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开打怪,结果就我一个是土著: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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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七:那我们跑?

    阮葙宁丧气十足:跑哪去?整个修真界,哪里还能藏?

    虞七:呃……说的也是。

    至此,阮葙宁悔恨的泪水从额头滴落。

    如果人生能再重来一次,她会选择直接跑!

    “好邪门,好想跑,却跑不掉。”惊竹满脸死气,心如死灰地望着自己粗糙的风筝,“这一关炼体,就真的……真的不能省去吗?”

    “你这一身钢筋铁骨还怕这个?”时径微抖着腿嘲讽他,嗤笑一声,“我看着这也……也就比雷劫的威力小一点点吧,有……有什么好怕的!”

    惊竹撇她一眼,平静道:“我知道你不怕,但你能先不抖腿吗?”

    “……”时径微抖腿抖得更厉害了。

    他俩倒还好,辛夷和应星已经痛哭流涕,忏悔自己从小到大做过的所有缺德事了。

    “呜呜呜……我只是小时候拿鞭炮插泥巴里炸泥巴而已,比别的炸牛屎的小孩强多了,为什么……呜呜呜为什么我要挨雷劈?呜呜呜……这不公平,我又不是钢筋铁骨的傀儡,为什么要劈我?!”应星哭得涕泗横流。

    辛夷比他好一丁点,但也没好到哪里去,泪流满面道:“呜呜呜……我就是一个脆皮丹修,为什么丹修也要挨雷劈?师傅他骗我,他说我来五行宗交流学习,就跟玩一样!为什么大师兄不来玩,他个老登骗我,把我骗进五行宗当狗杀!呜呜呜……我们的师徒情分,就这么……呜呜呜就这么快玩完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要把我当魔族卧底来骗?!”

    惊竹:“……”

    ——哭得好凄惨,这真的很像上了绞刑台,在对即将到来的审判,发出了强烈的谴责。

    时径微:“……”

    ——好有道理啊,我就是一个脆皮符修而已,为什么要来吃这个苦?!大师兄已经没戏了,但是其他师兄师姐还有戏啊,能把他们打包来和我一起吃苦就好了。

    阮葙宁嘴角抽了抽,“……”

    “呜呜呜……葙宁,你为什么还能这么淡定啊?”应星哭嚎声不断。

    辛夷也扭头看她,泪眼朦胧道:“哇——!葙宁,你为什么还能面不改色的面对这一切,哇呜呜呜……明明这么可怕,靳师兄简直就是阎王。你究竟是怎么在他手底下过活的,他明明那么可怕啊呜呜呜……”

    “他们说得对。”惊竹依旧是一脸死气地扭脸看她,平静道:“葙宁,为什么你面对这样的雷暴天气,还能风平浪静的拽着风筝线。难道,靳师兄还留了别的后招来折磨我们吗?”

    时径微也随大流看她,满脸怜爱的模样与其他三人有些格格不入。

    她淡声说:“葙宁,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面对这样一个要实力有实力,要修为有修为,要脾性有抽象,要相貌有抽象,要善解人意有抽象的大师兄了。”

    “共勉!”

    然后,阮葙宁转头就给靳相柏神识传音。

    ‘靳相柏看看你干的好事!’

    靳相柏不以为意,悠然道:‘怎么了?我这是为了锻炼大家的体魄,为以后的第一次修真界大战做足准备。当然啦,也为了一视同仁,每个人都必须这样练,你也不例外。你现在的身体不是你上辈子的身体,抗伤能力大打折扣不说,还隐隐有几分脆皮的潜质。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啊,小师妹。’

    ‘欸,拒绝道德绑架PUA从我做起!大师兄,你这个话题就有些越界了。’

    靳相柏咂舌,‘小师妹,真希望你有的时候能装装傻,不要把自己表现得如此精明,这对你没好处滴。现在的我,可是三界出了名的和平友爱大使,为了爱与和平,我还是很克制的。’

    ‘……你觉得自己说这话,合适吗?’

    靳相柏又挥动了两下扇子,狂风愈发猛烈。阮葙宁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勉强站稳,就听见他狡辩。

    ‘啧啧啧,小师妹,我作为一个过来人,很想告诉你,凡事不要过于自大啊。但是转念一想你的倒霉体质,我觉得事教你一次,你就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了。’

    ‘啊对对对,在你开大之前,能把我的折云还来吗?’虞七冷不丁冒头,上来就是讨要自己的法器。

    靳相柏闻言下意识看向自己手中的扇子,诧异地扬了扬眉,‘这是你的法器?’

    虞七:‘没错!’

    ‘它叫折云?’

    虞七:‘正是!’

    ‘很好,现在归我保管了。’

    虞七:‘?’

    虞七:‘那是我给葙宁的,你好意思吗?你个不要脸的扒手!’

    靳相柏无所谓,‘你没听说过,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吗?现在的我,是无敌的,随你怎么说。’

    虞七:‘……葙宁,你看他!’

    ‘……’阮葙宁满头问号,蹙眉道:‘这又关我什么事儿?我要是能镇得住他,我还至于在这儿放风筝吗?’

    ‘说得好!鼓掌!’

    虞七气结,又一次蹲在识海的某个犄角旮旯里画圈圈,诅咒靳相柏今日倒大霉。

    ‘他认输了?’靳相柏语气里带着满满骄傲问。

    阮葙宁声音凉凉道:‘不,他在我识海里画圈圈诅咒你,今晚睡觉之前必倒大霉。’

    靳相柏挥扇的动作一顿,怀疑道:‘又是一个言灵乌鸦嘴?’

    ‘一半一半吧,时灵时不灵的。’

    靳相柏:‘……’

    几乎是瞬间,他脸上挂着的游刃有余的笑就收敛了。垂眸看了一眼手中能随意变换扇面的扇子,他歪嘴一笑,重重用力一挥扇子。

    刹那间,凄厉的惨叫声、暴怒的叫骂声、忏悔的哭泣声,以及不甘的抗议声响彻云霄。

    “啊——!”

    “靳相柏你大爷的,我恐高啊!!!”

    “狗日的靳相柏,我艹你大爷!”

    “靳相柏,我要杀了你!!!”

    “哇呜呜——我以后再也不抢小孩的糖吃了!”

    “师傅,我以后再也不在背后蛐蛐你了!”

    “啊!为什么!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

    “为什么我的师兄师姐不能和我共患难?!为什么要让我一个脆皮符修来承受这些?!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啊!!!”

    对于这些呐喊声,靳相柏通常都是撇嘴笑笑,毕竟常听见,不足为奇了。

    但是,阮葙宁的呐喊声却尤为亮耳,拽风筝的姿势神情尤为醒目。

    别人都是被风筝拉着走,只有她独自一人牢牢拽着风筝线,仅靠脚尖勾着一块青石板稳住身形,堪堪站稳。

    但整个人却呈现出一个奇特的四十五度角站姿,笔直的一条。

    靳相柏见此情此景,啧啧称奇,起身走到阮葙宁身边端详了片刻,忍不住咂舌:“小师妹,你真是不一般的强啊。”

    “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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