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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重开打怪,结果就我一个是土著》 170-180(第11/16页)
不要我了,我的命好苦啊呜呜……
阮葙宁:呜呜呜~我的命好苦呀~
她有想学样,学着虞七说话的样子,让虞七哽咽的声音戛然而止。
阮葙宁:我将赐予你新的外号,虞茶茶,你真的超茶的。
虞茶茶七:……
他无言以对,又默默缩进某个角落里画圈。
咻的一声,突地眼前白影一闪而过,阮葙宁零落的思绪被惊回,忙抬眼去看。
五宗头号怨种杜仲闪亮登场,抱着一把雷击木古琴,仙气飘飘的模样,真的很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人。
“嘁,逼王来了。”
不知是谁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让他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左脚绊右脚,平地摔出花来。
阮葙宁闻言侧目一扫,三宗首席同款表情,一脸淡然地看着那位“逼王”,嘀咕声不断。
“看见没有,有块雷击木就到处显摆。”
“看他那琴的成色,怕是都盘包浆了吧。”
“真正的朋友,在这个时候,就该发挥作用了。你们俩不该给我点比他那雷击木还厉害的东西,撑一撑场面吗?我们可是天下第一好的朋友啊,你们怎么这么不自觉啊!”
“谢邀,表的。”
“呵,我们现在没那个交情。”
“翻脸不认人,亏我还给你们俩选了两个颜色最好看的风筝。看看我的师弟师妹,只能拿颜色最难看的,再看看你俩,这叫一个天差地别。你们就是这样对我的?多年来的友情付诸东流,我不会放过你们俩的。”
“每个人和每个人的交情都是不一样的。不给就是不给,现在漫天星辰,难道你还能凭空召出一道天雷劈死我吗?”
“啧啧啧,不愧是最强言灵,说出的话就是毒,小心应验。记得天雷劈下来的时候,自己一个人站远一点,我怕密接。”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致我们脆弱又渺小的友情,见鬼去吧,朋友们。”
阒尘:“……”
温傲云:“……”
阮葙宁轻啧一声,忍不住在心里泛起了嘀咕:好刻薄的一群人,好刻薄的一群男人。他们真的不是死对头吗?不懂,难道这就是相爱相杀吗?没有危险的时候,朋友就是最大的危险。完美诠释了,为了兄弟,再插兄弟两刀。好可怕的一群人……
“啧,小师妹,这黑灯瞎火的,你穿件夜行衣做什么?”杜仲的脸盲从未改变,逮着阮葙宁就开始发问。
阮葙宁一时语塞,踌躇一小会儿,低声开口,“杜师兄,你……啧,我说话有点难听,就不说了吧。”
杜仲眉头一皱,发现此事并不简单,下意识目光一扫。一个穿着阮葙宁同款夜行衣,笑容满脸,平平无奇的大高个朝自己迈步而来。
他轻嘶一声,余光瞥了阮葙宁一眼,疑惑出声,“你是……是,呃,葙宁师妹?”
阮葙宁干笑两声,点头。
“哎哟哟,重量级体验嘉宾来了,稍等片刻,我们就能开始了。”
靳相柏笑得一脸无害,目光下移,指了指他怀里抱着的雷击木古琴,“你要不要先把自己的古琴收起来,待会儿开始体验活动,你这样大包小包的抱着,不大方便。”
杜仲狐疑睨他一眼,毫不客气地说:“你又想出了什么整人的新花招?五行宗那么多亲传,怎么就你花花肠子最多?”
靳相柏:“……”
靳相柏笑容又深了几分,隐隐显露出几分难以言喻的危险气息,“知道你琴匣碎了,但也不能逮着我乱骂啊,有点不讲道理了,朋友。
不过没关系,出于对两宗盟友关系的维护,我特地请你过来,参与我新开的训练项目。我觉得你会很感兴趣,比你那正在锻造的琴匣还要感兴趣。”
说着,他又从腰间的储物袋里取出一只白色的风筝递给杜仲,诚恳道:“这只风筝的骨架,可是我用自南山玉竹悉心制作而成。风筝纸是我在千方阁求来的,里面混入了北海鲛人织的绫纱,千枚灵石难求一寸。风筝线是我从醉云坊的赌桌上换来的,乃是价值连城的冰蚕丝。
看看,我对你多好!”
阮葙宁:“……”好熟悉的话,感觉好久之前就听过。一般靳相柏说出这样的台词,那接下来准没好事。不是坑蒙拐骗,就是杀人越货之类的灰色勾当。
杜仲:“……”不对劲,很不对劲,他笑得这么邪恶,说得这么好听,不可能没一点坏心思。
也不怪他这样想,主要是靳相柏的恶臭名声在外,已经深入人心了。
纵观全场,他微微一笑,“我看大家都到齐了,那就立马开始吧。”
“开始半夜放风筝?你这什么癖好?”阒尘指指点点。
温傲云骂骂咧咧,“什么魔鬼特训2.0版本,故弄玄虚。我没空陪你闹,先回去了。”
说罢,他正欲将手里抓着的风筝丢下。靳相柏见状,扬了扬眉,抬起手越过头顶,突地在指尖捏出一个清脆的响指。
“万钧,展开。”
话音未落,练剑场上所有弟子全部凭空消失不见。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自己应该是吃着毒菌子了。”薛长老站在高台上,看着宗门一众弟子凭空消失,脸上一片空白,声音里带着平静的疯感。
“宗主,你看见了吗?我们被鬼遮眼了?!”
羽宗主捋了捋自己身前垂着的小辫,胸有成竹地点点头,半晌才缓缓吐出两个字。
“厉害!”
“厉害什么厉害,头发长见识短。”南绛慢悠悠飘来,平等创飞所有人,看着这俩不成器的徒孙,哂笑,“没领悟出自己的领域,我没什么意见,但是你们连领域展开都没见过,肯定是没有好好看宗门典籍!”
“啧啧啧,能领悟的要不就是天赋怪,要不就是没天赋但极其努力,几近疯魔的修仙狂热爱好者。”兰霄说着满脸自豪,“看来我师傅和这个叫靳相柏的小子在修仙一途上,出现了相似度惊人的经历。”
薛长老不明觉厉,肃然起敬,“原来是这样啊,真的好强。不过,阮老祖不是没有灵根,只能靠精神力修炼转化灵力吗?没有本源灵气,她是如何领悟出领域的?”
兰霄轻嗤一声,侧目而视,语气里自然附上一层不知从何而来的优越感,“我师傅可是无情一道的最强修仙者。没有条件,她就自己创造条件,靠对剑道的真切感悟,悟出了剑域。”
“阮师叔当年可是我们这些亲传心目中神一样的存在。要不是各宗门典籍损毁严重,完整性太低,说不定你们还能见到典籍中对她的详细记载。”
南绛一哂,摇头道:“这两千多年里,修真界再没有人有她那样的毅力和决心,造就如她一般辉煌。”
“确实!”羽宗主赞同地点了点头,但是转头一细想又觉得有些不对劲,疑惑道:“呃,好像有些不对。二位师祖刚刚说的是,阮老祖悟出了剑域?”
二人可能是待在魔域太久,被魔气污浊了智商,以至于这会儿对于羽宗主的疑问,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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