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朝廷鹰犬,我选择放飞自我: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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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皆为渭西郯城人,又同是元康二十一年的二甲进士,这一点有科考名录为证,二人身份祖籍上面皆有记录,钱大兴,你既从渭西而来,这二人的名声想必你也听过吧?”

    钱大兴眼神慌乱,满头大汗,“草民……草民……”

    林清不给他思考的时间,继续问道:“钱大兴,你可有读过书?”

    钱大兴抬起袖子擦掉额头的汗水,“草民只是识得几个字。”

    “只识得几个字就能参加科举?”林清将那落榜名录打开,扔到他面前,上面赫然写着‘钱大兴’三字。

    “钱大兴,你亦是当元康二十一年的考生,怎会不知他二人的事情,而且即便会试不中,你也是位举人,已有受官资格,却为何心甘情愿待在这乡野之间吃糠咽菜?”

    钱林氏震惊的看着钱大兴,她不从不知道她竟嫁了一位举人老爷,“大兴,你说话,大人说的可是真的?”

    钱大兴死咬着嘴,不说话。

    钱林氏只觉一颗心好像掉进冰窟里一般。

    林清接着说道:“想来这般巧合,卫道与佟远山的关系不说是至交,也不会太差,那么当渭西发生水患,二人同返家乡,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她看向钱大兴,“钱大兴,本官说的对与不对?”

    钱大兴仍旧闭嘴不言。

    林清也不介意,继续说道:“渭西贪墨赈灾款项一案事发,卫道因私改账册,瞒报私贪赈灾银被判鸩刑,这行刑记录刑部皆有记载,也就是说,当时的确有一个‘卫道’被鸩杀,但这个‘卫道’是假的,是你与卫道合谋下的替死鬼——佟远山。”

    钱大兴猛的抬头,“大人,凡事要讲证据!”

    林清微微一笑,轻轻拍开衣服上的褶皱,“考生上京之前,书院会将考生的所有信息书写成册递交朝廷,佟远山年幼之时曾从树上摔下,致使左腿腿骨骨折,本官只需将卫道与佟远山的尸骨挖出,交给仵作检验,便是只有白骨,也能验出这道旧伤,到时谁是卫道,谁是佟远山,一看便知。”

    林清说的很平静,但钱大兴却如同丧失了所有力气,颓废的跪坐在地上,许久,方才抬起头,“林伯爷果然如传闻一样明察秋毫,草民佩服。”

    “但大人有一点说错了,十一年前的案子卫道并无过错,他每日都要接触账册,最先发现账册上的赈灾银数目不对,于是暗中积攒证据,谁知却被佟远山发现,佟远山一心想做大官,为了巴结贵人告发卫道,甚至倒打一耙。”

    “于是待鸩杀卫道之前,草民将掺了砒霜的毒酒灌进佟远山的喉咙,又毁了他的脸,将他伪装成被灾民泄愤杀害的假象,那些官差也怕灾民暴起伤人,便全当不知,直接让尸体下葬了。”

    “而后,草民偷了佟远山的身份文牒,与卫道混入灾民,一路北上,直至华宁。”

    林清听到这,疑惑道:“你们为何不去京城告御状?”

    钱大兴:“一路行来,见过太多生死,草民只想安稳度日,至于其他的,‘卫道’已经死了,渭西大案也已落下帷幕,就让一切随之掩埋吧。”

    林清:“但显然,这不是卫道想要的。”

    钱大兴长叹一声,“他抑郁踌躇,以酒度日,直至五年前,草民与卫道外出时遇见了田瀚义。”

    “田瀚义是卫道上封,自是认识卫道的,为了抵抗田瀚义,卫道只能拿着佟远山的身份文牒向朝廷上书受官。”

    “他与佟远山相熟,自然知道佟远山许多事,很容易就通过了朝廷的辨识,成为华宁县令,草民也因此得以苟延残喘,过了两年好日子,直到第三年,卫道找到草民。”

    “当年为了逃命,那些账册都被他藏在渭西一处秘地,他要与田瀚义周旋,无暇顾及,所以要草民前往渭西将证物带回,他再带着证据前往京师上交皇帝。”

    钱大兴苦笑,“草民这一路可谓是九死一生,幸得一江湖大侠保护,方才将证据带回华宁,可前脚刚交给卫道,隔日便得到他的死讯。”

    林清:“那位保护你的江湖大侠可知姓名?”

    钱大兴:“他让草民称呼他为清河先生。”

    林清:“……”好一个穆晚唐!

    她看向一边记录的侍从,侍从已将钱大兴的证词写好,交给钱大兴画押。

    钱大兴读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按下手印。

    林清将证词收起,站起身来,“今日还要多谢钱兄配合了。”

    钱大兴愣了一下,抬头看她,满眼迷惑。

    林清:“朝廷没那么闲,不会连哪个举子幼时摔个腿都得记录在册,本官手中能称得上证据的,只有这两侧写着你们成绩与籍贯的科举名录罢了。”

    换而言之,只要钱大兴顶住不招,她是真的毫无办法。

    毕竟是陈年旧案,能找到手的证据本就不多,再加上时间紧迫,她根本没时间去搜集证据。

    钱大兴直接傻眼了,所以他是被两本不怎么重要的科举名录炸出了他拼尽全力隐藏多年的秘密,林清,恐怖如斯。

    钱大兴被带下去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恍恍惚惚的,仿若失了魂一般。

    听完全场仍旧迷糊的严文才见状问道:“他怎么了?”

    林清:“……”

    这让她怎么说,“大概是被骗的太惨了吧。”

    忽然就有点同情钱大兴了。

    这时候,在门外听完全场的魏无极也恍恍惚惚的飘了进来,那表情跟钱大兴有的一拼。

    严文才被吓了一跳,“魏世子,你这又是怎么了?”

    魏无极如鬼一般盯着林清。

    一开始他还在为林清的断案能力所震慑,明明这个案子他是全程参与的,他也一直以为他要做的是抓住凶手,却从未想过死者会有问题。

    他正听得激情澎湃,结果林清上一刻还在分析案情,下一刻就仿佛来了句‘我就是骗你们的玩的’。

    若他是钱大兴,非得吐血不可,但他又不得不佩服,“原来查案还可以这样?”

    “管它黑猫白猫,能抓到耗子就是好猫。”林清将钱大兴的证词塞给魏无极,极其认真道:“我还有事,这份证词极为重要,就交给你了。”

    魏无极下意识接了过来,拿到手里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顿时就感觉跟捧了座泰山似的,格外沉重,“你什么事这么急啊?”

    “回去睡觉!”林清摆摆手,走了。

    魏无极:“……”

    严文才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鼓劲,“那我也回了,伯爷信得过你,你要加油啊。”

    魏无极突然觉得手痒,“我谢谢你啊。”

    严文才害羞的跑了。

    魏无极:“……”他!不!气!

    ******

    林清骑马回到客栈时,暗四十九已经在她的房门外候着了,旁边还跟着一位年轻美艳的姑娘。

    林清愣了一下,“暗九?”

    “属下给副使请安。”暗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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