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招娣的重生: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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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丧彪帮人在花市拿摊位。

    最后这条林通求没提。

    是宋秋凤说的,“真要借钱不是不行。大家乡里乡亲的,你写好借据呀!谁向谁借的,借多少,什么时候还,再找个见证人。他倒好,屁没写,一口气借出去五千。”

    借了钱,再叫他跟丧彪拿摊位,春节花市摆了摊之后再把钱还给他们。主意真好,这是没本的买卖嘛。把邻居家的鸡“借”走一天,下了蛋归自己,再把鸡还回去。

    “谁保证摆摊百分百赚钱的?要是赔钱了呢?我们也摆过摊,他不知道摆摊多累?前面得做多少准备?”宋秋凤脸气得发白,“跟人家林通求张开口,用的是宋诗远的面子!唉。”

    真要赔了钱,林通求好意思问他们要摊位钱?可人家和宋诗远现在八字没一撇,这弄的,让宋诗远脸上多不好看呀!恋爱没谈,亲戚们就打好主意怎么占林通求便宜了!让人家怎么想宋诗远呢?

    她最气的就是这一条。偏偏徐山平还不当回事,笑嘻嘻说:“女孩子拿乔罢了,他俩——迟早的事!怕什么?”

    宋秋凤冷冷看着徐山平,直把他看毛了,才微笑说:“你今年回家过年吧。大学放假了,店里也不忙。”

    徐山平还没明白自己被发配了,“怎么改主意了?不是说春节时跟宝珠姐他们一起吃饭的么?”

    宋秋凤懒得再跟他扯掰,继续笑着,“我想着,咱也两三年没回家过年了,老这样也不行,你爹妈老是觉得脸上无光,他们又在乎这个。宝珠姐那边哪有你爹妈重要啊,要不是小妹要回来过年,我都想跟你一起回去看看了。”

    她还给徐山平一万块钱,让他自己准备回家的年礼。

    徐山平信以为真,还问呢,“你爹妈那儿用不用也送一份?”

    宋秋凤随口说,“送我爷爷那儿吧。一样的。”

    连着几年没回家过年,没跟宋大明李桂香两人啰嗦,宋秋凤发现自己过得还更好了,一点也没动什么“孝敬”的心思。

    有个孝敬名声有什么用?她从前倒是孝敬,结果孝敬出来一帮奴隶主!

    她就每个月寄500块给爷爷。让宋老爹分配这笔钱。反正不会给她用,她才不管有多少能落到宋大明他们手里呢。

    徐山平起初还有点犹疑,秋凤这主意改得太突然了,前几天还让宋诗远帮他买几身像样衣服呢,现在衣服有了,可是不顶用啊,家里多冷啊,只穿西装、夹克可不行。

    秋凤说他,“你再去买件羽绒大衣嘛!笨。”

    徐山平嫌贵,“一年就穿一次!”

    “拿回来干洗一下明年再穿,你又不长个了!得舍得给自己花点钱。”

    徐山平去买了大衣,又置办起年货,见秋凤每天还是微笑着,也没再提借钱给老乡的事,真乐呵呵地上火车走了。

    “姐,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三姐妹坐在桑拿房里,余自新往石头上浇了一舀勺水,雾气蒸腾。

    宋秋凤盯着眼前短暂蒸腾的白雾,靠在发烫的松木板墙上,轻轻摇摇头。

    一年前,两个妹妹也是这么问的。

    两个人,一个不停往前走,一个站在原地踏步,也走得满头大汗,可是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一年前徐山平把他那对尿盆爹娘送回老家时,她还觉着,行了,最大麻烦的解决了。

    现在回头一看,最大的麻烦从来不是他爹娘。

    甚至也不是徐山平。

    是她自己。

    是她自己没想明白。

    徐山平身上这些她渐渐忍不了的“缺点”,在合适的人眼里可能无足轻重,也许根本发现不了。换个人,他能过得很好。她已经不适合他了。那就别再耽误他了吧?

    她也想过,是不是她把他管得太严了,限制了他的发展?如果他多出去跟人交际,跟宝珠姐,跟她其他商业合作伙伴们多来往,一定能有些改变的吧?能长进的吧?

    可是,她刚想把他正式带到人前面,他就弄出这一出。五千块,对现在的他们来说不算大钱。但不能深想。

    村里大家互相欠人情能欠多少?借个钱打借条,被借钱的人又跳又闹阻拦,表演一番“我不要!我说了我不要借条!你敢给我写就是看不起我!啊既然你非要给我那我只好忍着气收下!”——他们现在是在G市!

    她现在还敢把他介绍给她的合作人们吗?他会不会在她转过头的时候求了什么人?欠下人情,让她难堪?难以偿还,难以收场?

    宋秋凤突然意识到,她不敢带徐山平冒这个险。她还远远没混到那种能当“昏君”的地位呢。她只是个刚开了一间小工厂的小老板,她的厂子就像一棵刚扎下根的小树苗一样,经不起折腾。

    宋诗远问,“姐,要不,你就一直让徐大哥看着串串香店?以后有孩子了,假期他没事正好照顾孩子。”

    宋秋凤还是摇头。

    她想过。

    宝珠姐的丈夫就是这样的“家庭主夫”,宝珠姐训他的时候跟训小孩似的,她都不忍看。

    在宋秋凤心里,什么是男人、丈夫?必须得让她仰望,让她感到可靠,在外面受了委屈,他会把她抱在怀里安慰,两臂肌肉鼓鼓,坚强有力。

    可是,守在家里的男人让她从心底觉得“窝囊”,不够男子气!手臂上的腱子肉硬硬的又有什么用?

    宋秋凤觉得这种话两个妹妹可能没法理解。

    果然,宋诗远皱皱眉,不出声了。

    余自新倒是能理解大姐的心思,大姐是那种“慕强”的人。她心里的丈夫,必须是强过她的,不然没有安全感,更不可能感到幸福了。

    十几年后,有个词叫“A女难嫁”。男女都分成ABCD四个等级,C女D女选择最多,A女不想找低于自己等级的,那就只能在A男中找。或者,跳出这个等级,找S级、SS和SSS级了。

    谁规定A女不能找B男、C男甚至D男的?

    如果A女是个慕强的人。

    还有,社会多少年来的习俗就是“男强女弱”的搭配。

    余自新一向务实,她只问大姐最近的打算,“徐大哥回来之后怎么办?”大姐让他春节回老家是缓兵之计,免去春节和合作者聚会时的尴尬,也有点时间冷静想想,但春节假期最多也就两周。

    宋秋凤发呆,“我当时只想叫他先离了我眼前,说不定我还能念着他的好处。”但是,不行。

    余自新和宋诗远对视一眼,建议:“要不要先跟江律师谈谈?”

    “最好再找几个人陪着你谈。”宋诗远担心徐山平动粗。

    大姐情绪低落,“没想到,最后还是这样收场。倒不如去年就决定了。”

    余自新不这么认为,“有些事,你不试一试,怎么会知道适不适合呢?”

    大姐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呼了口气,“好。我去联系江律师。”

    江律师介绍了个专做离婚官司的朋友给大姐,一个女律师,姓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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