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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娘子何日飞升》 25-30(第2/9页)
连门缝也不愿开,只隔着门扉说不认得什么叫文玉的丫头。”
按理说穆大人在江阳府为官时日久,百姓怎会如此不买账?洗砚摇了摇头,苦思冥想却毫无结果。
“是以寻遍了江阳,也未寻得个叫文宋的公子。”也就是没找到文玉娘子的阿兄。
“不过穆大人说了,待他回府再仔细查阅一遍户籍簿,兴许有遗漏之处。”
“嗯……”宋凛生沉吟片刻,抬步出了后院。
洗砚瞧着公子的脸色,又补充道:“公子不必忧心,穆大人说了,叫公子和文玉娘子耐心等候便是。”
宋凛生不再回话,只在前走着。不多时便出了宋宅乘车向江阳府衙而去。
翌日,观梧苑。
微风习习,吹响香樟簌簌,清晨的第一缕金光唤醒了整个院子,却唤不醒酒醉贪眠的文玉。
文玉半边玉臂划出被褥,垂落在榻前。软枕横躺在地面上,与两只绣鞋相互倚靠着。
文玉仍沉浸在睡梦中,裹着被褥喃喃低语:“你答应我……答应我啊……”好似在与人对话。
不知梦中人回应了些什么,文玉痴痴一笑,点头如捣蒜。
“嗯嗯!你答应……就好!答应就好!”
梦中的文玉似乎很是满足,她不禁挥舞着双臂,翻了个身。
只听得闷闷的一声响动,文玉从梦中惊醒过来。她惊坐起身,一手护住自己的后脑勺,左看右看才看清楚状况。
原来是她不知怎得从榻上翻了下来。
俏丽的五官皱成一团,文玉裹着被褥在地上呆坐。宿醉的后劲渐起,叫她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阿竹闻声进屋来,瞧见的便是这幅景象。
“娘子!”阿竹赶忙小跑着来到文玉身边,急急唤道:“娘子没伤着吧!”
“阿柏!阿柏!娘子摔了!快进来!”
文玉任由阿竹和闻讯赶来的阿柏七手八脚地将她架回榻上,她只觉得头脑昏沉,反应迟钝。
文玉闭上双眼,待缓过劲来,才同阿竹阿柏说道:“我没事,没事啊!放心!放心!”
阿柏看起来更为娴静,不似阿竹一般咋呼。她见文玉摆手,便叫阿竹去打水来为文玉梳洗,自己则捧出新的衣裙来,预备服侍文玉更衣。
更衣?
文玉听见捧着衣裙站在自己面前的阿柏说完,便从榻上弹了起来。帮她更衣?洗砚这哪里是找人来服侍自己?分明是找人来约束她呀!
左右无人时,她尚可偷摸使些法术,像梳洗更衣这般微末之事简直是小菜一碟。现在阿柏就站在跟前儿,她如何是好?
“你……你先出去吧!”文玉实在不想叫人服侍自己穿衣,便打发了阿柏。
幸而阿柏并未坚持、也不多言,很快便退了出去。
文玉一直到关门的声音落下,才瘫倒在榻上。她不想起身,也不愿梳洗……她只想赖在柔软暖和的床榻上……
她满足地闭上眼,打算回味梦中所见,她记得梦中人答应她……
梦中人?
文玉猛地睁眼,这回是彻底清醒了……
梦中人?宋凛生?
第26章
梦中宋凛生答应她在府里住的!
文玉急忙下榻,身上仍披着昨日的衣裙,发髻耷拉在脑后,随意地趿拉上鞋子便往外冲。
她要去看看宋凛生住在哪个院子!若是在隔壁最好,这样方便她平日里保护他。那寿元枝折断,宋凛生的命格也随之变化。现下她不确定到底会给宋凛生带来什么样的灾厄,就一定得随时待在他身边,再寻机会化解。
文玉推门而出,正巧碰见端了面盆进来的阿竹,她不作他想,预备绕过阿竹去。
“娘子?娘子去哪儿啊?”阿竹将面盆放下,迈步向文玉追来。
侯在门外的阿柏见了,赶忙进了内室抄起先前为文玉备下的外衫,也随阿竹一道追着文玉小跑。
“我去找宋凛生!”文玉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文玉鞋袜不整,不小心踩上裙角绊了一下,这才停住。
“你们不必跟来!”
她向前躬身,双手抄起裙摆将其抱在身侧,正抬步欲走,却见宋叔招呼着一大帮子人,浩浩汤汤流水似的往观梧苑来,为首的宋叔已到了院前的垂花拱门下。
宋叔已瞧见了院中的文玉,忙转身勒令身后的一众随从停下,又叫众人背过身去。宋叔虽然背对着文玉,却仍未懈怠了礼数,合手向前一礼。
“文娘子,我等奉公子之命来给文娘子送东西。”
这话落到文玉的耳朵里,她倒不觉得奇怪。这两日宋凛生前前后后为她添置了许多物件,她早已习惯了。
只是这宋叔怎么杵在门前不进来,还带着侍从们背过身去。
文玉正想开口叫他们进来,却被一旁终于赶上文玉的阿柏拦下了。阿柏将手中的外衫掸开,一把将文玉围在了怀里,那外衫将文玉裹得紧紧的,从头到脚不见一丝缝隙。
“阿竹,叫宋叔领着他们走远些!”阿柏喝了一声,阿竹也不似方才咋呼,而是反应极快地朝宋叔而去。
文玉原地愣神,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她有些不解。文玉的视线在阿竹和阿柏之间来回打转,最后定格在阿柏的脸上,她方才叫阿柏不用侍候,阿柏还不怎么多言语呢!怎么这会儿这般有气势?
文玉暗暗佩服,她得跟阿柏好好学学,待日后她守着宋凛生平稳一生,功德圆满后重回春神殿时,便也拿出阿柏这样的架势去逗敕黄。
想到届时敕黄吃瘪的样子,文玉不禁笑出声来。
“娘子还笑?”阿柏瞧文玉脸色变了又变,不知在想些什么,嗔怪道。
阿柏一手拢了拢外衫领子,一手护住被她裹得跟蚕蛹似的文玉,搀着她缓步向屋内走去。
“娘子,我们先回屋梳洗,稍后再出来见宋叔吧!”阿柏低声向文玉解释。
“宋叔就在院外,唤进来见了便是。”文玉不解其意,说道:“我是要去见宋凛生。”
“娘子莫急!咱们先梳妆!”阿柏细致地为文玉提起裙摆,以免她上台阶再踩着。
“便是不见宋叔,只见公子。”阿柏一边推门,一边将文玉让进屋内,“也不能就这副样子呀!叫人看了去!”
文玉闻言,低头瞅瞅自己这副尊容,阿柏将她捂得就是根行走的木桩子嘛!她一时失笑,凡人到底为何这样在意衣着打扮。虽然她也爱极了绫罗绸缎,但是事急从权嘛。
文玉从不是憋着疑惑不问出口的性子,她瘪瘪嘴,绷着身子往前跳了两步。
“看去便看去!一副皮囊而已!”文玉满不在乎,一个旋身将外衫转开,层层叠叠的裙裾飞扬,似起伏不停的波浪。
阿柏掩面轻笑,她真没想到,文娘子竟如此语出惊人。
“那哪儿成?”阿柏一双手将文玉扶住,牵引着她在妆奁前坐下,从抽屉里取出头油和梳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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