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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重开打怪,结果就我一个是土著》 190-200(第11/16页)
如今情况特殊,训练强度和进度都得往上提一提。明天必须让训练步入正轨,接下去应该还有别的难题要解决。为了我们自身安危,自当不能松懈对待。”
“那……虞七怎么办?”
阮葙宁沉声说:“他如今魂魄不全,又孤身一人在魔域。大家虽喜欢调侃他一头红毛,但我知道,你们定然心系他的安危。如今五个传送阵已经毁去了三个,若他无法从剩下两个传送阵出来,那他余生只能被禁锢在魔域之内,永不见天日。
一开始天道的目标只是我一个人,是他用替生阵打破了天道对我设下的循环献祭。以至于,我俩如今都成为天道预谋的对立角色。”
她顿了顿,似是斟酌用词,而后继续道:“虞七于我而言意义非凡,我一定要救他。倘若在这途中,诸位师兄师姐已竭尽全力,无法再进一步,还请不要阻止我对虞七的营救。
与师兄师姐们同行的这一段路,将是我此生弥足珍贵的回忆,永生难忘。我……”
“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催泪了?”曲相勖别扭地扭脸,嘀嘀咕咕道:“我们不是在讨论接下来该怎么走剧情吗?好端端的,突然就打起了感情牌。可恶,我居然还哭了,好丢脸。”
阮葙宁看他这样,失笑不已,“三师兄。”
“不管怎样,虞七生是咱们五行宗的人,死也是咱们五行宗的鬼。”靳相柏咂舌,“他可还欠着我富十八代的梦没实现,就想这么撒手不管,那可不行。”
席相珩赞同,“就是就是,我还等着他引领我下地府当首富。”
“大师兄,二师兄你俩真的不能在调上吗?”她嘴角抽了抽,“我刚刚把话题拉上温情线,你俩就给我踢往抽象风。”
“小师妹,甭理他俩,他俩就没个正常的脑回路。”符葙妤拍拍胸脯,正色道:“我懂你!你还记得我说过的承诺吗?承诺人只要是你,就永远有效!”
阮葙宁蓦然想起她之前的承诺,勾了勾嘴角,温声笑道:“嗯,我就知道五师姐对我最好了。”
“……你们说这些,显得我好没本领。”卞相惟难过了,卞相惟开启暴风式哭泣,“小师妹,我俩的羁绊真的还在吗?”
阮葙宁没说话,只是点头给予他无限的肯定。
虞七:呜呜呜……我也好想哭了,怎么办?
阮葙宁:憋着。
虞七:呜呜呜……他们怎么那么实在啊呜呜,葙宁,我真的不是命魂上身,我完全就是忍不住了呜呜呜……幸好遇见了你,碰上了他们这群真诚,但不是一直真诚的人,呜呜呜……
阮葙宁:等我将你从魔域带回来之后,你自己当面感谢他们吧。
虞七:葙宁,我爱你,真的很爱,宇宙第一爱!
阮葙宁:行了,虞茶茶,你肉不肉麻啊?
虞七:呜呜呜……不许嫌弃我!
阮葙宁:……
阮葙宁:阿七,我一定会带你回来的。
第198章 魔鬼特训2.0版本开启第六十八步
晨鸡报晓,早起训练荒废不了。
阮葙宁还没睡醒,就被人从被窝里挖出来,套上宗服,穿上长靴,梳好双髻小垂辫,往瘦削的肩膀上一丢,急吼吼地夺门而出。
都不用绞尽脑汁去猜,她凭感觉就已经知道,这人就是她最亲爱的五师姐。
“五师姐,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啊?”她口齿含糊道:“我们不是寅末卯初开始晨练吗?现在才丑时末,起这么早干什么啊?”
“大师兄发癫要我们连夜做风筝,小师妹,就差你了!”
阮葙宁还是那副迷迷瞪瞪的模样,“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我……我怎么不知道?昨晚不是吃完宵夜,就该睡了吗?这是压榨……剥削,我要抗议,抗议,我要睡觉……”
“其他宗门的交流生都到齐了。”符葙妤猛地一个高高跃起,然后落下,微微屈膝,身体前倾,箭步如飞道:“小师妹,趁着还没到快醒醒神,要不你让虞七替你一会儿也成,可不能再睡了。”
“哦……让虞七替我,对……五师姐你说得对。”
阮葙宁困得头掉,含糊不清回应了符葙妤之后,她迷迷糊糊,转头就去找识海闲到发芽的虞七。
阮葙宁:虞七,你……你去替我做风筝,我扛不住,我要……睡觉……虞七!你发挥作用的时候到了,快……快替我一下……我熬不住了,我要……睡觉……
虞七:怎么这么困?
阮葙宁:我这身体才十多岁,正是……需要睡觉的年纪,他们正是熬夜的年纪,作息时间……完全,完全不一样,我困懵了,甭废话,让我……多睡会儿……
虞七蹙眉,但看她一副困顿的模样,又是心疼。
虞七:好,你好好休息,我替你。
阮葙宁含糊点头,瞬息之间,二人神魂调换。
霎时,符葙妤只觉肩上一重,压得她猝然顿住脚步,随后又变轻了。
“五师姐,放我下来吧。”阮葙宁的声音接踵而至,只是这声音里多了几分严肃正经。
她一扬眉,赶忙将人放下,然后掸掸自己的宗服,使自身衣着得体,在虞七面前也好树立几分威严。
虞七抬眸,微仰视着她,尴尬地笑了笑,“呃……早上好啊。”
符葙妤:“……”
“这大清早到底有谁在好啊?”痛苦的喊声里充满了对睡不饱觉的怨怼,以及对罪魁祸首的明里讽刺。
“我还是个孩子啊,我还没有睡满八小时啊,这是虐待!”
“我要上报,我要告到我师傅那儿去!”
“天杀的守财奴,我与你势不两立!”
“这跟上刑场之前,自己亲手给自己做绞刑架有什么区别?!”
“靳相柏,我要杀了你!”
“……”
练剑台上哀声怨道,练剑台下靳相柏蹲在角落,边看台上的人,边嗑瓜子。
直到一个高大的阴影将他笼罩,他才意犹未尽地扭头,视线往上看去。
席相珩挡住扑洒向他的月光,居高临下,面带幽怨地看着他。
“啧,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也是为了锻炼你们的意志,磨炼你们的心性,培养你们早起早睡的好习惯。”他说的冠冕堂皇,实则一派胡言乱语。
席相珩:“你的锻炼是基于你睡不着觉,然后发现新的乐子就是折磨我们。你不觉得自己很丧心病狂吗?”
“那你还记得我们的计划吗?”
席相珩:“?”
“看来你是忘记了,我们的计划可是没有计划,所谓生命不息,作死不断。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咋,忘性那么大,睡一觉就忘记了?”
席相珩:“……”
“我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好伐。”
席相珩无话可说,遂负气转身就走。
他轻嗤一声,仿佛战胜了一切,满脸骄傲的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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