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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我死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30-35(第11/17页)
后,留着日后炒菜做饭用,熬完后的猪油渣香香脆脆,还能给萧雨歇和岁岁她们当零食吃。
猎物卖掉,鹿鸣意的背篓也轻了不少。
她先是回到刚才经过的包子摊前,花六文钱买了三个心心念念的素包子,自己囫囵吞枣地吃了一个后,那股馋劲总算下去不少,剩下的两个包子和刚才买来的肉一起放到背篓里面。
鹿鸣意又到了粮铺前面,有不少人都在等着买粮。
“老板,怎么粮价又涨了这么多?”
“是啊,粳米五十文一斗,小麦面四十五文一斗,连豆子都涨了五文钱!”
老板把上一个人的粮称好,也接话道:“这粮价也不是我自己定的,你去其他铺子上问问,指定找不出一家比这低的,只能比这个价高。”
“去年江禾郡有水灾,咱们这有旱灾,南北的收成都少了,粮价自然就高了。”
鹿鸣意把话听了进去,面上却不显,和老板说:“粳米和小麦面各来半斗。”
如今在位的皇帝就是萧雨歇的皇帝爹,可惜昏庸无能,在位期间也是毫无建树,修建可供千人居住的长生殿,不知民生疾苦。
几年之后,老皇帝去世,朝堂乱、民间也乱,萧雨歇便是借着这个机会不断培养势力,最后得以登基。
拿上米面之后,鹿鸣意去了药铺,把篓子里最后一样东西卖掉。
“蛇?”药堂的老郎中眯着眼睛看了看她篓子里面的东西。
鹿鸣意点头,蛇虽然可怕,但也是味珍贵的药材,蛇肉能祛风除湿,蛇胆可以治疗疯热病和咳嗽惊厥,甚至连蛇皮泡酒都有不错的功效。
“你这条蛇不小,但是蛇头被砸了,价格就要低点,只能给你一两银子。”
这种大蛇可遇不可求,抓到也是赌上一条性命,若是到京城那种地方卖,口才好点,说不定还能卖出五两、十两的价钱。
但东和县毕竟是个小地方,一两银子不少,足够节俭的人家吃半年,这个价也不算少,只是鹿鸣意没有立刻答应。
“一两银子可以,就是郎中得送我些解热驱寒、治疗外伤、祛除疤痕的药,若是有驱虫防虫的药粉也给我来些。”
抓到这条蛇是意外之喜,原本鹿鸣意还觉得买药和买粮之后,卖猎物的钱都得花光,现下也不用担心了。
老郎中点头,他们本就是药堂,抓这些药也花不了多少银子,“这个可以。”
商量好后,鹿鸣意就把蛇给了郎中,她没有要银子,让药堂里的人帮她换成了铜钱。
摸着兜里沉甸甸的重量,鹿鸣意想着回家再把她自己留的野味炖了,让萧雨歇和岁岁也尝尝肉味。
原主的形象她要转变,但不能转变的太突然,更不能突然学会了打猎,必须得一步一步让众人慢慢接受。
这话出来,也没有人再问,只是都低头忍了笑。
不过昔日的泼皮无赖能上山捡野菜,竟然也算得上是好事了。
等走到路口处,鹿鸣意抬头看了眼天色,应该还能赶得上去县城一趟。
大柳村离县城不远,但也有十二三里地,原主基本都是走着去。
鹿鸣意看着眼前的泥土路,深深呼吸了下,才抬了抬肩上的背篓继续走。
原主虽然是乾元,但从小到大基本都被鹿母宠溺着,什么重活都没有干过,体力也一般。
她单是背着东西在林子里转了一上午,再从山上走到路口就已经累的不行,现在腿脚都已经开始酸了。
不过想到背篓里的野味能卖到的钱,她又觉得十二、三里的路完全不算事。
走了不到一个时辰,鹿鸣意也到了县城门口。
她往里面走,街边是各种各样的店铺,小饭馆、包子铺、成衣铺、米行粮铺等等应有尽有。
县城里边虽然有各式的铺子,但也有摆摊的小商小贩。
小商小贩只需要每日给官府的人交一文钱,就能在这条街上有个位置,若是交百文钱,就能得个固定的位置。
街上不少人都是从东和县下面的村子过来的,把家里的鸡蛋或者多余的野菜卖卖,也能补贴个家用。
“新出炉的烧饼,都来看看啊,保证又香又软和!”
“素包子两文钱一个,肉包子四文钱一个,还热乎着啊!”
苏昭云解释道:“杏仁分两种,南杏和北杏,南杏杏肉甜蜜,杏仁味甜。北杏表皮发青,果肉酸涩,杏仁味苦。”
“苦杏仁?”
苏昭云点头:“对。这杏仁磨成粉,混入其中,自然不易察觉。”
这点尝试萧雨歇还是有的,苦杏仁有毒,不能食用。不过毒量不算大,且有毒的部分只在杏仁尖端,需要连续吃一至两百个才会威胁性命。
但昨日苏昭云和紫莹……
苏昭云继续解释:“这边是这枚针孔的缘由。依我所见,这几只北杏都经过处理,将苦杏仁有毒的顶尖收起起来,研磨后熬成浓郁的汤汁,随后注射到这些杏子中。”
正常情况下,也有很多杏子天生杏核便是裂开的,若是一筐里遇见那么几个,几乎不会被发现。而且并不是每个针孔都探入了杏核,大部分只停留在杏肉的部分。也不知道是对方的疏漏导致这场意外,亦或是其他什么。
桑邪与高济一样,是与大周国土接壤的国度,紧临着南疆。桑邪人最擅制毒,那时候为了侵占南疆,往水源中投放药粉,疫病席卷整个南疆,更有往盛京蔓延的趋势。
一时之间,南疆人心惶惶,成了人间炼狱。
萧雨歇的父亲,率领一支队伍,孤身前往南疆,这队伍中的十几为郎中不负众望,控制住了疫情。
后来,在南疆王的协助下,萧老将军乘胜追击,一举拿下敌人。从那之后,桑邪便成了大周的附属国,连年需要向大周上供。
只是,最后一场战役中,萧老将军中了敌人的埋伏,待魂归故里之时,只剩下一身染了血的铠甲。
萧雨歇的母亲,在得到夫君阵亡的消息后一病不起,终于在第二年的冬天撒手人寰。
萧雨歇记得很清楚,七岁的她,一个人跪在父母的墓碑前,任凭寒风掀动她的斗篷,狂风卷携着雪花,细小的冰粒划过皮肤,像是刀割的疼。
她不为母亲难过,因为她知道,母亲终于可以见到朝思暮想的父亲了。但她恨,她恨桑邪将她原本幸福的小家打碎。
她眼睛一亮,像年少时一般,激动地抱了姜流照一下,淡淡的檀木香盈满了鼻腔:“好唉!就知道师尊最好了!”
热烫的身子贴上来,让姜流照一愣,等她回过神来时,那道鲜艳的影子已经向她挥手,跑了出去。
直到凌霄阁大殿内已经恢复沉寂,她才慢慢收回视线,指尖抚上方才被紧密贴合过的手臂,好像那里还残留着些许温度。
飞出凌霄阁,已经能看到点点星辉与月光。
鹿鸣意拿出身份牌,里面已经有了好几条沈鸣筝发来的传讯,点开最新一条,急促且不耐的声音就传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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