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哄沉沦: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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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岁这才不好意思地笑笑。

    顺带告诉了江叙白地址。

    之前她是想自己独立生活,也是怕某人冲动过来找她。

    不过到现在都已经两年了,该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

    如今就算他知道,也没事了。

    江叙白听懂了刚刚Emily说的话,他试探性地问虞岁:“你要出去约会?”

    虞岁想了想,她也是时候该走出过去,尝试开始新的感情了。

    杰克逊是北卡本地人,志愿服务社社长,人长得还行,也挺有爱心的。虞岁对他第一印象不错,于是点点头:“嗯,应该会去试一试。”

    Date文化在这边盛行,通过多次约会来了解彼此是否适合建立长期稳定的恋爱关系。

    一次约会并不代表什么。

    “……”江叙白指尖蜷缩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气说:“等哥哥忙完这段时间,年前,一定过去那边找你。”

    “不用了吧,公司那么忙。你过来也没什么事情,我这边一切都挺好的。”虞岁想当然说。

    江叙白垂下眼睫,声音很轻:“哥哥有话想和你当面说。”

    “……行吧。”虞岁没有多问,目光还在电脑屏幕上,“那先不说了。哥,我论文还没改完。”

    江叙白点头:“好。”

    挂断电话后,站在一旁的Emily感叹:“AreallChinesemensohandsome”

    (你们中国男人都这么帅吗?)

    虞岁:“?”

    Emily:“Justnowtherewasamanbesideyourbrother,whoshowedupforjusttwoseconds.ButIcouldtellthathewasextremelyhandsome,bothhotandsexy.”

    (刚刚你哥旁边还有个男人,就出现了两秒,但我能看出来,也特别特别帅,又帅又性感。)

    虞岁刚刚注意力都在论文上面,也没看到,干脆就顺着说:“Yes,weChinesemenareallveryhandsome.”

    (对,我们中国男人都很帅.)-

    这个周末,虞岁难得没去兼职。

    她曾经在国内资助过的一名福利院女孩乔灿如今在纽约读大学,学的医学专业。得知虞岁也在美国,便约她见面吃饭。

    虞岁当初选择读研院校的时候选择了维大,有一部分原因是被这里的优美风景吸引。来美国两年,她竟然都没有去过繁华的纽约。

    于是两人见面的地点便定成了纽约。

    乔灿寄住在一户医生家庭。她说女主人特别好,想带虞岁见见。

    周末下午,虞岁准时来到对方发来的位置。

    一栋浅灰色外表的公寓楼,前面有一块栅栏围起来的小花园,门旁边挂着绿植盆栽。

    虞岁乘电梯上了三楼。

    一进门,乔灿便给虞岁递上了一束灿烂热烈的向日葵花束,又激动地抱住了她。

    乔灿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感谢眼前人才好。若不是虞岁,她根本没机会来纽约读书。

    看出了乔灿的激动,虞岁弯着眼睛说:“你不用这样。好好读书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

    “岁岁姐放心,”乔灿猛地点头保证,“我一定好好读书!”

    虞岁目光四处打量,有些疑惑问:“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乔灿点头,跟虞岁解释,Wilson女士所在的医院是纽约最好的肿瘤医院之一,周末加班是常有的事情。

    上午她临时被喊去做一台手术,过会儿应该就会回来。

    纽约的冬天比北卡要冷。寒风凛冽,街头行人裹着厚大衣匆匆穿行,中央公园湖面结着薄冰。

    寒暄完,乔灿立刻去厨房给虞岁泡着热饮。

    虞岁摘掉脖子上的围巾,目光在室内四处打量。

    倏地,客厅书柜上几张摆着的双人合照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一个身材高挑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和一个面色苍白五官柔和的中国女人。

    她走过去仔细一看,竟觉得合照上的中国女人十分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乔灿端着泡好的热可可从厨房出来,顺着虞岁的目光看过去:“那是Wilson女士和她的病人,那个病人已经去世了。”

    虞岁怔愣一瞬。

    脑海中模糊的记忆被开闸放出。

    她突然想起,这女人她在朝驭京的书房中看过。

    ——这是他的母亲。

    尘封已久的记忆像一瓣一瓣被剥开的橘子,伴着酸甜的气息簌簌显露。

    她突然想到沈舒仪曾经跟她说过的话,朝驭京最不愿意来的就是美国。

    此刻。

    她终于知道原因了。

    乔灿把热可可递给虞岁,察觉到她脸色的异样,问她:“岁岁姐,你怎么了?”

    虞岁这才收回视线,微微摇头:“没什么,就觉得这女人有些眼熟。”

    这时,客厅的门被推开。

    穿着白大褂的Wilson女士不紧不慢走了过来,热情地跟虞岁打个招呼,带着口音的中文说:“你就是灿灿的姐姐吧,很高兴见到你。”

    虞岁点头,也热情表示荣幸见面。

    乔灿笑着告诉Wilson女士,虞岁觉得她的中国朋友眼熟。

    “真的吗?”Wilson咧嘴笑着,毫不忌讳地谈论着她的朋友,“她是我见过的,最温柔、最坚强的女人。”

    “即使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也还是笑着面对病痛的。”

    虞岁咽了咽有些发涩的喉咙,深呼吸一口气问她:“她是不是有个儿子?”

    Wilson点头:“是的,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们真的认识?”

    “她有一个非常帅气优秀的儿子,在这照顾了她四年。”

    “她是个不幸的女人,她生病期间,她的

    丈夫从来没有来看过她。”

    “……”

    虞岁呼吸发紧。

    她曾经只以为朝驭京出国是为了拓展市场,为了学习进修,完全没有想到还有这一层。

    他在这照顾了母亲四年,却眼睁睁看着她去世。

    他在商业领域近乎无所不能,在这方面却也无能为力。

    心脏像被海绵堵住。

    虞岁倏然想到两年前,她和他的分别。

    她最坏的脾气。

    这辈子说过的最狠最伤人的话语。

    好像都是给这个人了——

    作者有话说:娇娇急得酒杯都拿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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