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大佬想过平静生活: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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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早年精神状态稍好的时候,也曾来超学院做过演讲,他的事迹和战斗风格早就传遍了超学院,超学院哪个学生不认识他?

    虽然不知道【暴君】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他很快便反应了过来,他和百里老师有救了!

    “是的没错!玄前辈,这里需要帮助!”年轻人迫不及待地向玄徵告状:“那个魔法师劫持了百里老师,不知道要对百里老师做什么,您快点解决掉他吧!”

    像是觉得这把稳了,年轻人再朝楼仰雪开口时,语气里的慌张尽数散去,转变为胜券在握的得意洋洋,充分诠释了何为“狐假虎威”:“喂,那个谁,劝你赶紧投降,那位可是S级超凡者【暴君】!【暴君】你总听说过吧,不想死的话,你赶紧给我放开百里老师!”

    然而,令他感到奇怪的是,那个黑发魔法师不仅没露出忌惮神色,反而像是被他的话取悦了似的,唇角扬起了古怪的微笑。

    就连百里老师的表情也变得五光十色,非常好看。

    年轻人茫然,这是怎么了?他刚刚说了什么招笑的话吗?

    他只能转动眼球,将目光投向玄徵,期望【暴君】能出手相助,打败这个可恶的魔法师。

    但玄徵只是莫名其妙地瞥了他一眼,就望向了楼仰雪,用倨傲的语气冷声道:“我可不是在讨好你,只是觉得他也吵到了我的耳朵,懂吗?”

    等等!年轻人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暴君】刚刚的询问,好像不是对他说的……

    魔法师的回答证实了他的猜测。

    只见魔法师似笑非笑地抱臂道:“原来不是讨好啊,我本来看你主动帮忙,还想奖励你,那就算了。”

    一听到“奖励”两个字眼,章鱼就发狂了,忘情了!

    玄徵立即放下高傲身段,迫不及待地改口:“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看好这小孩,”楼仰雪指了一下年轻人,威胁性地补充了一句:“不能杀。”

    说完,便提着百里默言走向了里面的小房间,只留僵立的年轻人跟玄徵共处一室,面面相觑。

    年轻人听完他们的对话,哪还能不明白当前的状况是什么,他一脸天塌了的表情,崩溃欲绝。

    靠啊!!!

    【暴君】和居然和这个魔法师是一伙的!!

    这个世道怎么了?!

    年轻人天崩地裂,内心疯狂嘶吼道:玄长官,如果被下迷魂咒了你就眨眨眼啊!

    玄徵跟他对视了片刻,朝他走了过来,年轻人的心里立即又生出微弱的希望,万一【暴君】刚刚都是演的呢?万一【暴君】根本没有弃明投暗呢?万一……

    “谁允许你刚刚对他出言不逊?”玄徵阴森地对他说:“现在,我要割掉你的舌头,让你知道,唇舌犯下的罪亦会成为生命当中的苦果!”

    年轻人:“!!”

    年轻人眼睁睁看着玄徵鬼魅般逼近,惊恐得一句话都憋不出来,这是实战课堂绝对无法带给他的强大压迫感,他从未像这一刻般如此清醒地意识到,在绝对的实力下,再强的天赋和赞誉都如纸糊的城墙,看似荣耀加身,实则完全挡不住敌人的刀锋,根本起不了半点作用!

    危急关头,那个魔法师忽然再次出现,凌厉眯眼:“也不准伤害他哦。”

    玄徵立即收回手,朝着楼仰雪的方向作乖巧状,无害摊手:“没伤害。”

    魔法师狐疑地盯了他片刻,缩回了房间里。

    门刚关上,玄徵立即变如脸,阴沉地对年轻人说:“今天算你走运,现在你必须给我提供一百条谈恋爱的秘诀,我才会真正地放过你。”

    年轻人:“…………”

    他怀疑今天学校的食堂里放了毒蘑菇,才会让他看到这么离奇的画面。

    救命啊,他也还是个母胎单身啊!!

    ……

    进了房间后,楼仰雪解开了百里默言的一条胳膊,将信丢到了百里默言的面前:“拆吧。”

    百里默言深吸一口气,没有马上打开信封,神色复杂地看向楼仰雪:“你千方百计地寻找悲之郎集团的地址,当真是为了进去搞破坏?”

    “不然呢?我还能是进去旅游的吗?”楼仰雪用脚尖勾了把椅子过来,在他对面坐下:“当然了,如果你愿意提供关于悲之郎集团的更多信息,那就再好不过了——你应该不是悲之郎的信徒吧?”

    “我当然不是悲之郎的信徒,”百里默言脸色不好地说出了这一句,便抿紧了唇角,半晌,他才疲惫地吐出了一句:“我只是将我的一部分,寄存在了祂那里。”

    “你的一部分?”楼仰雪感兴趣地问:“是悲伤的记忆吗?”

    “是,也不是,”百里默言承认得很痛快:“准确来说,悲之郎集团里,存在一项【痛苦管理】的寄存业务,这项业务可以在保留记忆的同时,寄存痛苦绝望的情绪。”

    楼仰雪明白了过来:“所以,你觉得我如此急切地寻找悲之郎集团,也是为了在悲之郎那里寄存自己的痛苦情绪?”

    百里默言苦笑道:“是的,如果你真的想这么做,那么我劝你不要。”

    楼仰雪:“怎么说?”

    “刚开始,你确实会感到很松快,像是生活中的阴霾全部散去,再也感受不到痛苦,可以更理性地生活,更积极地看待问题。”百里默言闭了闭眼:“但只要作为痛苦源头的记忆还在,痛苦就会源源不断地产生。”

    “你承受不了这种痛苦,于是你会一次次地去寄存痛苦,你会开始对不痛苦的生活上瘾。”

    “到了最后,你会毅然决然地连着那份悲伤记忆一起抛弃。”

    百里默言声音颤抖地说:“我见过很多办理寄存业务的人,他们无一例外,最终都把自己的悲伤记忆全部抵押,连带着那个让他们感到痛苦的人——也一并遗忘。”

    楼仰雪看着他:“那你呢?你也遗忘了那个让你感到痛苦的人吗?”

    “是的,”泪水从百里默言眼中滚下,说不清是悔恨更多,还是痛恨更多:“我也把记忆寄存在了悲之郎那里,但是……我设置了寄存期限,五十年,我设置了五十年的寄存期限。”

    楼仰雪拿起邀请函:“所以,这封信,就是悲之郎提醒你业务到期的信?”

    “大概是吧,”百里默言喃喃道:“一晃眼,五十年就过去啊,我浑浑噩噩地活到现在,可我甚至连那个曾让我感到痛苦的人是谁,都已经遗忘了……”

    楼仰雪仍然平静地看着他:“那么,你打算续期吗?”

    百里默言沉默了一下,说:“我不知道。”

    要不要为了那份记忆打破平静的生活,拿回那份记忆后,他能不能承受得了其中的痛苦,那份记忆是否真的有价值让他取回……全部都是个未知数。

    百里默言已经老了,他失去了年少时的意气风发,变得安于现状,变得畏惧未知。

    楼仰雪托着下巴思考片刻,忽而打了个响指:“差点被你的故事绕进去,我又不是冲着寄存服务去的,你续不续约是你自己的决定,跟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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