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囚笼: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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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你醒醒,你这是被魔气侵袭了神智!”

    这话不说还好,一旦说了,像火星溅入油锅,月薄之眼中的魔焰暴涨。

    他冷笑道:“事到如今,你还幻想那个纤尘不染的月尊吗?”

    铁横秋一怔。

    “看来,我对你还是不够真实。”月薄之漠然道。

    铁横秋下意识伸手想要抓住他,却被月薄之反手扣住手腕。

    月薄之凝视着他:“你根本不知道,我每次看着你,都在想些什么。”

    铁横秋瞳孔骤缩,腕间传来的刺痛让他呼吸一滞。

    “我也不知该怎么说……”月薄之另一只手抚上铁横秋的眼睛,“那就让我做给你看罢。”

    铁横秋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后背重重撞上冰冷的地面。

    月薄之的身影逆着魔焰的光,在他上方投下一片阴影。

    魔气凝成的锁链缓缓收紧,将铁横秋的双手牢牢禁锢在头顶。

    撕扯与缠绵,暴戾与温柔,这些截然相反的力量在激烈碰撞。

    锁链在挣扎中哗啦作响,修长的手指掐住铁横秋咽喉,指腹却带着颤抖的温柔。

    月薄之俯身落下一吻,正是温存一刻,却突然如受惊的毒蛇般,弹出齿尖,刺入铁横秋的皮肤。

    待铁横秋吃疼地闷哼一声,却随即感受到温热抚过伤口,将渗出的血珠卷入口中。月薄之的神情沉醉,像是在品尝世间最醇美的佳酿,猩红的眼底闪过一丝餍足,又很快被更深的疯狂取代。

    铁横秋在剧痛与战栗中恍惚。

    “月薄之……”铁横秋迷茫地呢喃着。

    “呵,”月薄之笑着探入,“你看,你也做好了接纳你痛恨的男人的准备了……”

    在令人心悸的潮湿里,铁横秋闷哼一声,潮红染上脸颊。

    月薄之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真没出息。”

    在极致的占有与极致的怜惜间,月薄之的指尖缓缓扣入铁横秋指缝。

    铁横秋紧紧闭着眼睛。

    他是人,他也是一个男人。

    他自然也明白,一个男人最快乐的时候,想必也是他最脆弱的时候。

    他是那么熟悉月薄之,自然也知道他什么时候最快乐。

    就在月薄之的欢愉登顶的时候,铁横秋骤然睁开双眸,眼神闪过一丝清明。

    月薄之意识到什么不妥,定定看着铁横秋。

    可铁横秋依旧被他以绝对优势的姿势压制着,两人相贴的肌肤毫无分离的余地。

    这样的铁横秋,又能做什么呢?

    就在这一个瞬间,一阵鸟唳响起。

    月薄之福至心灵,想明白了什么。

    他猛地抬头,只见朱鸟浴火而出,长喙一张,便是一道纯正离火直喷向大殿中央的阵眼!

    离火焚地的刹那,整座魔宫都为之震颤。

    朱鸟振翅长鸣,纯净的离火如瀑倾泻,将镌刻阵纹的玄铁地砖烧得通红炸裂。连接地脉的魔气通道在烈焰中扭曲。

    月薄之紫府传来剧痛,自顾不暇,铁横秋身上的魔气锁链便一挣即断。

    铁横秋身形如电,一个腾跃便稳稳落地。只见月薄之蜷缩在地,脖颈上青筋暴起,面如金纸。

    看来,古玄莫说的不假,此阵一旦被破,月薄之就脆弱不堪,更无力禁锢自己了。

    然而,铁横秋却不思逃跑,反而走向月薄之,把他扶住。

    月薄之痛苦不堪,抬头看着口吐离火的朱鸟,嘴角冷笑:“是啊……我差点忘了……”

    铁横秋虽身陷囹圄,却始终藏着一张底牌——朱鸟夜知闻。

    当年在神树山庄中结下的血契,让这一人一鸟即便相隔万里也能心意相通。

    朱鸟身负火遁神通,而且魔宫禁制也对他开放。

    因此,朱鸟想要瞬息来到此地,不过是铁横秋一个念头的事情罢了。

    可笑的是,当初的血契,是月薄之亲手奉上;

    也是月薄之亲自为夜知闻大开方便之门,允他自由出入各处禁地;

    就连这地脉大阵最脆弱的阵眼所在,也还是月薄之自己指给铁横秋看的……

    月薄之看着铁横秋,眼中翻涌着痛色。

    铁横秋猛地抱住月薄之,抬起手掌,毫不犹豫地按在他心口。《太一澄心法》的灵光如利刃出鞘,顺着血脉经络直贯而入,在月薄之体内掀起一场摧枯拉朽的风暴。

    本就因强行镇压地脉而遭受反噬的灵脉,此刻被这霸道功法强行涤荡,每一寸经脉都仿佛被千万根银针同时穿刺。

    月薄之浑身剧颤,冷汗霎时浸透层层衣衫,一缕殷红自他紧抿的唇角蜿蜒而下,他却将所有的痛呼都锁在喉间,只余破碎的喘息。

    他抬起苍白的脸,涣散的目光艰难地聚焦在铁横秋面上:“小五……小五是在杀我吗?”

    第154章 到底谁是魔尊!

    铁横秋道:“我不会杀你。”

    他说得很坚决,“我是在救你!”

    月薄之本非迟钝之人,很快感觉到铁横秋的手法并非伤害,而是一种涤荡魔气的法诀。他立即联想到铁横秋从古玄莫那里习得的《太一澄心法》。

    然而,确认了铁横秋并非杀害自己,而是要净化自己的时候,月薄之反而更灰暗了。

    “你果然……”月薄之说,“容不得我是魔。”

    铁横秋眉头大皱,实在没法在这个关头和月薄之辩经。

    他双目紧闭,将全部心神都倾注在掌心流转的灵力上,一寸寸逼退那些盘踞在月薄之紫府中的混沌魔息。

    所幸阵眼已破,地脉深处翻涌的魔气不再源源不断地灌入月薄之体内。铁横秋能感觉到,随着《太一澄心法》的运转,如附骨之疽的阴浊之气正被一点点抽离、净化。

    月薄之的魔息渐渐平稳下来,只是面色仍苍白如纸。

    铁横秋不敢松懈,额间青筋暴起,灵力如涓涓细流,持续不断地冲刷着被魔气侵蚀的经脉。

    ——快了,就快结束了。

    朱鸟依旧在大殿中央盘旋。

    魔宫有灵,感觉到遭受攻击,铜炉里的魔焰暴涨。

    朱鸟长唳一声,纯净离火与污浊魔焰当空相撞,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震得整座魔宫簌簌颤抖。

    魔宫禁制本就因阵眼被毁而摇摇欲坠,此刻在离火的冲击下更是支离破碎。

    梁柱不堪重负,地面如波浪起伏,猩红光点飘摇在狂乱的灵气乱流中,掀起阵阵烟尘。

    这儿的轰鸣,自然惊动了守卫。

    正如夜知闻先前透露的那般,月薄之的亲卫虽个个都是心腹死士,数量却极为精简。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待全部集结在大殿时,却见竟不过十二之数。

    他们看见眼前景象,只觉不可置信——固若金汤的魔宫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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