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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重开打怪,结果就我一个是土著》 140-150(第14/16页)
事实证明,最大的恶意往往出自于周围人的无心之言,南烛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他闭眼深吸一口气,强忍住飙泪的冲动,然后看着每一个没有攻击他,但言语已经将他攻击到体无完肤的亲疏同门们,心中感动无比。
看到这里,或许大家会觉得他脑子有病。
但是,事实证明,这只是忘我道修士的基操而已。
勿六。
“天下第一神算子?”
几人还在明里暗里嫌弃南烛的时候,一道温和的女声蓦然破开众人之间的焦灼氛围。打眼一瞧,卦桌前不知何时立着一位温润如玉,面覆白纱的青衣姑娘。
曲相勖忙正色道:“正是在下,姑娘请坐。”
青衣姑娘摇了摇头,只从怀里取出一串色泽喜人、模样繁复的琉璃手串,轻放在卦桌之上,温声道:“在下算是受人所托,并非特意前来算卦。”
曲相勖颔首称是,却见青衣姑娘的目光直白地落在他身后,他扭脸回看,那正巧是阮葙宁站定的位置。
阮葙宁的视线从青衣姑娘身上移下,与他看来的目光交汇。
二人同时冒出疑问:难道还有世外高人?!
“不过,今日一见先生,却有几分一见如故的心情。”说着,她径直在卦桌前坐下,将跟前的手串又往曲相勖的方向推了一些,“先生收好这订金,为我算一卦吧。”
曲相勖忙回头去看她,立即捡了桌上的手串,连连温声应和。
“姑娘,今日想算什么?”
青衣姑娘垂下眸子,掩藏眼里的笑意,道:“我近日遇见一位容貌昳丽的郎君,心中多欢喜,便刻意追问了几日,得到了他的姓名。却不想这位郎君转头便翻脸不认人,胡乱塞了一串手串给我之后,便以我女儿家的清白恶意构陷,企图将我至于死地。昨日,我偶遇一高人,他说让我来这城中找一位卦师,并且他还说这卦师也是被郎君欺骗的人之一,想来定然是能帮我寻到这个骗子。”
“呃,姑娘可否说一说这位郎君姓甚名谁。”
青衣姑娘抬眸,视线又一次越过他,看向他身后的阮葙宁,眸中的戏谑之意隐隐显露,“他说他叫扶砚,后来遇见的高人说自己叫虞七,看样子那位高人应该不是你的托。既如此先生就帮我算算,那位寡毒的郎君是何用意呢?”
‘哇哇哇,嘞个暖,好寡毒。’南绛要炸了。
兰霄啧啧两声,‘师叔,是男人就出来走两步,别让人家往你头上扣屎盆子。’
‘……’虞七无语,嗫嚅半晌,才开口道:‘呃,可能我是什么天选倒霉蛋吧。葙宁,你一定相信我是被冤枉的吧?’
‘啧啧,不好说,感觉是你能干出来的缺德事。’阮葙宁当即就是一个指指点点的大动作。
虞七:‘……’
‘但是话又说回来。’猛地一个峰回路转,她又继续,‘但是不排除祂顶着你的名号作恶,毕竟有点刻板印象了。’
虞七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南绛不理解,‘祂是谁?你们背着有小秘密了?’
兰霄更不理解,‘祂是谁?师傅师叔我们不是一家人了吗?你们居然背着我有了秘密暗语?!’
‘大人的事,小孩别插嘴。’
南绛:‘……’
——虞七这个贱人!
兰霄:‘……’
——哦~以后吃师傅师叔的席,我就坐小孩那桌,吓飞一众聒噪的小屁孩,然后吃香的,喝辣的。
咔地一声脆响,曲相勖看着落在卦桌上,应声而裂的龟甲,一脸茫然。
青衣姑娘也盯着他的龟甲,下意识扬了扬眉,诧异道:“这个卦象,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吗?”
“……呃。”曲相勖被她问得一时语塞,倒吸一口凉气,抖着手捋了捋自己的胡须,才开口说:“这,嘶,这是不祥之兆。姑娘要找的这个人怕是虚幻所化,无影无形,触及某些忌讳了。”
青衣姑娘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神情,轻啧一声,整个人气势瞬间就变了。
“我就知道。”她长叹一口气,嗤笑一声,“看他那副神神叨叨的样子,不是精神分裂的神经病,就是脑干缺失的煞笔。啧,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个人我找不到了?”
曲相勖踌躇了片刻,郑重点头。
她深吸一口气,从衣袖里取出一锭黄金砸在卦桌上,面上还挂着和善的笑容,但笑不达眼底,“你既然能算出来,那你一定可以处理这人的,对吧?”
曲相勖滚动着咽喉,然后迟疑地点了点头。
“知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是什么意思,对吧?”
曲相勖看着她那双凌厉的眼睛,被其在气势上压倒,而后忙不迭点头。
青衣姑娘施施然起身,随意掸了掸衣裳,再度双眼含笑地望着他,“把人处理掉之后,丢在郊外就行。我只要一个结果,过程怎么样,我无所谓。先生,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吧?”
“懂懂懂,我懂。”曲相勖连连应声,生怕慢一瞬,那姑娘就又要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那,我就等着先生的好消息了。”
曲相勖忙道:“一定一定。”
青衣姑娘当即不再多言,四下扫了一眼,便即刻抽身离去。
他这才敢松懈片刻,靠在木椅的椅背上,长舒一口气,惊觉自己冒了一身冷汗,不自觉拽着自己满是补丁的长袖擦了擦脸。
“好有压迫感的姑娘。”扶昙啧啧称奇,望着青衣姑娘消失的方向,正色道:“她刚刚频频抬头望这儿看,我总觉得她看见我们几个了。”
白芨倒吸一口凉气,“刚刚她看向我们的时候,那眼里冒出的浓浓杀气,我瞬间就在脑子里脑补了八百篇杀手穿越古代成为武林第一,杀穿天下卑鄙狗的故事。扶昙,你回去立马让兰苕写出来给我看!”
“哇,那是什么,感觉好有趣的样子。”阮葙宁强硬挤入这个新圈子,满怀兴致地问:“我可以看看吗?”
“看!必须看!等我回去,我就打包一大捆,给你送五行宗去!”
常被师姐逼着看文,且还要写观后感的南烛此刻像是找了替身怨种。
他两眼放光,忙不迭出声,生怕自己慢一秒,像阮葙宁这样好的怨种,就轮不到自己来坑了。
“你知不知道你眼里的高兴都要凝成实质,且间夹着几分幸灾乐祸,全是对找到怨种和脱离苦海的喜悦开心。”
阮葙宁咂舌,“南总,你这样说,我真的很难信你。”
南烛心里刚燃起来的希望火苗,被阮葙宁一句话泼个透心凉。
“但是。”又是一次峰回路转,他低落的心情瞬间就又燃起了名为希望的火种,当即目光灼灼地看着阮葙宁。
“既然你都诚心诚意说了,那我就勉为其难为你排忧解难一丢丢。”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南烛的心和呼吸一同停滞了短暂的几秒钟,然后就是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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