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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是我哥》 20-25(第18/19页)
访客,聊了甚久,莫非那人是在向他汇报平安州三年来的要紧事?
宝诺想起去年除夕夜驾车送年礼的神秘剑客,难道这种探子早已混进惊鸿司,所以才对她的事情了如指掌?
“梦游太虚呢?”
谢随野对她的走神有些不满,瞪了眼,似嗔似怒。
宝诺真想知道她这位哥哥究竟隐瞒了什么身份,竟然能调动这么多暗线。
以前她年纪小,家里不想让她知道,如今她成了惊鸿司游影,只怕是不能让她知道了。
“有什么值得你反复走神的?”
宝诺说:“我在想,你离开平安州三年,今日裴甄两家结亲,宾客都是达官显贵,未必认识你……”
“那不正好?”
宝诺不解,仰头望他:“好什么?”
谢随野牵住她的手:“久传你痴情于裴度,今日便让他们睁大眼睛看看,裴度算老几,你眼光不至于那么低。”
宝诺想了想才转过弯,被他牵着的手有点麻,默然稍许:“这是要替我撑腰?”
“是替多宝客栈找回颜面。”他挑眉:“裴度那小子我从小就瞧不上,如今外头竟然以为你钟情他,可不可笑?”
宝诺又低头看了看交握的手:“宾客不认得,裴家甄家见过你的人不少,知道你是我哥哥呀。”
“表哥。”
“嗯?”
谢随野低头瞧她,强调一遍:“表哥。”
宝诺的脸莫名其妙发烫,不知接什么话好了。
两人说着话慢慢走到裴宅,车马迎来送往,热闹自不必说,裴父裴母亲自在宅邸门口迎客,不断拱手致意,接受大家的道贺。
谢随野牵着宝诺不紧不慢走上台阶,裴父裴母见到他们脸色略微僵硬,虽笑着,眼部肌肉却不大自然。
宝诺有些奇怪,自从她入选游影,裴度的爹娘再也不敢小瞧她,三年相安无事,为何今日这般表情?
谢随野:“我就知道他们不欢迎你。”
宝诺否认:“更不欢迎你才对,毕竟你暴打过裴度。”
两人随一众宾客入席,这个时间新郎官已经到甄府接亲去了。
“三年前甄家孝期就结束了,甄老爷到现在还未被朝廷起复,想必心里十分着急。”
宝诺点头:“是啊,都以为他很快就能重返中枢,谁知朝廷的任命到今天还没动静,像是把他这号人给忘了。”
“甄老爷与岐王还走得近么?”
宝诺:“不清楚。”
谢随野笑瞥她:“惊鸿司会不清楚?盯紧岐王是你们最要紧的差事吧?”
“我不负责这部分差事。”宝诺不想聊了。
衣香鬓影之间,人影憧憧,她警觉地发现有个人时不时地往这边偷瞄,定睛一看,原来是郑春荣。
听裴度说,她落选游影之后只能入甄府干活儿,跟着她父亲学管事,这次婚宴大操大办,许是人手不够,裴家把她借过来帮忙。
“瞧什么呢?”
她接二连三的走神让谢随野耐心耗尽,伸手握住她下巴将人转过来,对着他的脸。
眉眼是冷的,当真有些恼了。
宝诺轻轻拉下他的手:“看见认识的人。”稍作停顿,又说:“你别当众捏我脸。”
谢随野眯眼调侃:“怎么,有损游影大人的权威?”
“不是。”她不在乎权威这种东西。
“那是什么?”他追根究底。
宝诺暗作深呼吸:“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若是哥哥倒还好,兄妹打闹不算什么。”
若是寻常男女,这动作多少有些调情意味,不适合当众展示。
谢随野等了会儿,没有听见后半句,然而他也不回应,反问:“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应该稍作收敛,别再引人注目。”
谢随野捻起酒杯,抿了口,眉头皱起,难掩嫌恶之色:“这么难喝的酒也摆上台面,裴家要垮了?”
“……”
华灯初上,天已黑尽,左等右等也没等来新郎新娘,宾客们颇为困惑,小声交头接耳。
裴父裴母也已入席,催促小厮去路上瞧瞧,并向众人解释说:“定是甄老爷舍不得女儿,那可是他的掌上明珠,放在心尖上疼的珍宝。”
谢随野:“既然如此应该招个赘婿,何必把女儿嫁出去。”
宝诺道:“世间男子都认为入赘女方是屈辱吧?”
“分情况,底层以生存为主,没精力琢磨屈辱。如裴度这般家世背景才会将赘婿视为奇耻大辱,毕竟背弃了宗法制度,破坏男婚女嫁的秩序,整个家族都会抬不起头。”
宝诺想了想:“未必都是利益驱使,尹瞳姐姐和她夫君就很好。”
谢随野瞥过去:“怎么,你也想招赘婿?”
“周围的人都在成亲,我也该考虑自己的人生大事了。”
他轻笑:“行啊,有了人选让我掌掌眼。”
宝诺问:“我的夫婿,需要经过你的认可吗?”
“不然呢,辛苦养你这么大,白白跟人跑了,像话吗?”
宝诺继续试探:“那如果你一直不满意,我就得一直待字闺中?”
谢随野转过头来看着她,神色变得认真:“这么着急,你在外面认识什么人了吗?”
宝诺默然片刻:“还没有,不过早晚会有的。”
谢随野垂眸思忖,莞尔挑眉:“行啊,我拭目以待。”
宝诺手指轻轻叩着桌面,若是从前,谈话推进到这里她就会停下,双方算是打个平手,但现在的她经过惊鸿司的训练,并不满足于这个层面。
“哥哥认识那么多青年才俊,没想过替我物色么?”
“你说那群狐朋狗友?”谢随野脸色漠然,冷淡的双眸透出几分讥讽:“你看上谁了?”
“谁也没看上。”宝诺托腮轻叹:“有你在旁边,把他们衬托得一文不值,我能看得上谁?”
谢随野略微怔了怔,瞥过去瞧她,眉梢轻扬,冷脸转晴,嘴角几乎压不住。
“知道就好。”
她的审美总算有点儿提升。
两人沉浸其中,忘了这是喜宴,宾客应该关注新郎新娘。
“不好了!”
小厮突然进来喊:“老爷夫人,少爷他、他逃婚不见了!”
裴父裴母大惊失色,猛地站起身,将那小厮叫来跟前:“你讲清楚,什么叫不见了?他不是去接亲了吗?姝华呢?”
“少爷在去接亲的路上突然策马往城外跑,我们追出城不见他踪影,只找到丢弃路边的婚服和帽子……”
“啊……”裴母闻言站立不稳,往后栽倒,被丫鬟婆子接住。
“如何是好啊老爷?”
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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