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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扒一扒那个爱拐别人精神体的向导》 20-30(第16/17页)
让员工为难的。”
安托万说完,笑眯眯的看了一眼柏永年,柏永年瞬间警觉起来,但对方却仿佛毫不关心一般,很快就将目光移走了,没有多问。
邬泽和柏永年已经从电梯里出来了,两人低头站在一旁为安托万一行人让路。
柏永年焦灼的低头看着眼前的人一一走过,直到最后一双脚也踏入电梯门。
邬泽抬头转身,柏永年也连忙要跟上。
就在此时,这条藏着电梯的狭长走廊的尽头传来繁密急促的脚步声,犹如浪潮一般将这小小的空间填满,转眼之间邬泽就被一群哨兵持枪团团围住。
邬泽瞬间摆好防守的姿势,回头正要对柏永年喊话,却猛地瞪大了眼睛:“小心……!”
小心什么?
柏永年只觉得后颈一痛,紧接着四肢如同被卸力了一半,失去控制的软了下来。
紧接着背后猛然伸出一双手,牢牢地钳住他,将他重新拖入那间充满了人的,整洁无暇的轿厢。
邬泽扑过来的样子还印在他的视野中,但此时他只能茫然地看着他开开合合的嘴,听不到一丝声音。
接着视野因为无力的颈椎而缓缓上移,轿厢顶部光洁的金属印照出自己困倦的脸,和周围虎视眈眈的注视着他的人脸。
*
“唔!”
柏永年被胳膊的酸痛从昏睡中唤醒,睁开眼就看见自己的右手被手铐在床头。
柏永年:……
怎么又喜提银手镯了?
他试着挣扎几次,都没有成功,星际时代果然是进步,连银手镯也不同凡响,在他第三次准备尝试用大拇指脱臼的方法尝试挣脱的时候,手铐自发收紧了一个尺寸,顺带电了他一下以示警告。
一通忙活下来什么进展都没有,还被电了一下,柏永年疲惫的躺平,看着天花板。
有点饿,希望这儿管饭,那个安托万不是说他们这儿最讲究人文关怀么?什么时候给他送饭啊。
看着眼下的场景,柏永年也反应过来了,这个安托万给邬泽下套了。
柏永年观察了一下四周,因为是地下,这里四面都是墙壁,只有一扇门通往外界。当然,即使是地上,大概也不会给他这个敌人安排什么带窗户的房间吧。
门外传来开锁声,随后被推开,房间内陆陆续续站定几个哨兵,最后灰发灰眼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没再穿着之前的西装外套,但西装裤和白衬衫没有换,袖口挽到手肘处,左手带着一只名贵的表。当然,柏永年不认识手表,他猜的。
看着对方的穿着,柏永年猜他应该没有昏迷太久。
男人在床边坐了下来,右手撑在柏永年身侧。
“我知道你,柏永年。”男人以这句话作为自己的开场白,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
“我看到你今晚拿走了一支奥格托宁,本来我想,既然你对奥格托宁这么感兴趣,我应该尽地主之谊,将它直接用在你身上的。”
一缕额发垂落,遮住了一点男人的额头。
“可惜,你是被指定的实验品,我不能贸然在你身上用这些药剂。”男人用略带遗憾的口吻说道,手指轻轻拂过柏永年的下颌,“光是那针麻醉,恐怕就足够她心疼很久了吧。”
那手若即若离的触过自己的皮肤,引起柏永年心里强烈的不适,偏偏此时他只能用这种仰视的角度看着对方。
安托万看见柏永年紧绷的身体,注意到他因为长期无法移动有些僵硬的右胳膊,抬手勾了勾手指。
一名哨兵上前。
“为我们的贵客换一副镣铐吧。”
安托万起身让开位置:“不用谢我,我们团队一向注重人文关怀。鉴于你还要几天才能被转移走,所以我希望你这几天正好也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当做,你为那支奥格托宁付出的代价吧。”
柏永年盯着安托万离开的背影,抬手活动自己僵硬的胳膊。
当天,他就被其他人带到了另一个小房间内,这里只有一张靠墙的桌子,一张椅子,唯一的不同的是,桌子正面对的墙上有一个约巴掌大的拱门形的洞。
好在他并不疑惑这小拱门的作用,来之前他已经了解了自己要在这里打什么黑工了。
为那些向星朝会付费的哨兵提供精神疏导,哨兵会坐在对面的房间内,将手伸过拱门,再由向导自由选择肢体接触面积来进行精神疏导。
无底薪,无绩效,无提成。
哈哈,真是被资本家黑笑了。
以星朝会所内工作的哨兵比例和他们精神图景的不稳定程度来看,这些来疏导的哨兵里,大概有相当一部分都是星朝会自己人。
鉴于这里哨兵对精神疏导的需求量巨大,因此做这份黑工的向导的工作量只有过量和超负荷两种,不存在适量的说法,所以桌子的一侧摆满了精神补剂。
很快,柏永年的第一位客户就来了,一只手撩开小拱门的黑色帘子,平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柏永年没管,懒散的瘫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天花板神游天外。
他想试试拒绝工作会怎样。
脚腕上的镣铐放电了。
柏永年服了。
他万分不情愿的用指尖轻触桌面上的手的指尖,两人的接触面积都不知道有没有针尖那么大。一进入哨兵的精神图景,他就像狂风扫落叶一般将对方精神图景里的杂乱的精神力全部强行捋顺。由于手法过于暴力,他时常能听到拱门那边传来的痛哼。
是的,房间的两边能听到彼此的声音。
但是知道这一点对柏永年毫无作用,他在进来之前就被强制戴上了止咬器,下巴都无法活动,更别提说话了。
就用这种方法为三人精神疏导后,第四个人将手放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
柏永年一如既往的只触碰指尖。
接着他便进入了一个熟悉的精神图景,和一个吓得瞪圆了眼睛的花豹对视了。
这不是翟朔的精神图景么?有过深层精神疏导的哨向的精神图景再次接触会有微弱的精神链接,柏永年认出了翟朔。
还不等他反应,桌上的手倏的收了回去,他眼前的草原和惊恐的花豹也消失了。
怎么回事?分流考前他才为翟朔进行过深层疏导,但翟朔如今的精神图景情况甚至还不如那次深层疏导之前的状态。
柏永年回想自己看见的一切,万物凋敝的草原,失去生机的数,遍体鳞伤的花豹。
那只刚刚缩回去的手,又犹疑着放了回来。
柏永年重新触进入精神图景,如今他无法说话,所以他只是沉默的梳理翟朔紊乱的精神力,弥合屏障上出现的裂缝。
这期间,花豹一直注视着他的精神力,在又一次精神力经过花豹时,它舔了舔那缕精神力。
那双圆润的眼睛里有麻木,有悲伤,有痛苦,复杂难言的情感糅杂在一起。柏永年不语,只是操控精神力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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