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权臣的逃婢: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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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是低估了林霰在她心里的位置,这么多日了,还能忘不掉。

    他勾了勾唇,替她别着鬓边发丝,“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你无需记得他,你只要记得,这个世上,只有我爱你。”

    明滢眼中泛起迷蒙的雾色,一切都只有一层朦胧的影。

    无关紧要吗?那她为何,心会这般痛。

    想到林霰,裴霄雲并不那么胸有成竹,他或许知道,在她心里,他比不上那个人。

    是以,他不允许有一丝漏洞存在,也绝不会再让贺帘青在她面前胡言乱语。

    —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贺帘青在书房外喊话。

    他断定,明滢一定有问题,可他诊不出来,便说明裴霄雲用的手段极其厉害。

    他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疯子。

    裴霄雲看他不顺眼,命人将他拖了出去,扬言再聒噪就割了他的舌头。

    他忍贺帘青,本就是因为他的一身医术,若是个废人,胆敢背叛他,早被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可这些人一个个不识好歹,吃里扒外,让他很是烦心。

    行微擒住贺帘青胳膊,将他带了出去。

    直到走到无人的空亭,她才告诫他:“别再喊了,否则,我也救不了你。”

    夤夜,夜风习习,树影斑驳阴翳,沙沙作响。

    贺帘青气愤地折断一根空枝,眉宇都沉了下来。

    在裴霄雲手下做事,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他都怕裴霄雲坏事做尽,报应要落到他身边的人身上。

    “你可听过念尘散?”行微突然说出这句话,夜风将她的声音掩盖得轻沉。

    贺帘青胸膛起伏,眼尾的一颗痣泛起幽亮的光,他断定行微知道些什么,追问她:“这是何物?”

    “回去吧,别再找死了。”行微并不想多言,淡淡的话语中带着提点,“主子真生气了,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念尘散,只是她那夜无意中听到的。

    她也只能告诉贺帘青这么多。

    她很是清楚自己的身份,她是个暗卫,后院女眷的事,跟她没什么关系,她只需要听主子的命令,主子要她杀谁,她就杀谁。

    贺帘青深知她心性顽固,也知道她顾及什么,怕替她惹来祸事,不再反复追问。

    念尘散。

    到底是何物?能让一个人改变心智。

    —

    裴霄雲在政事上颇有雷霆手段。

    哪怕没从萧元晏口中问出什么有利线索,他也凭借自身探查,顺利捣毁乌桓人在徐州的十几所窝点,这一番肃清,徐州能风清弊绝一段时日。

    可接下来,还不能回京。

    他与沈纯,还有一笔账要算。

    三日后,回杭州的船出发,他带着明滢,又回了江南。

    江水滔滔,淹没来时的痕迹。

    此时的西北,黄沙漫天,星子点点。

    血红的残阳如鱼龙般蜿蜒,吞噬天际最后一丝蔚蓝。

    沈明述策马奔腾,斩了敌方最后一人的首级,收起剑鞘。

    此役,击退了乌桓国三个部的兵力,中原与乌桓,早已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除非釜底抽薪,灭了乌桓,否则,只能是后患连连,保短暂安宁。

    解决了这场战役,他没有心思再停留西北。

    他最担心的人,如今还在裴霄雲手上。

    他刚回军帐,褪下铠甲,便有人掀帘子进来。

    “将军,您要查的事,有些眉目了。”一名属下来报,呈出一只沾满泥屑的香囊,“按照您给我们的画像,我们暗中在关州查了许久,果真找到了画像上的人。”

    沈明述眉心大跳,擦了擦脸庞沾着的砂砾,接过那只香囊,细细端详。

    那夜在那猎户家寄居,临走时,他便见林霰腰侧佩戴了这只香囊,定是阿滢给他做的无疑。

    裴霄雲曾告诉他,林霰死了,他自然不会全信他的一面之词。

    林霰对阿滢是真心的,他看得出来。

    是以,他必须要找到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也是为了给阿滢一个交代。

    那时逢战况紧急,他不便再在关州待,便派了些人,根据林霰的画像在他坠崖的那带去寻人。

    他没想到,林霰居然还活着。

    “他人如今在何处?”他胸膛激荡起伏。

    若让阿滢知道这个消息,她定然无比开心。

    那属下道:“我们上前问话,可他似乎对我们有所防备,还没问几句话,便警惕跑了,我们追了一路,发现他掉了这只香囊。”

    沈明述攥紧那只香囊,眸色沉暗。

    林霰定以为,他们是裴霄雲派来的人,才会心生警惕。

    “你们再去找,若再见到他,便道明我的身份。”

    另一边,他也得到了消息,裴霄雲又带着阿滢回了杭州。

    眼下最重要的,他要去杭州找到阿滢,告诉她林霰还活着,再寻时机,救她出来。

    那是他的亲妹妹,他绝不会让裴霄雲得逞。

    —

    行船半月,明滢终于又回到了杭州。

    她时常记忆恍惚,只记得她曾经从这里逃出去,然而如今又回到了这里。

    到了府上,裴霄雲又给她寻了好些书来,都是些记录贵女言行举止的书籍,要她记熟,背给他听。

    她有时也不想看,觉得烦闷,亦或是心口惴惴,看不下去。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看这些东西,这些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裴霄雲见她懈怠,不会责罚她,只是搂着她,说一些承诺,叫她要听他的话。

    每当说了这些,她第二日又会背两句,可依旧是拖拖拉拉。

    裴霄雲并不着急,回到杭州,他有的是时间陪她磨。

    沈纯勾结乌桓人败露,趁着他尚在徐州时,便整合江南兵马,拥兵自重,与朝廷彻底撕破脸,看样子迟早必有一战。

    杭州的要塞,在清水湾,谁先拿下这座海上岛屿,占据势力,谁便胜券在握。

    可无论是敌我,要完全攻占清水湾,都少不了一样东西——地形图。

    他不得不承认,林霰在丹青之道上是一个天才。

    三年前,他便凭借林霰所绘的西北地形图,击溃翊王的兵马,夺得权柄。

    之后,他在南北各地重金寻画师,可都是些平庸之流,没有一人能画得出来。

    看来,还是要找到林霰。

    他竟有些庆幸,林霰并未坠崖摔死。

    明滢整日默不作声,有时一日都不说一句话。

    久而久之,裴霄雲感到有几分孤寂,他虽亲手将她变成这样,可并不想看到她连日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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