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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龙傲天救赎美强惨后》 130-140(第3/20页)
提及了一些早已不可追忆的事情,他此刻忽然有些惆怅。
“若是琴剑宴上无事发生,就去买个尝尝好了。”洛子期眨了眨眼,很快转移了话题,“说起来,师叔,这还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一个中秋。”
等了良久,洛子期却没听见回应,忍不住转头看向林行川。
那条长队在一片秋风萧瑟中,略显热闹。
林行川探究的目光来回逡巡,似乎是瞧见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想得有些入神,唇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
“你瞧见什么了?”
他不禁有些疑惑,顺着林行川的目光望去,却未曾见到有什么奇怪的人。
他久居青云山,虽说洛秋风时常会带他去别处,却也只见过些长辈,对江湖他人之间的关系知之甚少,更看不出什么门道。
林行川也不解释,只神秘兮兮地对他道:“无事,只是今日怕有好戏看了。”
“什么好戏?”洛子期忍不住好奇追问,见林行川不应他,顿了片刻,才道,“我还以为,让岑河瞧见我们,已是一场大戏。”
林行川垂眸,轻抚脸上那张银白面具,嗤笑一声:“我不认为他不知我们要来。他与郑先生联手,或许我们一到扬州,他便知晓我们所有动向,派了不少人正盯着我们。”
扬州乃清风明月楼扎根之地,不说处处皆是眼线,但郑先生都已知晓他们到来,岑河更不可能不知。
而且,就算先前不知他们会来这琴剑宴,如今他们已经站在此处,此刻也必然知晓。
至于他们会不会砸场子,那才是岑河真正该担心的事情。
即便洛子期自忖还算讲道理,既是八方来客的宴会,又是中秋佳节,自当高高兴兴——除非有人让他不快。
不多时,一名小厮匆匆从楼内跑出,在门口四处张望,举止怪异,惹来不少目光,随后与那守门检查令牌的小厮耳语几句,便又匆匆离去。
洛子期与林行川对视一眼,都笑了。
“他方才是在找我们?”
“也许。”林行川指尖摩挲着那枚精致的令牌,上头“岑”字刺眼,按着那几道沟壑的指腹不自觉加重了力道,“你说,他会让我们进去么?”
“我猜不会。”
洛子期轻笑一声,再没说话。
秋雨绵绵,凉意渐浓。
街边角落,青伞下的二人并未引起匆匆行人的注意。
与此同时,扬州城外。
一名姑娘用手掌挡着头顶的雨,却只是白费力气,最后浑身湿透地躲进城门下。
望着淅淅沥沥的秋雨,又被一阵萧瑟秋风吹过,她浑身一抖,随后满是雨水的手掌便被另一只尚存温热的手小心翼翼地捉了去,一点一点包裹起来。
似乎是不习惯如此举动,她下意识皱了皱眉头,抽开那只手,随后搭在同样湿透衣裳的小公子肩膀上,有些惆怅地叹了口气。
“二位少侠在此,莫不是去琴剑宴的?”
一道温润男声响起。
姑娘循声望去,只见一温和俊朗的青衣男子,正撑着油纸伞立在城墙边,身侧还有一位撑着伞,浑身气质不凡的玄衣公子,神情冷峻,瞧着不太好惹的样子。
姑娘黑漆漆的眼珠子提溜一转,笑道:“正是,请问怎么走?”
一旁的小公子拉了拉她的衣袖,似有话说,却被她一个眼神制止。
贺梨白看着他们湿透的模样,将手中油纸伞递去,指了条路:“醉仙楼就在那个方向。”
想了想,有些不忍道:“附近有客栈,应当还未开宴,二位不用着急,可先休整一番再赴宴。”
姑娘听罢,连连道了谢,伸手接过那把油纸伞,便与身侧的小公子共撑一伞,又踏入雨幕中。
走远后,少年才敢低声道:“阿箬姐姐,我们要去那个琴剑宴吗?”
“不去。”阿箬果断拒绝道,“一听就不好玩,而且咱们是来找人一起干大事的。”
“那你为何要应那人?”
阿箬柳眉一挑,摸了摸少年的脑袋,抬着下巴,一本正经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搜集情报……”
顿了顿,她忽然想起那位公子给他们的称呼是“少侠”。
这个称呼可不是随意喊的,那琴剑宴……
她顿时转口又说:“不过如果你想去的话,我们可以去那个醉仙楼瞧瞧,就当长长见识了。”
少年对她的突然转变感到有些不解,却仍眨巴眨巴眼睛,乖巧点头,顺着她的话说:“我想,我们去看看吧。”
阿箬满意一笑,跟着点头,拉着少年的胳膊,继续在雨幕中前行。
醉仙楼内。
宫灯高悬,纱面上绘着水墨山水,灯光柔和。青石地面打磨光亮,胡桃木桌椅油光可鉴,椅凳上铺着暗纹锦垫。
墙上挂着几幅写意水墨,笔锋苍劲,青瓷瓶中插着时令花卉,幽香阵阵。
青衫侍者步履轻盈,托盘上杯盏精美,碰撞声清脆如磬,不过多时,珍馐美味便如流水般,纷纷送至各处,摆放各席。
远处戏台上,昆曲婉转,水袖轻舞,引得满堂喝彩。
虽然门外挂着“闭门谢客”的牌子,楼内却已是高朋满座。
楼有三层,最上层只有二桌,桌边早已坐着几位须发皆白的老者,个个精神抖擞,气度不凡,一瞧便知是各家泰斗级别的人物。
其中一位中年男子腰间佩剑,剑穗半垂,一手按桌,一手举杯,眼神精明,正挂着讨好的笑容,朝他们敬酒。
大堂的角落里,几个汉子已经喝得兴起,脸色酡红,赤着臂膀,酒碗碰撞“哐当”作响,大有不醉不归的架势。
中年男子敬完各位前辈,与他们有一搭没一搭说了许久的话,这才下了二楼,半身倚靠栏杆,冷眼看着楼下那些江湖粗人不拘小节的举止。
紧接着,他转眸招手,唤来不远处紧紧跟着的小厮。
“郑先生还没来?”岑河眉头紧蹙,低声询问,“这都开宴了。”
小厮低眉顺眼地应声道:“回楼主,郑先生还未来,许是有事耽搁了。”
岑河想了想,生意人素来事多,便耐着性子,皱着眉头,来回踱步,继续等候。
有人前来敬酒,他面上立刻换上笑容,与其寒暄。
“岑楼主好福气啊!爱妻头胎便是个儿子,可喜可贺!”那人瞧着脸色酡红,酒意上涌,眼神却清明,话锋一转,“只是,君安怎么办?”
提起这个儿子,岑河眉头不禁皱得更深,眼神不由自主地瞥向大堂里正在人群中谈笑风生的青年。
那是他的长子岑君安,知书达理,乖巧懂事,是他最满意的孩子,因此平时也多有照拂。
可偏偏是意外之下,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婢女所生。
作为清风明月楼楼主,他十分满意这位长子。
可作为父亲,他自然会偏心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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