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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问尔心间月》 6、问月·存荣光(第1/2页)
    “简韶和?大少爷?”齐小五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摇晃,皱着眉瞪大眼,“回神了!”
    场外人群被学校保安疏散,篮球场重新恢复秩序,武术系和建筑系的人在收拾各自的东西准备离场去吃午饭。
    只有简韶和,在辛尔月走后跟失了魂魄似的,眼睛一刻不离的盯着她离开的方向,表情深沉。
    甚至,在看到她身边忽然多了一个人,特别还是异性的时候,周围的气压达到一个历史新低度,持续散发一股无名的怒意,种种迹象,无不在昭示这位大少爷糟糕的心情。
    两人身影走远,直到不见,简韶和也迟迟未动一分。
    齐小五捂着眼,叹口气,这大少爷又是闹哪出,看上了人家?
    看上了就看上了,在这里杵着不动干什么。
    他挠挠后脑勺,为难的回想起那位少女走后身边跟着的人的背影。
    轮廓怎么有点像那人啊。
    这事真难办,两人那么亲密,保不准还是人家的女朋友。
    火星撞地球,这不完蛋了。
    不过……齐小五偷偷嘿嘿笑了两声,横刀夺爱的剧情应该挺精彩有看头的。
    “走了。”简韶和单肩背上包,嘴上虽然提醒在傻笑中的齐小五,脚步却一点不停留。
    待齐小五从脑海二人打架谁胜谁负的臆想中回过神时,他早已走出去老远。
    齐小五快速的拿上东西,包一甩,“你等等我。”
    跑出没两步,他发现简韶和要去的方向并不是篮球场的大门。
    陈文林因为自方有了简韶和的加持赢了比赛沾沾自喜,本想上前道声谢,被齐小五强烈暗示不要靠近的目光堵了回来。
    正收拾着东西和队友吹嘘怎么把这副大神请过来的英勇神迹。
    “你们不知道当时我……”
    几个人围在一起,听陈文林讲的入神,忽然,后面传来一声清晰又刻意的咳嗽。
    又是齐小五,先行好心给他们示了个警。
    好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他人都这么好了,设计概论期末考的选择题可一定要让他蒙的全对啊。
    外围的人立刻反应过来,只有陈文林,低着头,沉浸在自己多牛逼的世界里,逻辑环环相扣扣到天边。
    “简韶和是谁?在你们眼中是大少爷而已,他可是我兄弟。住我隔壁宿舍,我俩床铺就一墙之隔,去掉墙那直接就是一张床,这跟穿一条裤子长大有什么区别,别提我俩有多熟了,一句话的事。”
    “之后你们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
    离陈文林最近的许江视线接触到距他们仅有两步之隔的简韶和,一把捂住陈文林的嘴,生怕他下面说出什么胆大妄为的话。
    “唔唔,佬许,尼无卧醉……”
    “和哥。”一圈人叫人。
    陈文林听到名字,挣扎的身体僵住,许江松开。
    他意识到自己吹牛皮吹到正主耳边了,闭紧了嘴,转过身,跟着叫了一句。
    简韶和连眼神都不屑分他一份,问道:“谁伤的武术系的人?”
    他指的是受伤被救护车拉走的那人。
    队伍后面一个极瘦又高的人犹犹豫豫的举起了手,眼神闪躲,“是、是我,和哥,我就是脑子一热,撞上去了,真不故意的,没想到他伤的那么严重。建筑系如果就这么输了,真的太丢人了。”
    “建筑系有你这样人才算丢人。”简韶和不留情面的回怼,“输不起就不要上场。”
    在场均是沉默。
    小动作确实是不对,可他们谁都没有阻止,甚至还仿照实施了第二次。
    “建筑系不需要为了赢不择手段的人,这局算我们输。”
    “是,和哥。”本来赢得就不光彩,他们没有不听从的道理。
    收拾好东西一个个离开的武术系路过的建筑系身边,正好听到输的字眼。
    暴脾气的徐洪以为在说他们,张口就要上,被东方诩拦住,又听了一会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还有你。”简韶和终于想起藏在人群角落努力降低存在感的陈文林,“你们两个去道歉,谁撞得人,撞得谁,去道歉。”
    “武术系裸跑的时候,建筑系也去,自己说出的话,自己承担,既然赌注把所有的人算在内,那就一个个去请。”
    简韶和交代完所有的事,给了齐小五一个眼神,头也不回的走了。
    齐小五得到指示,明白这位大少爷的意思。
    拨着额头前的碎发有点尴尬的说道:“那个,简韶和平常不住宿舍哈,所以你俩算不上同床共枕的关系,以后别拿着这事乱招摇,下次再听见就不是警告了。”
    “噗。”武术系有人没忍住,一个传染俩,笑声一片。
    “我靠!”齐小五手机振动,拿出一看是建筑构造的老师,“完蛋了,怎么这一整节课都旷了。”
    边接电话边飞奔向老师办公室,路途顺便拽上要前往校外吃饭的简韶和为他扛伤。
    建筑系和武术系对上,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东方诩则是看着简韶和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这位大少爷平时不管学校事的。
    ……
    “嘶。”辛尔月看着自己裹成两只粽子的左右手腕,撇嘴瞪向俞慕斯。
    “你是想憋死我吗?”
    他们两个刚从医务室出来,校医都说了没多大事,抹抹药就好了,结果俞慕斯非要买纱布缠上。
    三个医生都劝说这样太大题小做了,结果谁也拦不住,辛尔月只好随他去。
    但没想到,这也太夸张了。
    辛尔月只感觉腕上的纱布有千斤重,压的她喘不过气,她就算受伤最严重的时候,也没绑成这样过。
    “必须这样。”俞慕斯锢住她的手。
    辛尔月很不明白他的无理取闹,“那我这样怎么见教务处的老师?怎么签字?在学校这两天我怎么生活?”
    俞慕斯态度强硬,“就这么见,我给你签,我照顾你,衣食住行我这个做弟弟的不包,谁包?”
    辛尔月无助的落下双手,低头跟他走着,时不时抬起手来看一眼。
    “我就是想让领导看看,特邀的国家级运动员,在入学第一天是怎么受的伤。本来上这个大学就是他们亲自去请的,现在说好的一切待遇又要变,他们以为我们是什么好欺负的人吗?”
    “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后一场退役的比赛发生了什么,她们不相信你,我相信你。绝对是他们动了手脚,把真相藏了起来。不然也不会……”
    辛尔月正打量腕上歪扭缠绕的绷带,忽然听到前方一阵啜泣声。
    她顺着声音看过去,俞慕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
    “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辛尔月嫌弃的看她,受伤的难道不是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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