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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龙傲天救赎美强惨后》 110-120(第3/16页)
熟悉的声音在门边慌乱响起,洛子期瞬间出现在屋内。
听见这道声音,昨夜里少年在耳边低喃的软语仿佛还在回荡,林行川身子一僵,下意识想闭上眼装睡。
但毕竟已经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装睡也没用。
情花蛊发作,导致他们折腾到半夜。
昨夜里,解蛊后的清醒让洛子期瞬间记起了所有事情,惊得他连忙将林行川安顿好后,连滚带爬下了床,去外边看月亮。
只是那清冷明月高悬,洛子期的心怎么也静不下来。
他怕极了。
怕林行川醒来会厌恶他,怕那双总是含笑的双眼再次冷冰冰地看他。
可他又实在舍不得不看林行川,又灰溜溜地回去,盯着林行川熟睡的眉眼,趴在床边,低声讲了好多好多话。
讲了什么他不记得,只知道自己趁着林行川昏迷过去听不见他说话,把想说的都说了出来。
随后一直不敢合眼,生怕林行川的身体因为受不住这番折腾而出什么问题。
师叔醒来后会是什么反应?
洛子期那时连想都不敢想。
他当然清楚自己把这一切都当做蝴蝶梦催动的梦境时,对林行川所为之事有多放肆。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一切都不是梦境。
他亲了师叔的唇,咬着师叔的肩膀,像是要将往日压抑的欲望也一同释放出来,发了狠地动作,明明正在强人所难,却还道貌岸然地问一句:“可不可以?”
简直禽兽不如!
洛子期想到这里,便觉得呼吸都要停滞了。
所以天亮了,他便不敢再看林行川的脸,悄悄躲在门外的墙角坐着,试图冷静了一上午。
直到方才听见屋里有了动静,他以为出了什么事情,下意识便急急忙忙冲了进来,瞧见半坐着的林行川,才想起来自己连要说什么都没想好。
该说什么呢?
说昨夜里自己不是故意的?
说自己其实对他心悦已久?
说……
“洛子期。”
嘶哑的声音从床榻上传来。
洛子期立刻停止了思绪,唯唯诺诺地站在门口,垂头等着听林行川的斥责。
总之,师叔怎么骂他打他都行,洛子期都认了。
只是等了许久,洛子期也没等到想象中的怒骂,心中无比煎熬,更加心虚又害怕。
想了想,他还是先开了口,只是眼睛依旧不敢往林行川身上看去。
“师叔,对不起。”
这话说得那叫一个真挚又诚恳。
林行川实在没什么力气说话和动弹,转过头,眯着眼望向门口不知所措的少年,终归还是强撑着坐起身。
被褥滑落,露出颈间深浅不一的红痕。
罢了。
谁叫是他自己先心软的呢?
林行川指尖微动,朝洛子期勾了勾,洛子期便马不停蹄地凑到他跟前,紧张兮兮地看着他。
阳光落在洛子期的发顶,碎金般的光点跳动着,却掩不住他眼底的慌乱。
“怎么了师叔?”他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一瞬不瞬地看着林行川,“是、是哪里不舒服么?”
林行川瞧着他这副如鹌鹑般瑟缩的模样,想起昨夜少年失控时的狠劲,不禁嗤笑一声。
“你怕什么?”
洛子期低下头不敢说话,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只恭恭敬敬地半蹲在床前,如同做了罪大恶极之事后等待听审的罪犯。
一室寂静,林行川心中也正纠结。
“……昨夜你可不是这副胆小样子。”林行川思索片刻,缓缓开口,目光落在他的发旋上,“胆大包天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怕?”
他得知道洛子期对这件事情的态度──他更想知道洛子期是否对他也有情意。
这亏可不能白吃。
“我……”
洛子期身子一颤,指尖掐进掌心,头埋得更低,声音细若蚊呐。
他该怎么解释?他该怎么说明?
“我知道你被情花蛊影响了。”林行川声音低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费力,“疼的又不是你,紧张什么?”
洛子期听见这话,猛地抬起头,视线不受控制地扫过林行川的脖颈、手腕……
他当然知道里衣之下是一副怎样的光景。
满是青青紫紫的抓痕和咬痕,细细密密地分布在林行川身体各处──毫无疑问,都是他干的。
他顿时更心虚了,脸“腾”地红透了,连耳根都泛着热。
“那……我给师叔揉揉?”洛子期小心翼翼地提议,声音里带着讨好,“对不起。”
林行川静静地看着他的眼睛,想从他的小心与讨好之外再看出点什么,可是少年低垂着眼帘,半分不给他探查的机会。
“嗯哼?”
他挑眉盯着面前的少年,轻轻发出一道鼻音。
正当洛子期飞快思考他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又该说哪些话才不会惹林行川生气时,便听林行川慢条斯理缓缓道:“你要帮我揉哪里?”
轻飘飘几个字,却让洛子期更加慌乱,热意盘旋在脸颊上挥不之去,呼吸也乱了个彻底。
“师、师叔。”
他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脑中思绪千回百转,不断咂摸着这句话其中的意味,生怕林行川这是在压抑着怒火。
毕竟这事儿怎么说都是他不占理。
他以下犯上,他目无尊长,他大逆不道。
往日随意开的小小玩笑也就罢了,这……洛子期实在不知道现今该如何面对林行川,若是林行川发怒,他又该如何才能叫林行川原谅自己。
可他确实居心不良,他无可辩驳。
难道他要就这样告诉师叔,说他心悦师叔已久,说还请师叔看他一眼?
那他还能再见到师叔一面么?
然而林行川似乎确实不打算放过他。
“怎么不说话?”林行川又问,指尖轻轻敲了敲床沿,“昨晚直呼我名字的时候,不是挺顺口的?提起裤子知道喊师叔了?”
洛子期长睫微颤,轻轻咬了咬下唇,脸更红了。
他半跪在床边,垂头盯着床头,不敢看林行川的神情。
正午阳光烈烈,从窗柩透进来,落了洛子期一身碎金流光。
“你昨晚亲我,咬我,轻薄我的时候,可不是这般胆小如鼠的。”
林行川一贯轻柔的嗓音在头顶响起,连放在床侧的手指头都仿佛正在泛着柔和光晕,可这道声音落在洛子期耳朵里,便犹如山雨欲来,是暴风雨前的最后平静。
“师叔,我……”
“还记得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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