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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家恶毒女配绝不是黑莲花!》 80-90(第14/21页)
扯了扯付知晓的衣袖。
一旁的纪小雨虽没上手,却也把付知晓方才教的一言一语都默默记在了心里。她看着付见煦那副迫不及待的模样,嘴角不由弯起一抹温柔又好笑的弧度。
付知晓见她这毛躁样子,眼里掠过一丝无奈,但还是稳妥地先让老黄放缓步子,停稳当了,才将手中的缰绳递过去,仔细叮嘱:“手要稳,看好前面的路。”
付见煦小心翼翼地挪到驾车的位置,深吸一口气,学着付知晓的样子,轻轻抖了抖缰绳,试探地低唤了一声:“驾?”
老黄打了个响鼻,竟真的迈开步子,稳稳地走了起来。
成功了!
付见煦心头涌上一股巨大的成就感,她兴奋地想要回头,但为了安全硬生生忍住了:“小雨!明日开始,我就能驾牛车带你出门了!”
纪小雨听着她邀功般的语气,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些,轻声应和:“是呀,往后晓姐也能轻松不少。”
付知晓在一旁听着,只是微微颔首,目光温和地落在前方路上。
牛车又行了一段,付见煦初学驾车的新鲜劲儿渐渐平复,这才想起什么似的:“哎呀,方才光顾着看车,都忘了在回来的时候顺路看看大红姐怎么样了。”
“不打紧的,”纪小雨宽慰道,“明日上工见着了,自然就知道了。”
付见煦握着缰绳,望着天边最后一丝霞光,忽然老气横秋地叹道:“这家家户户的,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
她故作深沉的语气与年轻的面庞实在不相称,逗得付知晓嘴角微扬,连纪小雨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说说笑笑间,暮色渐浓。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从东家的长短说到西家的收成,又商量起后日新店开张要准备的物什。
黄牛不紧不慢地走着,车轴发出规律的吱呀声,三个人的身影在车板上轻轻摇晃,融进了渐深的夜色里。
……
漕津镇里一片欢声笑语,曲涞县却卷着寒风残雨,天地间灰蒙蒙的。
谢家老宅内更是一片沉寂,院子里洒扫的下人更是屏着呼吸,不敢发出大动静。
安亭垂手站在书房门外,书房门虚掩着,里头一丝声响也无,静得让人心头发慌。
她在门外踌躇了半晌,终是抬手轻叩了一下门扉。
“进。”
谢雍穿着一身墨绿色长衫,手里攥着安亭这几日寄给她的密信,坐在窗边的木椅子里,显得脸色愈发苍白,她声音有些沙哑,“……说。”
安亭喉头滚动了一下,低声道:“属下无能……只、只在望乡山那头找到了这个……”
她不敢再多言,只将一直紧攥在手中的布包轻轻放在桌上。
那布包被解开,露出一角被血色浸染的衣料。那衣料原本的颜色已经难以辨认,大片深褐近黑的污迹覆盖其上,散发出淡淡的血腥气。
布料上面,静静躺着一枚被血污包裹的翡翠耳坠。那耳坠本是通透莹绿的,此刻却被凝固的血块和污浊紧紧包裹,失了往日的光彩。
正值正月,外面的爆竹声此起彼伏,孩子们的欢笑声隐约可闻,更衬得书房内的死寂。
谢雍的目光终于从那株枯梅上缓缓移开,落在那一小包东西上。她伸出手,指尖触到那冰冷的耳坠时,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她没有哭,甚至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拿起耳坠,静静端详。
良久,她才极轻地问了一句:“……都在这里了?”
安亭把头埋得更低:“属下带人翻遍了整个山头,山上野狼聚集……只寻回这些……”
谢雍没再说话,只是挥了挥手。安亭会意,几不可察地松了口气,行礼退下。
……
门外响起急促的叩门声。
谢音易正焦躁地在房中踱步,闻声立刻喝道:“滚进来!”
话音未落,侍从便快步入*内,还未站定,谢音易便劈头问道:“如何了?”
侍从急忙躬身,压低声音回禀:“二少爷,安亭管事在望乡山上寻到了一枚耳坠,说是大小姐的旧物,已经呈给家主了。家主见了……当场落了泪,在书房里独坐许久。”
谢音易紧绷的肩膀终于松懈下来,长长舒出一口气,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下去领赏吧。”
侍从悄无声息地退下,房门重新合拢。
谢音易摩挲着指间的玉扳指,他对着窗外暮色轻声呢喃:“大姐,莫怪弟弟心狠……要怪就怪你,不该挡了贵人的路。”
烛火摇曳间,他嘴角扯出一抹扭曲的弧度。
……
暮色四合,付见煦将牛车稳稳停在院门口,两人填饱肚皮,付见煦送纪小雨去隔壁念书。
刚折返回来,就听见付春好爽朗的笑声从院里传来。
“哎呀呀,我们阿煦如今可真能耐了!”付春好围着黄牛打转,手掌爱怜地抚过牛背,“瞧瞧这身板,多结实!”
付见煦被夸得耳根发烫,下意识想往纪小雨身边躲,才想起人已被自己送去隔壁了。她只得杵在原地,搓着衣角憨笑。
这动静引来了隔壁的吴婶子。她端着饭碗就凑到篱笆边,筷子往牛车方向一点:“了不得!咱村统共才几头牛?阿煦这是发财了哟!”
付见煦顿时脸红到脖子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付春好见状笑得更欢了,拍着膝盖帮腔:“可不是嘛!自打娶了媳妇儿,咱们阿煦越来越有当家样子了!”
“婶子们随便看,我去做饭了!”付见煦实在招架不住,扭头就往灶房逃。
吴婶子在身后扬着嗓子喊:“还没吃呢?来我家凑合一口呗!”
付春好打着圆场:“早吃过了!这孩子啊,是在琢磨店里新花样呢!”
躲进灶房,付见煦总算松了口气。她揭开盆上的湿布,面团已发得蓬松,表面泛着均匀的黄褐色。她伸手按了按,面团回弹得正好,不由满意地点头。
取来擀面杖,她在案板上撒了层薄薄的干面粉。面团在她手下被慢慢擀开,成了张厚薄匀称的大面片。她动作麻利地将面片叠成几层,操起菜刀嚓嚓切下去,根根粗细均匀的面条便散落在案板上。
付见煦抓了把面条下锅,滚水翻腾间,碱水面特有的麦香混着碱香就飘了出来。煮到八分熟,她利落地捞起面条,沥了沥水,装到碗里。
眼见做得多了,她另取出一半煮好的面条,在清水里过凉后,细细抖散开,又将面条一圈圈盘好。
她探出脑袋看看外面的两个婶子还在不在,见院子里没人了,她这才松了口气,将身子全部探了出来,端出面条摆在檐下底下晾着。
付见煦估摸着小姑娘下学的时间,将昨儿个做好的卤汁重新加热。
不一会儿,锅里咕嘟咕嘟冒着泡,付见煦将面倒进温着的卤汁锅里。
趁着这功夫,又切了块卤肉。
面条在浓油赤酱的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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