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哥: 5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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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

    宝诺的哭腔没压住,尖叫的同时决了堤。

    这下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谢知易把那脆弱处安抚好,回到枕边,脸往她颈窝里蹭。

    “没出息。”他低哑的嗓音略带讪笑。

    宝诺的指甲胡乱地挠啊挠。

    谢知易直起身,垂眼打量,他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长夜漫漫。

    可怜见的,后来又决堤了几次,哥哥就那么盯着,双眸黑得像深渊,忽而抬眸瞥她两眼,那充满攻击和侵略的目光冷不丁吓人一跳。

    无力制止,她茫然求救。

    谢知易眸底暗沉,冷声问:“你想让谁救?”他半真半假:“要不要把谢随野叫出来一起?”

    “不要!”宝诺顿时三魂去了七魄。

    可别再吓唬她了,一个哥哥都吃不消,两个……不要命了吗?

    *

    翌日清晨宝诺起不来,睡得很沉。

    谢知易记得昨晚她说还想吃鱼,也不知真话假话,趁着天色早,他更衣准备出门。

    掌事的婆子走到廊下禀报:“叶公子差人传话,邀四姑娘共进午膳。”

    谢知易眉眼黯下,整理着衣衫,冷淡开口:“四姑娘不想出门,推了。”

    “好。”

    他把床前的纱帐放下来,看了看仍在睡梦中的某人,幽暗的眸色像灯火点亮。

    妹妹是我的。

    我一个人的。

    谢知易这样想着,听见心里发出一声嗤笑。

    他没有理会,拎着鱼竿和木桶出门,去池塘钓鱼。

    今日天气尚好,微风和煦,经过竹林,撞见一个小厮和婢女在说话。

    “呵,摆什么臭架子,真当自己仙女下凡呢,一大早触霉头,真是晦气。”

    “你小声点儿吧,想想回去怎么向公子交代。”婢女叹说:“这二位主子任性妄为惯了,见色起意的事情没少干,可总有失手的时候,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像他们这样乱来啊。”

    小厮冷哼:“倘若知道我们公子的身份,小村姑早就自己送上门来了,装什么清高。”

    婢女咋舌:“未必吧,如果人家真不愿意呢?”

    “只要公子想要,用尽手段也会得到,管她愿不愿意,到时下药把人送到公子床上,她又能怎么着?”

    “唉,我看你们行事还是收敛些,万一被老爷知道了,大家吃不了兜着走。”

    ……

    周遭清净,谢知易从头到尾听个完整。

    偌大的池塘波光粼粼,时辰尚早,他不疾不徐地用小虾垂钓,这池子里的鳜鱼养得肥美,不一会儿便上钩,不过他还想多钓几条上来,挑最好的给宝诺做鱼羹。

    太阳逐渐高升,池塘对面是一片瓜棚,嫩藤长出卷须,绿叶层层叠叠。

    突如其来的脂粉香破坏了眼前的田园山色,谢知易眉尖微蹙。

    叶琅萱拿着鱼竿走到不远处,笑着打了声招呼:“真巧啊谢掌柜。”

    她意图直接且明显,甚至不做掩饰,毕竟熟能生巧,她从未见过不贪恋鱼水之欢的男人,对他们来说不过就是风流韵事,艳遇来了享受便是。

    “钓鱼好玩么,我不太会,你教教我?”

    她走到一旁,昂贵的香粉味愈发浓重了。

    谢知易有些不耐,面色冷峻异常。

    叶琅萱满不在意,毕竟人家顶着一张巧夺天工的脸,得天独厚,自然比寻常男子矜持。

    “哟,你已经钓了三条?吃得下这么多吗?不如我拿好东西跟你换?”

    她笑魇如花,对方却无动于衷,连看也不看,叶琅萱觉得有趣,倒是激起了胜负欲。

    “谢掌柜,你……”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古怪的响动,打断了她的进攻,叶琅萱寻声望向池塘那头,却见一个头戴斗笠的玄衣男子抓着一个眼熟的面孔按在地上。

    “陈、陈皮?”那不是叶琅台的贴身小厮吗?

    叶琅萱不明所以,张嘴愣怔地望着。

    暗枭戴着斗笠看不见脸,动作却很利落,拔出匕首,捂住陈皮的嘴,猛地横穿他的颈脖,陈皮面容狰狞,痛苦地挣扎了几下,瞪大眼睛倒在了瓜棚前。

    叶琅萱大惊失色,连滚带爬地躲到谢知易身后:“杀人、光天化日杀人了!”

    谢知易调整鱼竿,无动于衷。

    还没完,暗枭抄起锄头,将陈皮分尸,大卸八块。

    叶琅萱吓得瘫软在地,哇地一下呕吐不止。

    更让她感到恐怖的是,谢知易面对这种场景居然毫无反应,还有闲情逸致摆弄木桶里的鱼!

    那边在杀人分尸啊,他是瞎了还是见惯不怪?!

    叶琅萱毛骨悚然,撑起身落荒而逃,生怕晚走一步遭到灭口。

    第四条鱼钓上来,谢知易收起鱼竿,满载而归。

    *

    宝诺睡到中午才起。

    她进入惊鸿司之后养成的好习惯被打破了,变得如此懒惰,全都怪哥哥。

    谢知易瞧她呆坐在床边揉眼睛,迷迷糊糊发愣的模样,顿觉憨态可掬,过去揉她的脑袋:“睡饱了?正好起来吃午饭。”

    宝诺没吭声,晃了晃腿,他会意,蹲下来给她穿鞋袜。

    “渴。”嗓子还是哑的。

    谢知易去倒水,握着瓷杯探探水温,不冷不热正合适。

    “你要是一直不长大该多好。”他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宝诺仰头莫名其妙地望去:“哈?”

    谢知易打量着她的脸,像在回忆她小时候的模样,小姑娘长大了,容易被不三不四的人肖想觊觎,他很不高兴。

    “真想把你藏起来。”谢知易用手背碰她的脸:“谁都不许看。”

    宝诺不明所以:“本来也没人看我呀。”

    她下床洗漱,屋外人影憧憧,丫鬟婆子们捧着漆盒到堂屋摆饭,脚步很轻,来去匆匆,放下饭菜就出去了。

    宝诺洗完脸精神些,坐在镜台前梳理长发,谢知易拿起一支银簪端详,忽而抬眸,发现宝诺正从铜镜里瞧他,视线相交,她很快移开。

    谢知易上前,立在身后,用簪子轻轻拂过她的侧脸:“鬓云欲度香腮雪。”

    宝诺觉得有点痒,肩膀微微缩起,又发现他目光隐含玩味,于是心跳漏了几拍。

    “哥。”

    谢知易垂下眼帘,默然片刻,将簪子插入她的发髻。

    “我是豺狼虎豹么?”他淡淡说道:“用哥哥这个称谓唤醒我的人性,你是这意思?”

    宝诺语塞,随即抿唇笑说:“还算有自知之明。”

    谢知易挑起眉梢,屈指作势要敲她脑袋,她赶紧离了镜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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