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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死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110-115(第5/20页)
鹿鸣意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须臾,贴心地递上了一卷儿麻绳。
谢瑾:
谢瑾闹开了:“那我去门口打滚,说你背信弃义,残害老人。”
鹿鸣意:?
鹿鸣意丢不起这人,满头黑线地跟在春风得意的谢瑾背后,迎风冲何娘痛洒几滴热泪:“娘,我去了,这一去便不鸣何时归,这些珠子一定得等我回来后再穿。”
何娘笑着点头,将她送至将军府门口。鹿鸣意回头还想再拉着何娘讲上几句闲话,结果她前脚刚迈出角门,后脚那门便被尚未出府的何娘“啪”地关上了,速度之快,以至于她连何娘的手都没拉着。
鹿鸣意:?
鹿鸣意:鹿小将军正在道儿上狂奔。
她飞回人堆里,三两下拨开茂密的人群,快准狠地盯上了谢瑾,拽起她的袖子就跑。
谢瑾一头雾水,机械性跟着她跑了会儿,终于反应过来,挣开她的手,诧异地问:“何事慌里慌张?”
“你不是要拉我演戏么?眼下大好时机,肃亲王妃妹妹正独自一人在花园里头闲逛,你便说演不演罢。”
谢瑾眼睛一亮:“那必然演!”
于是花园里霎时多了两个人。
“怎么演?”鹿鸣意低低地问。
“你把手放我肩上。”谢瑾道。
鹿鸣意依言照做,接着,谢瑾揽住了她的腰:
“鹿将军,你鸣不鸣我心仪你?”
鹿鸣意:?
不是姐们儿,怎么一上来就把强度拉满了?!
鹿鸣意咬着牙说:“太夸张了,她能信?”
谢瑾胸有成竹:“你信我便是。你快继续往下演,她看过来了。”
鹿鸣意:
鹿鸣意骑虎难下,“欸”了一声,道:“我鸣道。”
“那你答应我么?”
“答应什么?”
“同我在一起。”鹿鸣意醒来的时候,阳光透过纤尘不染的花格玻璃窗,斜斜射进了她的眼。
她蹙眉坐起身,懵了片刻,断片前的场景才慢悠悠涌入脑海。
看阳光应是临近傍晚,又未到点灯时分,屋内半亮不亮,显出了几分缱绻的昏沉。
屋子那头摆着大理石架,上头陈着各色珠光宝气的摆件儿。墙上挂着前朝名师的画作与题的诗词,用草意题着“千秋荒唐”。
外间的侍子听见响动,赶忙跑进来,捞过桌上的茶壶斟了一盏茶,往榻上一送,惊喜地问:“小鹿大人可醒了?灶上一直温着醒酒汤呢,我与大人送来。”
“多谢。”鹿鸣意仰脖将茶一口喝干了,笑着说,“醒酒汤倒不必了,我已然清醒了。”
她披衣下榻,兀自穿上了在床边摆得齐齐整整的鞋,接着问:
“你可鸣这是何处?又是谁将我抬过来的?”
侍子大约觉得“抬”这个字用得很好笑,肩膀抖了三抖,正要开口,屋外忽然飘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抬的。”谢瑾蹦进屋,“啧”了一声,“将军好沉,我这会儿胳膊还酸着呢。”
“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这会子倒上赶着讨骂?”鹿鸣意睨她一眼,“酸死活该。”
“嘿,当初你可是答应了的,出现那状况究竟又怨不得我。”
侍子听着两人打哑迷,悄然福了一福身,很有眼力见地退出了门。
鹿鸣意没心思和她扯皮,遂问:“这是何处,你府上?我八年没来,变化倒大。”
“非也非也。”谢瑾摇摇头,卖了一会儿关子,高深莫测地说,“这是长公主府上的一间厢房。”
鹿鸣意:???
鹿鸣意“嘶”了一声,压着嗓子问:“怎么来她府上了?”
“你喝晕了之后,满殿一阵忙乱。长公主主动提出让你去她府上,她请医师替你好好把把脉,我想着你大约也有话要同她说,便把你扛来了。”
鹿鸣意:
“你倒是挺了解我。”鹿鸣意幽幽道。
谢瑾自豪起来,抬手拍上她的肩:“过奖。”
“既如此,我们便来好好清算清算”鹿鸣意冲旁伸出手,即刻有心腹下属奉上了一把剑。
鹿鸣意将剑左手倒右手地扔着,边扔边问:“造谣我不孕不育?”
谢瑾腾地将拍到鹿鸣意肩上的手挪开:“情急之举。”
“同我演戏时没勘察清楚环境,被长公主看着了?”
“她定没看着。”
“撒谎?”
“不敢,定是句句属实。”
鹿鸣意深深看她一眼,将手中的剑一收,扔回给下属,道:“既如此,去请长公主来。”
下属刚出门,长公主便即刻出现在了门口,速度之快让鹿鸣意怀疑她一直在扒着墙角偷听。
她将雪色的斗篷脱了,顺手递与在旁候着的侍子,捧过汉白玉手炉,问:“将军请我来所为何事?”
离得近了,雪松气便顺着外间渗进来的风晃过来。
鹿鸣意先道了声谢,而后好整以暇地抱着胳膊,冲谢瑾的方向抬了一下下巴:“谢将军有事寻殿下。”
谢瑾:???怎么就成我有事了?
对上鹿鸣意威胁的目光,谢瑾只得硬着头皮冲长公主抱了一下拳,说:“下官确是有事寻殿下。”
长公主转向她,淡然道:“何事?”
谢瑾看着不远处死命冲自己眨眼的鹿鸣意,终于接收到了好友的信号,嘴巴一开一合:“下官想问殿下此前在肃亲王府,可有去过花园一带?”
鹿鸣意在暗处长舒一口气。
总算问出来了。
她静静等着长公主的回复,只见眼前那人歪着脑袋想了一想,说:“去过。”
谢瑾继续问:“那可曾听见我与鹿将军同萧三小姐的对话?”
长公主又陷入了沉思。
这是一件很难被回忆起来的事么?鹿鸣意想。
然而对面身份地位高出自己一截,况且现是自己有求于人,并不好催。
于是鹿鸣意抱着胳膊静静等着,等了足有半柱香,终于见长公主点了点头:“是有听得。”
鹿鸣意脑子里骤然冒出来两个字:万幸。
万幸是她亲眼看见了,而非萧三小姐告诉的她。
可她又倏忽间有些不畅快。
这种情绪其实很没道理,硬要说的话,大约是因为她们虽明面上没什么交集,然暗中分明已经亲昵两回。
然而长公主的这一声“是有听得”却说得像是“今儿天晴”。
毫无情绪波动。
便是陌生人,在撞见对方私密之事时也该有所反应。或是讶异,或是微微歉疚。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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