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宿敌强娶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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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

    最后连最后一丝余晖也彻底被暮色吞没,却依旧不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姒华欢脸上的期待和笑意也随着天色一点点沉寂下去。

    莫非是被事务耽搁了?

    姒华欢只能差人去大理寺给谢昀传话,让他早些回来。

    等待的时间变得格外漫长,姒华欢坐立难安,书是彻底看不进去了。

    看着满天星星渐次亮起,远处似乎隐约传来街市上的喧闹声,更衬得侯府内一片寂静。

    终于,派去的内侍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躬身回禀:“殿下,大理寺的人说……说侯爷今日告了假,并未上值。”

    无端告假?并未上值?

    姒华欢的心迅速沉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求求你了]报意思,来晚了

    第73章 偷养外室

    谢昀今日没去大理寺, 那他去哪儿了?为何……为何没有告诉她一声?

    若是平时他偶尔因私事外出,她或许并不会过多在意,可此时此刻她心中有一股挥之不去的不安。

    “去把陶总管找来。”

    很快, 陶总管便快步赶来, 躬身行礼:“公主殿下有何吩咐?”

    “谢昀呢?”姒华欢直接问道,“他今日去了何处?”

    陶总管脸上露出一丝为难, 斟酌着词句回答:“回殿下, 侯爷……说是有些私事, 要出城一趟。”

    姒华欢的心跳得更快了, 什么私事需要告假,还要出城?

    他上次出城,不过第二日, 她便死于箭下。

    难道这件事也会因为她的重生,而提前这么久吗?

    “什么私事?去了何处?何时回来?”她连声追问。

    陶总管也不知谢昀出城去做什么, 他比姒华欢心中更急, 却也无奈道:“这个……侯爷并未明言, 老奴,老奴也不知……”

    姒华欢看着陶总管低垂的头,知道若非谢昀特意交代,他确实可能不知道主子所有的行踪。

    明明以前谢昀也常常几天不见人影, 她也从未像此刻这般心烦意乱过。甚至很多时候他不来烦她,她反而觉得清静。

    可今天不一样。

    昨日两人刚刚那般亲密无间, 他甚至还温柔体贴的喂她用膳。转眼却一声不吭地告假出城, 连去向都不明,这太反常了。

    忽然,她想到了昨天杜风那鬼鬼祟祟的样子。

    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个密谋了什么,但直觉告诉她, 谢昀今天的离开,定然与那件事有关。

    到底是什么事?还需要瞒着她去做的?

    ****

    夜色如墨,万籁俱寂。谢昀一路疾驰,赶在子时前抵达了万年县郊外的荒山。

    “侯爷,”杜风紧跟其后,脸上写满了担忧,“让属下跟您一起上去吧,万一有诈……”

    “不必。你在此处等我,若是半个时辰后,我尚未下山,你便立刻快马加鞭赶回京城。”

    杜风急道:“侯爷!”

    这安排,分明是做了最坏的打算。

    谢昀却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他无需多言。随即转身,将手中缰绳扔给杜风,自己则沿着那条被荒草半掩的山路,一步步向山顶那座废弃的城隍庙走去。

    山路崎岖,夜风穿过林隙,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谢昀步履沉稳,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全身戒备,手始终按在腰间的剑柄上。

    这座荒山并不高,很快谢昀便走到了破败的城隍庙。

    谢昀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月光随之倾泻而入,勉强照亮空旷的主殿。

    大殿中央,神像前,背对着门口,站立着一个快要融入黑暗的身影。

    那人穿着一件宽大的黑色斗篷,将全身罩得严严实实,连身形都难以分辨。

    听到推门声,那身影缓缓转了过来,大大的兜帽将他的面容完全隐藏在阴影之下,只能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一点下颌。

    “明安侯。”

    那神秘人开口了,声音是刻意压低的中年男声。

    谢昀站在原地,并未靠近,目光如鹰隼般锁定了他。

    他没有回应,只是静静等待着对方的下文。

    沉默,本身就是一种无形的压力。

    神秘人似乎也并不期待他的寒暄,兜帽微动,仿佛是在打量他,说道:“侯爷少年英才,执掌大理寺,洞察秋毫。只是……”

    “侯爷难道从来没有好奇过,令尊骠骑大将军和令堂云徽将军,他们的死……当真如朝廷邸报所言,那般简单吗?”

    他刻意顿了顿,似乎在观察谢昀的反应,然后才缓缓继续:“骠骑大将军武功高强,云麾将军智谋超群。彼时他们率领的,乃是我大越十万精锐边军。纵使敌军有埋伏,何至于连主帅都双双战死沙场?这……合乎常理吗?”

    旧事重提,揭开了谢昀心底最深处的伤疤。

    谢昀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父亲母亲的死早有定论。北漠的凶狠阴毒人人皆知,当年若非他父亲母亲力战而死,便是连剩下的两万大军都保不下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谢昀声音冷了下来。

    神秘人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侯爷是聪明人,何必装糊涂?‘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个道理,侯爷应该明白吧?”

    谢昀握着剑柄的手收紧,“你的意思是,是陛下,忌惮我父亲母亲功高震主,设计害死了他们?”

    “怎么?侯爷不信?觉得陛下是明君,绝不会行此等鸟尽弓藏之事?”

    不等谢昀回答,他话锋一转:“漠北之战前夕,骠骑大将军曾收到一封来自兵部的加急文书,催促他按原定路线急速行军,不得有误。声称已安排接应,可实际上那条路线根本没有任何援军!”

    “此事除了陛下,时任兵部尚书以及极少数之人,外人绝无可能知晓。侯爷若不信,大可回想,兵部后来的战报卷宗里,可曾提及过这封文书?可曾解释过为何没有援军?”

    谢昀心中一紧,这个细节他确实不知,当年所有人都没有提到过。

    “空口无凭,我凭何信你?”

    神秘人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缓缓从宽大的斗篷下伸出只手。

    那只手有常年握持兵器的粗糙痕迹,手中握着半块玉佩。

    那玉佩质地温润,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但此刻却从中断裂,断面参差不齐,显然是被外力毁坏。

    玉佩上雕刻着繁复的麒麟,只有一半的兽身。

    “侯爷,可还认得此物?”

    谢昀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半块玉佩上。

    他认得,他怎么会不认得。

    这是父亲最珍视的玉佩,从不离身。

    此乃陛下在父亲而立之年所赐。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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