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开打怪,结果就我一个是土著: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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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屋舍,还没修完的时候,只因为丧病大爆发,直接从别人屋顶滚落的壮举。

    堪称“装修杀手”,但他不杀别人,只杀自己。

    在寻死的道路上撒丫子狂奔,成为五宗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真是好努力一男的。

    但是,努力错了方向。

    二长老曾给批语:此子也邪门,半夜喜欢在屋里打秋千。一不留神,说不定就嘎了。为了五行宗的仅剩人口着想,此子不能出事,不然五行宗就完了。

    邪门二人组胜利会晤,一齐蹲在角落嗑瓜子。

    “虞七那小子不上道,我都给他机会了,他居然一点没把握住。”他愤愤道。

    靳相柏蹙眉,惊觉此事不简单,“你怎么和他说的?”

    “我说他有本事就把五行阵法的秘密告诉我,然后他跟我说,他没本事。”

    靳相柏:“……”

    二人的现场霎时静音,一时不知道能听得见谁破防的声音。

    符葙妤作为旁听人员,瞬间就被生生气笑了,“二哥,你是智障吗?”

    “怎么说?”席相珩一皱眉,发现此事并不简单,遂怀揣着求知若渴的心理发问。

    “我让你去敲打他,不是让你去直接问他啊!”

    席相珩满脸无辜,干巴巴道:“我敲打了呀。”

    “怎么敲打的?”符葙妤还真就不信这个邪,坐等他的敲打是哪门子敲打。

    “我说他配不上小师妹,说他手段低劣,说我看不起他。”

    符葙妤:“……”

    此刻静音,聆听符葙妤破防的声音。

    她着实想不明白,席相珩究竟是故意为之,还是天然呆。

    一个人,到底是怎么能蠢出两个状态呢?

    她不懂,也不理解,更加不尊重。

    “就这?”靳相柏张嘴还想说什么,但看着席相珩那副活不起了的样子,还是善解人意地闭了嘴。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靳相柏被气笑了,“让你敲打他,不是让你有目的性地嘲讽他。你九年义务教育真的过关了吗?”

    “过关了。”

    靳相柏:“……”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只要装傻就能省去很多麻烦事的终极伪人!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宣布席相珩直接赢得了比赛。因为他无敌了,海陆空三栖实力嘲讽能人的称号,非他莫属!

    “为什么不说话?”席相珩明知故问,“认为我对的,请举手。”

    靳相柏和符葙妤完全不表态,他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俩都不认为他敲打的方式对。

    但他还是要说:“认为我错的,请举手!”

    二人依旧没动作。

    他顺理成章道:“弃权就是默认我做的对,但碍于面子不好意思举手。”

    靳相柏:“?”他病了。

    符葙妤:“……”病的还不轻。他疑似在制造什么自挂东南枝前的终极幻想,自欺欺人的成分很大。

    然而全程没有参与风筝制作大赛,一心只顾着睡觉的阮葙宁,在晨训的时候,就得到了惨无人道的制裁。

    以往的席相珩还会留有余地,但今天的他,是不一样的他。因为他被虞七气过了,算是气鼓鼓的席相珩。

    一早上被他捶飞了N次的阮葙宁,被猛烈的罡风刮得她睁不开眼,且泪流满面,遂声嘶力竭地呐喊:“二师兄,下次换成五指饼吧!”

    呐喊声在风声的传递下,顺利进入了席相珩的耳朵里。

    他缓缓放下锤子,淡声道:“我就说虞七是个见不得光的趴菜,让你独自面对危险。不听我一言,吃亏好多年。”

    说着,他摇了摇头,反手将锤子扛在肩上,孤身一人慢步离去。

    晨练课已经上了难度,外加还有早课,二长老讲课的声音宛如催眠曲。

    课堂上,亲传们一个二个都是一副八百年没睡过的样子,眼神迷蒙看向二长老的方向,时不时因为没撑住,猛地低头,下意识清醒一瞬,又故态复萌。

    以上,还是幸运的亲传。

    倒霉的亲传就没这么幸运了,猛地垂首狠磕书案,已成常态。

    不过话又说回来,能在五行宗聚首的亲传又会幸运到哪儿去呢?

    “砰砰砰——!”

    整个早课课堂,头撞书案的声音此起彼伏,宛如一首独特的交响乐。

    二长老在忍了半节课之后,终于忍不住了。

    原因无他,单纯是拳头硬了,手里的书册也被他攥得皱巴巴。

    交响乐的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他猛地转身,看着睡成一片的倒霉亲传中,只有阮葙宁一个人端坐在最前方的位置,精神抖擞,面色正常地看着他,满脸就写着“我爱学习”四个大字。

    那一刻的救赎感治愈了他,连带着对其他睡觉的人都宽容了许多。

    他阔步走到阮葙宁的书案前坐下,与她面对面交流,面容慈祥和蔼,说话轻声细语仿佛被夺舍。

    “六娃,你告诉二长老,你的这些亲师兄师姐、表师兄师姐们昨晚是不是组团去低阶秘境偷牛了?”

    阮葙宁闻言扭头扫了一圈,那困倒一大片的亲传们,又回头来看他,眨了眨眼,干笑道:“二长老,你和大长老睡得比较早,或许不知道。”

    “什么?”二长老蹙眉,发觉此事并不简单。

    阮葙宁微微倾身,掩嘴小声说:“今天丑时末的时候,大师兄秉着自己睡不着觉,就要折磨所有人的心态,把我们全叫到练剑台做风筝,说是午时后上炼体课要用的。

    我比较幸运,虞七替我做了个勉强能入眼的,我借机补觉。”

    这话里的信息太多,二长老霎时面上一片空白,迅速头脑风暴一番后,问出了最重要的那个。

    “六娃,为什么要重点提一下师叔祖?难道,现在这个师叔祖和之前的师叔祖不一样吗?”

    阮葙宁顿时语噎,细想之后,才发觉自己识海里的虞七换了一魂的事情,好像谁都不知道。

    加上兰霄好像还落在缥缈宗没接回来,她霎时一个脑袋两个大。

    “二长老,不瞒您说,这确实是不一样的。”她沉声说:“之前的虞七是命魂,然后我去魔域的时候,把他送回他的肉身里。回来之后呐,我又在二师兄的识海里发现了虞七的地魂,趁机抽出来后,我就一直放在我的识海里。

    除了这件事,还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您,嘿嘿……兰霄的神魂也被我找到了,但是之前忙,忘了说。现在有空说了,但我好像把他忘在缥缈宗……”

    “什么?!”

    二长老震惊的声音吓醒了就近坐着的学院F4,四人忙不迭抬头,一脸困顿地看向二长老,八眼懵逼。

    他随意朝他们挥挥手,示意他们接着睡,而后将声音放轻了一些,但话中的焦急仍不带掩饰的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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