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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如何摆脱前夫疯狗》 17、Chapter17(第2/3页)
联姻,没有感情。
据说父母总是偏爱和自己最相像的孩子,幼子艾瑟尔一出生便得到了母亲全部的爱,从小跟随夫人在北境长大,依托母族支持手中握有军权,而长子赫兰的存在则成为了这段婚姻破裂的证明,为母亲所不喜。
出于礼仪,艾瑟尔例行询问:“哥哥,德尔玛尔还好吗?”
“她很好,最近住在私邸里。”
“婚期已经订下了吗?”
“是的。”
“哥哥会跟德尔玛尔吵架吗?”
艾瑟尔的问题意外突兀,似乎格外关注哥哥的未婚妻,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统治者瞥来视线,少年眉眼间似乎有了心事。
关于弟弟的新婚妻子,他知道此事另有隐情,前段时间那个女人莫名失踪了,最近才找回来。
而且传言是她自己偷偷逃掉的。
他察觉到弟弟很在乎那个女人,提醒道:“如果夫人觉得那很不妥,她不会有名分。”
“如果哥哥承认她...”
“我不会违背夫人的意愿。”
米娜有点困意涌上来,她听到男人间的谈话越来越短,似乎是要结束了,不一会儿,艾瑟尔起身,像是在送客。
米娜掀开桌布,撅着屁股从另一边探出脑袋。
男人眯了眯眼,淡淡看着面前的小家伙。
米娜察觉到背后的视线,飞快捂住脸,原来他还没有走。
男人步伐优雅,缓缓来到桌前。
米娜重新缩回桌子底下,身体紧绷。
她听到他淡淡敲了敲桌子。
“是谁在那里?”
米娜用手遮着脸,捂住嘴巴,大气不敢喘。
她光着脚,头发披散着露出来一缕,像散落的珍珠泪。
赫兰想到了传闻中的那个女人。
看来她就是了。
但是她在这里做什么?
是艾瑟尔让她在这里的吗?
刚刚他们之间的对话她都偷听到了。
“喂,mina!”
艾瑟尔刚刚接到佣人禀报她又逃走了,在楼上疯找了一通,终于找到她。
他试图把她揪出来,但米娜死死抱住桌子腿不松手。
艾瑟尔气呼呼的:“哥哥,您在做什么?您吓到她了。”
赫兰没有道破:“是我吓到她了吗?”
“不然呢,您把她吓得在桌子底下不敢出来,哦,mina,快出来,别闹了。”艾瑟尔跪在地上,趴下来往里看。
赫兰温和地看着弟弟,眼神十分慈爱:“去找个精神病医生看看吧,艾瑟尔。”
说完背手走了。
艾瑟尔终于把米娜揪了出来。
他原本冷冰冰的表情森森微笑着,变得不寒而栗。
“为什么?你又想跑吗?”
“哥哥看到你的脸了吗?”
“他看到你哪里了?”
餐点已经冷了,他把她抱到桌上,烛台银盘打翻在地,叮当脆响。
他掐着她的下巴,不停把她的头发绑在手上,睫毛下的阴影像夜晚一样黑。
米娜被重新锁回房间里。
艾瑟尔冲她慢条斯理走过来,把扣子解开几粒,露出雪白胸肌。
“只要这样一直把你藏起来,你就永远只能是我自己的。”
“你只属于我,mina.”
米娜被他痴迷地映在眼中,仿佛是被银针钉住的蝴蝶标本。
她往床后躲,他按住了她的腿。
少年的指甲修剪得精致整齐,有一双过于好看的手,他抚摸着她的大腿缓缓动作时,莫名的色欲。
他微微笑着,然后那双手摸向了她的小腿,滑下去落在脚踝。
米娜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要做什么?
艾瑟尔细细摩挲着,看到她脚腕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像是被动物犬齿咬过留下的。
“这里怎么了?”他轻声问。
“被狗咬的。”
小时候米娜去卖菜,结果被一条疯狗咬了,小镇居民好长一段时间都怀疑她得了狗瘟。
“你很讨厌狗吗?”
“我讨厌你。”
艾瑟尔眼中闪着冷光,咕哝着:“你讨厌我啊,那又怎么样呢,你已经是我的了...抱歉,可能有点疼。”他对她抚慰道,同时捏住她的关节继续用力一扭,发出清脆响声。
他们都很温和地听到了骨骼咔嚓换位的声音。
米娜额头起了一层淡淡薄汗,她涌出眼泪,水光潋滟,在他紧紧捂住的手掌下发出呜呜声。
艾瑟尔很心疼:“我也不想的,但你总是跑。”
他并没有把她的脚踝折断,只是弄错位,脱臼后然后又正了回来。
“好了,接下来你不能乱动了,休养一些天就会好。”他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
米娜颤栗着,用牙齿咬住他的胳膊,浑身疼的直发抖。
艾瑟尔舔去她眼角的泪,咸咸的,看到她的表情,不知怎么也感到很痛苦。
明明这样她就跑不了了,可是他心里却没有一丝快感。
他其实有点乱,有点后悔,但是只能先把她这样困住了。
他把药品端来,给她包扎伤口,米娜拿东西掷他,被他猫腰躲过了。
“不可以打人,你想变成瘸子吗,嗯?”
他把消炎药强行给她喂了进去。
药物很快起效,他使劲抱住她,把她浑身舔的汗涔涔,要把她揉碎进身体里。
-
对于弟弟的这桩突如其来的婚事,赫兰其实一开始并没有在意。
在第二区营地,军队收到了以婚礼为由的停战信件,他以为那只是恶作剧,直到礼官禀报弟弟带了个女人回来,大都会隐约有了他结婚的风声,后来又被澄清是谣言,再后来弟弟把那个女人藏起来,不让她见人。
他听说弟弟已经把那个女人彻底囚禁起来。
赫兰询问贴身礼官:“那天花坛的人找到了吗?”
“没有。”礼官谨小慎微回道,“大人,还要再继续加派兵力找吗?”
“不必了。”也许是他听错了。
俯瞰阳光下的鲜黄花丛,那天在车里听到的一点声音就像幻觉一样。
都过去几年了,他耳中的声音在反复的记忆反刍中早已模糊,变成了他加工后的样子,他也不确定当初女孩的声音到底确切是什么了,也许此刻她站在他面前说话,他会觉得陌生。
毕竟,她也长大了么。
也许,已经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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