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朝廷鹰犬,我选择放飞自我: 470-4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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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味道必定越来越淡, 可那龙袍上沾的气味却很浓郁。

    药既是三日前到的,若真是这里,也只有那天的药才能达到那般浓郁的味道。

    这一次, 她终于正眼看了看善长墨横。

    墨横规矩的跪在最前方, 稍稍垂着头,虽说不过中年,却满面病容, 被折磨的像是行将就木的老人。

    若只看外形,实在无法将这样一个人与叶非空联系起来。

    毕竟叶非空是武者,一名武者得病得多重才能把自己弄成这般虚弱。

    林清心底掠过些许疑惑,面上却不显分毫,如闲庭信步,足尖落地时有一种特殊的韵律。

    看似温润无害,却又步步杀机。

    本能是无法轻易隐藏的。

    可直到她停在墨横面前,也并未发现异常,身体的每一块肌肉,每一点细微的眉眼变化,全都没有。

    连那王婆子都已经吓得尿在□□里,这人却安静规矩的跟个死人一样。

    不对,也非完全不对。

    林清悠悠开口:“善幼堂几人染上风寒?”

    “是承运和承岳。”墨横说的很慢,气不到底,很是虚弱,“前几日他们去老井取水,回来的路上与一位路人起了口角。

    都是半大的孩子,一气之下就把水扬了,他们都湿透了,回来便染上风寒。”

    林清眉梢微微一挑。这话听着耳熟,之前周虎说过,秦家那亲戚外出时与几个孩子发生冲突,被扬了一身的水,方才去药铺购买麻黄汤。

    所以跟那人打架的便是这善幼院的孩子?

    “你们这附近也并非没有水井,为何要跑那么远取水?”

    墨横回道:“那边的是老井,井水甘洌清甜,孩子们把那水当成零嘴,隔几日就会去一趟。”

    他话音刚落,就有两个半大男孩从人群里挪到前面,打头的梗着脖子瞪向林清,双手攥成拳头,指节发白,“是我们自己要去的,跟先生无关,你要抓就抓我们俩!”

    “倒是很讲义气。”林清颇为赞赏,勾起唇角,多了几分笑意,“你是承运还是承岳?”

    半大男孩脸上闪过错愕,似乎没想到眼前的官老爷竟这么好说话,语气也不如刚刚那么冲了,“我叫承岳,打水也是我拉承运去的。”

    林清话锋一转,“可是去打水的应该不止你们两个,秦家那边说还有别人。”

    承运和承岳明显被这话吓了一跳。

    承岳心虚又硬着头皮强撑,“没……没有!”

    林清笑了笑,“是吗?”

    明明只有两个字,却似是在承岳的面前凝成一把尖刀,令他浑身发寒。

    他努力的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之前不假思索的肯定,眼里溢上悲伤。

    “是……是小元……”承运跪着挡在承岳面前,脸颊已经多了泪水,“但小元死了。”

    林清微微一怔,“小元?”

    承运再次叩头,声音带着哭腔,“他是新来的孩子,只有十岁,总是生病,所以才被丢到善幼院,三日前草民与承岳也是想带他出去散心,才决定去老井打水,哪想到路上水桶刮到那人的衣裳,便出口辱骂草民等人,还把小元给推倒了。

    草民与承岳也是气不过,方才把水给扬了,哪想到那水就跟涨了眼似的,草民三人的衣裳也被淋湿。

    回到善幼院,小元是最先病的,接着是草民与承岳,善长也是因为照顾草民等人才被传染上的。”

    说到这他恨恨的剜向王婆子,“药都被王婆子拿着,也就第一日能尝到药味,第二日那水清的跟热水也没甚差别,小元身子骨不好,当晚就断气了。”

    “所以……小元已经死了?”林清思索着承运的话, “尸体在哪?”

    “没了。”承岳低垂着脑袋,“我们都是孤儿,没人要,也没地方葬,善长不愿把尸体丢到乱葬岗喂狗,都是烧了撒进永定河里,善长说能顺着水流看一看大渊的山河,也不枉来世一场。”

    “这话说的倒是像读过书的。”林清若有似无的瞟过墨横,“墨善长可有功名?”

    一阵风吹过,墨横咳了几声,喘息好一会才缓缓平静下来,“草民自幼体弱多病,身体不足以支撑科举,也只是读过几本闲书。”

    林清慢声道:“那是可惜了,凭墨善长学识,总能争得到一官半职。”

    墨横仍旧平静的如一潭死水,不起半点波澜,“得此躯壳,便是胸中曾有万般丘壑,也总有磨平的一日,如今草民也只希望头上有片瓦遮风挡雨,了此余生。”

    一旁的邻里听见这话,皆是不忍再看墨横。

    林清看在眼里,也不得不感叹这个墨横果真滴水不漏。

    既然辨不出真假,也没必要盯着这一点猛凿,反倒是那个小元多少有点让人在意。

    人死了,尸体烧了,连灰都撒水里了,当真是雁过无痕。

    但这里也有想不通的地方。

    林清看向墨横等人,问道:“三日前的麻黄汤你们可都喝了?”

    承运点头,“当时是草民端的药,亲眼看见善长和承岳喝下。”

    林清继续问道:“那小元呢?”

    承运道:“当时小元已经躺在床上,药也是草民端过去的,是善长喂的,自然也喝掉了。”

    林清了然,“也就是说你并没有看见。”

    承运懵住了,“啊?”

    林清没搭理他,转而再次看向墨横,命道:“伸出双手。”

    墨横的袖子颇为宽大,闻言没有犹豫,先是露出左手,而后将右边的袖子一点点挽了上去,可那袖中空空荡荡,直到小臂时才有一圈染血的棉布。

    他的右手没了!

    林清猛地蹙起眉,叶非空练的是指法,食指与中指必定异于常人,这种破绽无法藏匿。

    可如今墨横的右手没了,这便等于她无法直接通过手指辨认出到底谁才是叶非空。

    墨横解释道:“前几日有黑衣人突然出现在院内,砍走草民右手,如今已不知去向。”

    他平静的跟说今日天气似的,好像被砍掉的压根不是他的手。

    但他似乎也知道林清接下来要问什么,直言道:“草民本就是将死之人,不过区区右手,若能对那人有用,拿去便是了。”

    林清微微诧异,“你还真看得开,被人砍了手,连个衙门都不去的。”

    也断的很是时候。

    乍一看,漏洞百出,却又处处圆的过去,有那么点欲盖弥彰的刻意。

    就是不知是这墨横故布疑阵,还是叶非空藏于他处,栽赃嫁祸。

    越到这种时候,反而不能轻易下定论,否则一不留神就得钻进对方的套子。

    林清将剩下的问话交给其他下属,而后抬步走入善幼堂的院子。

    院内比外面还要破旧,生活杂物不少,规整的堆砌在四周,

    天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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