时候再想办法温水煮青蛙。
·
周五下午,最后一节大学生职业素养与人生规划课结束,京大开始了正式放假。
言真背着背包走在校园里,接到了胡德正的电话。
“言真。”胡德正开门见山地说,“你介绍的那位先生今天来了,不过,他要求更换医生。”
言真很惊讶:“为什么?他有说因为什么原因吗?”
“没有说原因。我告诉他,会根据他的情况帮他更换咨询师,但是对方的资历不如我。他说没关系。我也不好干涉他的个人意愿,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帮他咨询,下一次就是别的医生了。”胡德正说,“单子发给你了,你自己看吧。能做的我都做了,录音你能删掉了吗?”
言真叹了口气:“谢谢你,胡医生。至于录音你不用担心,我早就删了。”顿了顿,他解释,“如果我真的要用录音来做什么,早在派出所里就拿出来了。我保证,那件事到此为止,至少在我这里到此为止了。”
两人客套了几句,言真挂了电话。
言真点开微信,正想看看胡德正给他发的谢如珪的病历证明,然而率先引入眼帘的,却是一个久未联系过的人。
言真把手机揣回兜里,掉头,往西门走。
京大校园面积不容小觑,言真走了二十分钟,才从东门走到西门。他腿上的淤青还没散,肉还痛着,走到那辆几乎隐蔽在道路尽头的车前时脸色很臭。
还不等他敲,车窗就先一步降下来。
“上车。”沈恪说。
“不上。”言真不买他的账,“沈教授,有话快说,我打了滴滴,还有三分钟到。”
他一点面子也不给,沈恪还真拿他没办法,这个小崽子发起疯来能做出什么事,他已经见识过了。
他不想再进一次派出所,更不敢刺激这小子。言真发起狠来能从他身上咬掉一块肉。言真已经让他头破血流过一次了。沈恪怕他。
“录音你是不是没删?”他问,“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我答应过你我要删录音吗?你是不是精神有问题。告诉你,我不会删,我要留一辈子。”言真说,“我没怎么样,但是如果你再联系我再联系谢如珪,我就把录音交给学校。”
沈恪猛砸了一下方向盘:“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可谢如珪还是撤资了,学校取消了我的深造名额。”
言真:“正好,接下来你可以靠自己的努力,老吃软饭算什么事儿?而且我管你的名额是不是被取消了,再敢联系谢如珪,我就用你的丑事,让学校给我保研。”
撂完狠话,言真不再理会无能狂怒的沈恪,走到对面,拉开一辆刚刚停下的滴滴专车的车门扬长而去。
什么风度翩翩的教授,车熄着火呢就路怒症了。言真撇撇嘴,心烦得很。
他居然忘了拉黑沈恪了,寒假刚开始就被傻逼发消息也太晦气了。他拿出手机把沈恪的所有联系方式全部拉黑。
言真的手机是去年发布的新款苹果,是他考上京大后,学校和奖学金一起奖励给他的。言真没什么网瘾,手机里不光一个游戏没有,连软件也只有常用的那几个。
占据他应用耗电量排行第一的,是手机自带的录音机。那里面现在只有一个录音,是这些日子以来他循环播放了几百遍的。
答应胡德正早就删了的录音,是真的早就删了。
告诉沈恪要留一辈子的录音,言真现在正在听。
他的心情因为录音而变好,又因为下车时,正好遇到谢如珪而变得更好。
“谢老师……啊!”
腿伤了一周还没好的少年,因为下车太急而摔倒在了别墅门口。
·
颐和原著作为北京数一数二的顶级豪宅,里面居住着政要、富豪、明星,以及文化界人士,安保一向很严格。
正常来说,社会车辆是不允许入内的。尤其是言真今天坐的,车身上印着滴滴专车,但是其实是特惠快车的车。
言真当时戴着耳机听录音,心思都在谢如珪身上,滴滴被保安拦下,他摇下车窗,问保安可不可以放他进去?他腿摔断了。
保安最近经常见到言真。
这个少年从月初开始住在这里,穿着质感很好的衣服,像是哪家小少爷。他每天都骑自行车上学,保安和他打过招呼,知道他是在京大读书。
最近几天没见他骑自行车,原来是腿摔断了吗?
保安自然不敢为难非富即贵的业主,给滴滴放行了。
言真得以坐到别墅门口。
他偶尔一次的任性带来的是美好的结果,谢如珪刚回家,甚至刚从车里下来。
深冬,小区里的腊梅花开得灿烂,落下不少带着香味的花朵。言真踩在一朵早夭的花骨朵上,不算是平地凭空摔跤。
“嘶——”
他被冰袋冰得下意识地往后缩。
谢如珪握着他的小腿肚把他拉回来。
“怕冷的话,怎么不好好上药?”男人难得语气有一点重,“一周了居然还越来越严重了。你自己一次也没有上过药吗?下车也是,那么着急干什么?我听到你的声音自然会等你。”
“上了药的。”言真说,“看见谢老师太开心了,好像踩到什么东西,脚一扭就摔了。”
他软乎乎地说道:“谢老师,好几天没看见你了。”
谢如珪给他冰敷一会儿就要抬起来一会儿,一直冰着人会受不了,他也要换手。
闻言,淡淡道:“百大up主颁奖盛典快到了,全公司都在加班,我也要和赞助商谈生意。”
“哦。”言真点点头,“谢老师辛苦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谢如珪心疼他,看着他腿这样又气又急,不好发脾气。
他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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