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信息素太好闻了怎么办: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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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盈盈把水杯盖上,语气没什么变化:“私生子。”

    舒琼她们吃了一口豪门瓜,有点懵:“这私生子都二十岁了……”

    “二十三岁。辛秀云今年大三。”

    方盈盈纠正一句,嗤笑,“再多的我也不清楚,我跟辛秀云不熟,没讲过几句话。”

    她扬了扬下巴:“喏,那个就是辛秀云。”

    众人随之将视线投过去,看见一个一米七左右的Omega女生,一刀切的短发,眼尾上挑,有种冷漠的妩媚感。

    辛秀云身周围了好几个军校生,有女有男,看训练服上的校徽,大多来自一些不算知名的学校。

    方盈盈对此的评价是:“她跟我们苏必略的人关系都不怎么样。”

    作为一所豪强贵族学校,苏必略绝对是人情关系最复杂的大学,没有之一。

    舒琼心说这是必然的啊,毕竟苏必略的军校生看上去总有种微妙的上流人士优越感,或者说是独善其身的疏离感,哪怕极罕见地和外校生交朋友,也绝对会精挑细选只挑足够优秀和看得上的。

    对小姐少爷们来说,这都是人脉资源,眼光自然高。

    辛秀云的交际圈对他们而言就有些不够看了,能力一般,家世一般,唯一的优点大概是口才好,马屁拍得溜。

    舒琼跑了会儿神,眼神就有点放空。她尚未移开视线,忽地看见辛秀云转过头来。视线对上的瞬间,辛秀云竟然朝她笑了一下。

    怎么说呢,从客观意义上来讲其实笑得很好看,但是舒琼不知是不是先入为主,莫名起了身鸡皮疙瘩。

    目睹全程的颜向玉侧过脸来。

    “好看吗?”她问。

    舒琼讪讪:“还是我们颜同学好看。”

    颜向玉笑意浅淡:“真的吗?再看一会儿吧,我陪你一起看。”

    “不好看不好看,走了走了。”

    舒琼转头就走,“你们还差几场胜局?”

    常西纯和金焰都差最后一胜就能解脱,所幸接下来再没遇到来炸鱼的选手,顺利打卡结束训练。

    晚上又是舒琼最讨厌的体能训练。好在她白天训练间隙一直在有意识地补觉休整,熬到十一点半结束体训任务后没昨天那么累。

    洗澡的时候她还挺精神,想着明天应该不会再搞格斗训练了。根据白天的状况分析,它的效果对头部那批军校生来讲已经差不多到顶,再重复训练也没意思。

    擦拭身体时动作拉扯到肌肉还是痛,青紫肿胀倒是消了不少,舒琼开始慢慢习惯这种酸爽的感觉。

    她捏了捏胳膊和小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打完肌肉修复剂后效果特别显著。

    虽然视觉上没有夸张的肌群,但力量和耐性都有了一定增长。尽管跟贺叙愁她们一比完全不够看,舒琼依然感到振奋。

    猛药良医啊。过程痛苦,好在益处是实打实的。

    洗完澡回寝上床,发现颜向玉竟然还没睡,抱着眼熟的枕头朝舒琼望来。

    舒琼在昏暗光线中红着脸铺被子,快躺下时发现对方依旧没有睡觉的意思:“不舒服?”

    看到她伸手,颜向玉乖乖凑近,舒琼就隔着床摸了摸对方的额头。有一点烫,是易感期来临前的征兆。

    “医疗点去过了吗?”舒琼压着嗓子问,怕吵醒下铺的队友。

    贺叙愁和金焰大抵是熟睡了,没什么动静,颜向玉轻轻点头:“去过了,提前打了缓释型抑制剂。”

    易感期来临前医生不建议打药效过猛的药,容易激素紊乱而伤身体。

    舒琼懂了,药还没起效。天可怜见的,给孩子难受得睡不着。

    这种真的是因人而异,就跟痛经差不多。像舒琼自己,易感期来临前没什么不适的症状,但颜向玉显然就没那么好受了。

    舒琼犹豫了一下,重新下床出了寝室。

    没一会儿,她轻手轻脚爬回床上:“躺下。”

    颜向玉照做,规规矩矩躺在从舒琼那里换来的枕头上。

    她察觉到舒琼摸了摸自己的脸,指腹带着凉意,很舒服。

    颜向玉忍不住伸手攥住舒琼的指尖,将对方的掌心也按到自己脸颊上。

    舒琼由着她玩了一会儿自己的手,才抽回:“先别动。”

    颜向玉果然不闹了,躺在床上仰头时看见舒琼颠倒的五官。一片昏暗中,她感觉到自己额上多了个冰冰凉凉的东西。

    伸手一摸,是个充当退烧贴的简易密封袋,里头灌了冰凉的自来水,降温效果还挺好。

    舒琼撑着上半身越过床铺,做口型:“舒服一点了没?”

    颜向玉执着地去捉她的手,表示还是这个舒服。

    “你睡吧,给我一只手就好了。”颜向玉一副很善解人意的样子。

    舒琼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深深觉得没必要跟一个发烧的糊涂鬼计较。

    于是她自己躺回床上,从栏杆缝里伸出右手,毫不客气地轻轻拍了拍颜向玉的脑袋。

    然后她的手就被捕获了,颜向玉理所当然地道:“晚安。我会照顾好它的。”

    “……”

    舒琼满心无语,枕着带有茶香的枕头,好一会儿才慢慢睡去。

    早晨醒来时她下意识抬头一看,两个人的手早就分开了,但头发却有一绺勾勾搭搭地绕在一起。

    舒琼把它们捋开,发现颜向玉还在熟睡,竟然没被闹钟吵醒。这是很少见的情况,她轻轻晃了晃对方。

    颜向玉醒来时脸色不太好,眼下略微发乌:“早。”

    舒琼直接去探她的额头:“烧是退了。昨晚没睡好?”

    “嗯。”颜向玉卷着被子坐起身,嗓子干哑,“没事的,我每次易感期前都这样,习惯了。”

    贺叙愁穿完衣服听见这话,关切问道:“要不要跟教官请假?”

    颜向玉摇头:“不用,不严重。”

    说完她还轻轻捻了下舒琼的发尾,在对方反应过来前迅速抽回手,若无其事叠起了被子。

    舒琼权当没看见。

    ……身体不适还那么幼稚。

    早晨六点半,训练馆内。

    绝大部分军校生都到了,扎堆分区域聚集着,神情萎靡啃着早饭。

    训练馆内凝聚着低气压,以至于颜向玉的憔悴神色在其中竟显得如此正常。

    金焰的消息真的很灵通,她归队时压着嗓子解释:“昨晚有三分之一的人熬到凌晨两三点才完成体训任务,还有一部分人撑不住了回去睡觉,代价是今天训练得负重十公斤。”

    舒琼点点头表示理解,还好她白天训练比较顺利,否则也是哀怨大军的其中之一。

    白天训练成绩不好,晚上体训加码,体训完不成,第二天还得加负重,肌肉得不到恢复,完全是恶性循环。

    再加上教官最近到的一次比一次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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