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但花滑奥运冠军: 2、密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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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不知道,也不能让你自己搬行李啊。”顾秋昙说得理所当然,不动声色地表露善意。而在那副天真无邪的表皮下,他暗道失算了,居然忘记问房间号了。

    艾伦盯着那张稚气脸蛋上天真的神情,到嘴边的拒绝在舌尖上转了一圈,又咽回了肚子。

    顾秋昙看着艾伦几次欲言又止,抿着嘴轻轻笑了笑:“你手上还带伤呢。”

    前世他也帮艾伦拎过行李箱,可那时他并不知道艾伦手上有伤,只是觉得艾伦长着一副洋娃娃似的脸蛋,看起来弱不禁风的。

    其实艾伦并不柔弱。艾伦是典型的俄式贵公子,就算蒙上他的眼睛,他也能在一分钟内完成三种不同枪械的拆装,在射击俱乐部里也是百发百中的神枪手——这,当然,是顾秋昙前世就知道的事情。

    顾秋昙是福利院出来的孩子,前世在伤退后曾因为无法支付治疗费用被艾伦带到俄国接受治疗。

    他也是在那时才知道艾伦并不像他的长相那样无害,也意识到艾伦对他有着同样特殊的情愫。

    可他去世得太早,他对艾伦的感情也化为他的陪葬。

    而先前和艾伦争执的那个中年男人是杀死他的人。

    “你怎么走神了?我们到了。”艾伦的声音把顾秋昙从回忆里扯出来。顾秋昙抱歉地对艾伦笑笑,本以为艾伦会问他在想什么,却不想艾伦什么都没说,只是“滴”一声刷开了房门。

    顾秋昙这才觉得手臂有些酸痛,刚把两只行李箱放到柜子上,就听见艾伦笃定道:“你不喜欢我的教练。”

    顾秋昙愣了一下,还没开口就听见艾伦继续道:“我也不喜欢他,我听说他做过很多脏事。”

    什么脏事不言而喻,艾伦之前已经给了顾秋昙足够的暗示。

    他心领神会,嘴上却平静道:“你有证据吗?”

    “过几天就有了。”艾伦轻飘飘地回了他一句,那一刹那顾秋昙汗毛直竖,险些以为自己重生的秘密已经被艾伦完全看透。

    可艾伦的下一句话却是:“我好看吗?”

    他要做什么?顾秋昙心念急转,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艾伦却嗤了一声:“不过那家伙大脑光滑得能照镜子,想抓他的把柄太简单了——也用不着让我以身犯险。”

    “我明早回趟家。”

    顾秋昙一愣,双眼圆睁:“来得及吗?明早八点就要开始训练了!”

    “我家在这里附近有房子。”艾伦淡淡道,“而且我有私人司机,六点回去,来回一个小时够用了。”

    艾伦富裕的经济条件再次在顾秋昙心上插了一刀!

    可还没过几分钟,门外就突然传来疯狂的敲门声,连绵不绝的声响下顾秋昙不由得皱起了眉,正要去开门,艾伦却把他拦下来。

    “我去就行。”艾伦听出了敲门的人是谁,按着顾秋昙的手,摇了摇头,“我那个教练不是个省油的灯,你长得太漂亮了,还是尽量躲着点比较好。”

    前世那样的悲剧,艾伦不想再看见第二次了。

    打开门,门外确实是艾伦的教练那张皱纹聚在一块儿菊花似的丑脸。艾伦轻轻抬手掩住自己的嘴,惊讶道:“您怎么这会儿就来了,我还没和新朋友多说几句呢。”

    但他心知肚明,被现在这位教练敲门绝不会是好事。

    顾秋昙藏在房间的走廊后面,坐在床上听艾伦和那位菊花教练谈话。这老菊花张口闭口似乎都在打听他的消息,顾秋昙微不可查地眯了眯眼睛。

    还是被这个老东西盯上了吗?

    但艾伦回过头来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顾秋昙提在嗓子眼的心就又掉回了肚子里。

    艾伦总是可靠的。顾秋昙想。如果没有艾伦,他前世只会过得更惨。

    可他总忍不住担心,艾伦如今也才八九岁,真的不会被他的教练绕进去吗?

    不过这担心在五分钟后就被证明是多余的,不知道老菊花跟艾伦说了些什么话,艾伦忽然“砰”的一声把门摔上了。

    只听见中年男人谩骂他的污言秽语隐约透过门板传进来。

    顾秋昙看向艾伦,艾伦的眉头皱得很紧,显出一种成人化的忧愁。但在对上顾秋昙担忧的眼神时他又舒展开眉头,轻描淡写道:“不会有事的。”

    可那种轻描淡写更像是强装镇定,顾秋昙还是从艾伦的眼里看出了他的担心。

    他太熟悉艾伦了,熟悉到能够辨别他每一个细微的眼神。老菊花能够骗过艾伦的家人继续留任教练,必然也是有些手段的。

    “老菊花这外号还挺贴切的。”艾伦忽然道,顾秋昙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不过我更喜欢叫他‘亨伯特’。”

    哪个亨伯特?顾秋昙没有问,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而且和艾伦想要表达的那个完全吻合。

    “我明白了。”顾秋昙看着艾伦,轻轻道。

    “来讨论一下怎么处理他吧。”艾伦坐到顾秋昙身边,压得床上柔软的被子塌下一块,“拍他板砖可解决不了问题。”

    “处理?这听起来不是个好词。”顾秋昙冷淡道。

    但这种冷淡只不过是一个假象,因为他的下一句话就是:“不过我喜欢这个词。”

    艾伦冲他粲然一笑:“喜欢就好。来吧,我们来想想有哪些可以突破的点。”

    顾秋昙第一时间想到了艾伦手臂上的伤痕。

    可艾伦笑着摇了摇头,轻声道:“我是俄籍英裔,我的家人不会在乎我教练体罚我——哪一边都是。”

    顾秋昙看见他攥紧了被套,捏出一道道褶子。

    “除非……”

    除非什么?顾秋昙没有问他,这种战斗民族家庭的“除非”一定是相当严重的特例。

    可他不想让艾伦面对这种“特例”。

    第二个想法是艾伦提出的。围绕着那个“亨伯特”的称呼。

    艾伦不是这位“亨伯特”的第一个学生。可他真的能找到被伤害的其他学生吗?顾秋昙的思绪被另一种敲门声打断了。

    熟悉的有节奏的敲门声惊得顾秋昙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奔过去开门。

    顾清砚站在门外,见他开门急忙给他上下打量了个遍,开口就像是吃了炮仗:“刚才他没对你俩发什么癫吧,你们也真是的,听见了敲门的就敢来开,出了事可咋办啊!”

    艾伦听到这连珠炮似的话也跟着探出头,那双蓝眼睛水汪汪的,显得格外楚楚可怜:“门是我开的,他不敢动我。”

    顾清砚二话没说对着艾伦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少犟嘴,要真出事了你爸妈不心疼?”

    顾秋昙一愣,慌乱地转头去看艾伦的脸色。艾伦却很平静,抿了抿嘴,抬手擦掉眼眶里蓄着的泪,轻声道:“我妈妈……已经不在了。”

    “至于我爸……算了,不提他。您可以直接当我也是孤儿的。”

    顾清砚愕然地看着艾伦,嗫嚅着说“对不起”。艾伦反倒奇怪地瞥他一眼:“您之前又不知道这事,有什么好向我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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