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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是我哥》 60-65(第7/15页)
叶琅台:“都到这种时候了你还不想想办法!对了,咱们索性就拿乱.伦之事威胁,让谢家交出小侯爷的私生子,倒不必留什么情面了!”
叶琅萱烦道:“你先给我安静,乱就乱吧,这种事情又不是头一回听说,值得你如此癫狂?”
叶琅台找了把圆凳坐定。
没一会儿管事的媳妇进来回话。
“你是本地人,对平安州街头巷尾了如指掌,若想打听这里的事情,问你一个便是,对吧?”
“小姐抬举我了,不敢说了如指掌,只要有些名声的人家,我多少认得。”
“那就行。”叶琅萱直截了当:“多宝客栈的谢氏姊妹你晓得吧?他们什么来头,在平安州有靠山吗?”
管事媳妇思忖道:“那间客栈确实有些名堂,与甄家发生过不少矛盾,岐王叛乱之时,甄府趁机铲除异己,听闻也曾派出杀手清剿多宝客栈,一去二十几人,不知为何全部惨死,尸体被丢在街头,大家都看见了。”
叶琅萱拧眉:“甄家覆灭前可是此地的世家大族,谢氏竟然也敢招惹?”
“他们姊妹四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外地来的,背景成谜,那谢家老四又在惊鸿司任职,谁敢轻易招惹惊鸿司啊。”
“什么?!”叶琅萱和叶琅台异口同声:“她是惊鸿司游影?!”
“是的呀。”管家媳妇说:“别看她表面像个娇滴滴的姑娘,办起案来可狠了,惊鸿司的审讯手段我也略有耳闻,哎哟,真怕您听完吃不下饭。”
叶琅台面容扭曲,额头渗出虚汗,他居然去招惹一个游影……
叶琅萱眉头越拧越紧:“还真不是省油的灯啊。外地人,背景不明,那他们几个是亲生的兄弟姐妹吗?”
管事媳妇没料到她会这么问:“应该是吧……哦,谢老四是他们的表妹,前几年谢大掌柜突然在饭桌上提起四姑娘的身世,大伙儿才知道这层关系。”
叶琅萱琢磨片刻,猝然发出一声冷笑:“呵,偷香窃玉的把戏。”
叶琅台回过神:“不是亲兄妹啊?那就好……”
“好个屁。”叶琅萱啐道:“眼下连乱.伦的把柄都没了,侯府的差事还怎么办?”
“告诉父亲,谢家有惊鸿司的背景,让他亲自出面吧。”
叶琅萱挥手让下人们都出去:“不对,你还记得昨晚饭桌上谢知易说的话吗?他尚在人世的小姨……那不就是谢宝诺的生母?!”
叶琅台摸不着头脑:“啊?她生母怎么了?”
叶琅萱眼珠子转得飞快:“抛夫弃女远走高飞,嫁得如意郎君,怕别人知晓她的过去,躲还来不及……你不觉得他当时的语气非常冲,好像在讥讽什么人吗?”
“对啊,莫名其妙。”
“并非莫名其妙,他是在小娘现身以后才突然发作的。”叶琅萱眯起眼睛冷笑,神情逐渐笃定。
叶琅台还一头雾水:“小娘?你是说他们认识?”
“谢知易说他们随母姓,又提到小姨,用你的脑子好好联想一下。”
“小娘、小姨……啊?不会吧?”叶琅台大惊:“我看就是巧合,不过都是姓谢的罢了……小娘进我们家之前嫁过人还生过一个孩子?从未听她提过呀!”
叶琅萱冷哼:“藏还来不及,她若主动暴露这段前史,爹爹未必肯收她。”
“这都是你的猜测,未免太过天方夜谭。”
“哼,既然骨肉相见,总会漏出蛛丝马迹,走着瞧,我会抓到把柄的。”
……
是夜,宝诺和谢知易回多宝客栈吃饭,谁知谢昭敏已经在店里恭候多时。
她行踪极其低调,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进店便挑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坐下。谢倾也不认得,只当她是寻常客人。
宝诺正要回后院,忽然发现一个贵妇径直朝自己走来,几乎拦住她的去路。
“宝诺。”
谢昭敏笑着和她打招呼,神色温柔,笑意未达眼底,那种不着痕迹的冷漠是宝诺熟悉的东西。
谢知易的身影忽然挡在跟前。
“知州夫人。”他周身寒气,像一只冷血动物,沉声问:“你找我妹妹有事?”
谢昭敏这辈子没想过还会再见到这个女儿,前尘往事早已被她抛诸脑后,恨不能通通抹除,水一样消失无踪才好。
可她偏又出现在自己面前,提醒着那段令人厌恶的过往。
谢昭敏坐在后院石桌前,手指抚摸瓷杯,前边大堂喧闹的声音传来,这间客栈的生意实在红火。
既然兄妹二人不怎么缺钱,应该不会为了银子来纠缠她,这点可以暂且安心。
不过他们招惹了建平侯府和宁国公府,是福是祸尚无定论,眼下需以安抚为上,不可把话说绝。
“知州夫人痛快些吧。”谢知易提醒:“我想你也不希望被人发现你来这儿。”
谢昭敏松开茶杯,握住手腕的翡翠镯子:“昨晚给你娘烧纸,想起那年最后一次见面,闹得那样难看,真是悔不当初。”
谢知易对她的剖白没多少兴趣,拉过宝诺的手,十指交错,慢慢磨蹭她的掌心和手背。
对方不接话,谢昭敏只能更加主动:“你脱离宗门平安长大,做一个客栈掌柜,过踏实日子,已经十分有出息了。”
“说重点吧。”谢知易失去耐心。
谢昭敏侧身斜坐,面朝着他,仿佛看不见宝诺,将她排除在外。
“听小姨一句劝,侯府的孩子留不得,实话告诉你,我家老爷一定会采取强硬的手段,他身为知州,只需随便寻个由头将你下狱,客栈也给查封,你们斗不过的。”谢昭敏语气诚恳:“我冒险出来跟你说这些,绝非危言耸听,民不可与官斗,你千万别犯糊涂。”
谢知易:“我家的事都由宝诺做主,你得问她。”
谢昭敏微微一愣,这才望向她的女儿。
印象中的宝诺从小就会察言观色,总是想方设法地讨好她,怕她离开家一走了之。每次谢昭敏和文淮彬吵完架,宝诺就一瘸一拐晃来晃去,要么拿果子给她吃,要么把自己做的布偶娃娃给她看,小心翼翼地讨母亲欢喜,盼着她消气。
谢昭敏对她的认知依旧停留在那个时候。
即便她长大了,此刻泰然自若地坐在那里,面色淡淡,亭亭玉立。
可谢昭敏心里依旧瞧不上这个女儿。
因为她是文淮彬的种。
因为厌恶文淮彬,同样也厌恶这个代表着她糟糕过去的女儿。
只是现在的谢昭敏经过多年沉淀,有了身份和谋算,不会再像从前那般张牙舞爪了。
“宝诺啊,你跟着哥哥长大,比在乡下好吧?”谢昭敏笑说:“你和琅萱琅台是怎么交上朋友的?他们性子娇贵,脾气古怪,你还是少来往,那两个祖宗说翻脸就翻脸的。我如今虽为知州夫人,但在府内并没什么话语权,过去的旧事亦无人知晓,倘若他们发现你的身份,恐怕会对你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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