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逃不了[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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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同窗的阻拦,对上长卫的眼睛,继续大声说,“我知道这几个都不是好人,可是,四书五经里曾有言,死者为大。我认为,既是已经处死了,那么他们一死就消除了生前的所有过错,将人下葬了便是。何必还要将尸首挂在城墙,如此行径,又如何彰显我泱泱大周是礼仪之邦!”

    听他还要继续慷慨激昂,他身后的几个同窗已经面无死灰,嘴巴苦涩,后悔两个字占据了此时的大脑,也不知怎的就犯糊涂,听信了唆使而来。

    百姓愚昧,识字的百姓更是不多。即便自科举而来,民间也有不少学子,更多的也是寒门起步居多,真正的农家学子少之又少,且商人和三教九流的后代不能参加,这是先朝留下来的律法,大周也延用了百余年,至今并未废除。

    故而,能读书写字的资源掌握在王孙贵族手中,以及各地的世家手上。

    光是昂贵的笔墨纸砚,普通人就无法承担,且这还是基础的学习之路。君子学六艺,其中棋琴骑术等等都很耗钱,非世家,也没家底,无法供得起。

    故而,老百姓并没有这个习惯去思考整件事这里面会有什么,那也不是他们要去做的事。

    现在只是听见了书生这一说,觉得有道理,就能够倾倒性的产生了议论。于他们而言,看见尸体垂挂确实会发怵,民间也讲究死者为大,入土为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长卫却是大笑出了声,笑声很是豪迈,好像看见了他曾经在战场上的英姿。

    虽相貌普通,可是挺拔的身板,正直的气质,都给他带来一种很亮眼出色的荣姿。

    书生抿着唇,这笑声听的刺耳,不是在赞赏,而是一种嘲讽。

    “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书生并不服气,“纵然有再多不是,他们也是大周的子民。若是对待外敌如此行径,我会拍手叫好,可现在,挂在这里的是大周子民,如何让我们不心寒!”

    他说的也并无道理,在场之人都是大周的百姓,而最底层的人也最容易带入到这种“不公平对待”的认知里。认为有一天若是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们也是会被这样对待,有一瞬间也动摇了民心。

    “老子不管你说的狗屁道理,我就知道,谁要是想谋反,想要祸害大周,谁就是老子挥刀而去的敌人!”长卫忽然冷脸,他拔刀,日光下剑身泛着凌厉光芒,却没有对准百姓,而是插入地面立着。

    他撑着双手,如一个上场杀敌的大将军,说的铿锵有力,“二十六年前,敌军破我朝两座城池,入城屠杀百姓,血流成河几天几夜,遍地尸首,连还未出生的孩子都被剖腹丢弃践踏。而我家里人全都死在了那场失败的战争,唯我一人逃出来。从那以后我就发誓,今后我要拿下敌军百头,血祭我家乡。我想在场众位,年龄小兴许不知,长辈定是知道几乎灭国的战役。”

    他提起来这时,年长些的老一辈深有感触,好些亲戚全都死了,眼红的落泪。

    书生蠕动着嘴唇,作为读书人他当然知道,对这件事,他也感到沉痛,两城的百姓,能逃出来的活口不足百人。

    只是,他也不认为自己现在有错,而是继续说,“讨论错也是敌军的错,现在我说的是大周子民,这并无联系。”

    “而十年前,大周内有子民通敌叛国,其中就有江湖人打着正义的旗帜为敌国效力。若非当时的燕王力挽狂澜,今天,你们已不是大周子民,不会有着过上今日的盛世之景。怎么,这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就忘记差点灭国之辱了?!”

    长卫说的他们面容羞愧,纷纷低下头。

    “现在这七人乃江湖中的祸根,其头头更是山匪出身,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后逃匿,隐姓埋名组织了势力继续作恶,这七人就是他的爪牙。若不严惩,岂不是显我大周无能,让其随意欺压百姓!”

    长卫轻蔑的看着几个书生,“你们现在能坐在书院安安稳稳的读圣贤书,就是一大幸运,理应报效朝廷,造福百姓。可现在,在做令大周蒙羞的蠢事!”

    “还是说,你们在此煽动百姓,莫非别有用心?”长卫收起了佩刀,插回剑鞘噌的一声,随着他的每个字落地,砸在书生的心中,让他们莫名一紧的恐慌。

    然后就听见长卫下令,“来人!这几人的身份可疑,全都带回去给我仔细调查清楚,莫非真是敌国细作不成!”

    他一发话,身后的守卫动手,几个书生害怕,惶恐的喊着他们不是细作。

    城墙上,对于这个闹剧以奇怪的角度展开,

    邬玥看的惊奇。

    也不怪秦暨说来看一场好戏,确实挺好玩的。这长卫说的一番话,听起来确实很感人,只是有点给她的感觉颇为怪异。

    确实,照这样听,怎么看都是一个爱国爱子民的好将士,但,太过刻意了。

    借刀杀人?还是声东击西?邬玥想到了一个可能,“秦暨,他们该不会是一伙的吧?”

    秦暨笑了声,语气少见的轻快,“为什么会这样问,听他这样说,你不应该是很感动吗。”

    看看城楼下的那些老百姓,已经跟着拿烂菜叶往几个书生身上砸了。

    他们就是如此的无知,可这份无知并不能怪他们,因为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朝廷和世家在故意造成。百姓太有知了不好控制思想,太无知的人同样不好掌控。

    故人云,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此意放在何时,都是这一个通达的理由。

    “开始听,确实有一瞬间是被他这一番话给惊到了,大周有如此忠心耿耿的将士,对百姓而言是好事。”邬玥摸着下巴深思,“可是听到后面,我却觉得怪异。他作为一个领头,不是煽动者,要的是对律法的执行力。不需要讲那么多的言论,直接把当街闹事者带走就行。而且这话好像是专门对你讲,要对你投诚,展示他的忠心,最好是让你重用。”

    由此就得知,书生登场的出现只不过是在衬托,并非就是戏台上的角儿。

    秦暨笑着捏了捏她的头发,“小猫儿真是聪明。看着,好戏还没结束。”

    还有?邬玥刚想问是什么,就见有一批黑衣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发出了偷袭。

    那个长卫立马就抬头看上来,拔了刀,冲上城楼,“有刺客,保护王爷!”

    随着他的一声喊,城下城下都乱套了。趁着这个空挡,还有一批隐藏的人去城门,将七杀堂的杀手尸体给带走。

    秦暨身边的侍卫立马拔剑迎敌人。

    而他丝毫不慌乱,还悠闲地坐下来喝茶,“不一起?”

    邬玥刚要转身,余光看见了凌厉的暗器袭来,她回身,匕首勾住,转一圈甩在了墙面,看见是五星暗器,邬玥的神情一顿,她持着短剑,来到城墙边。

    人群里站在远处的一个身影,她也是戴着斗笠,和邬玥的目光隔空相对。

    果然,她真的出现了。

    似是互相懂的信号,这人抬手压下了斗笠,遮住邬玥熟悉的面容,微低头,转身走入人群,和邬玥一样的步法隐匿消失。

    “我有事要去一趟。”邬玥的手一撑在墙边借力往下跳,飞檐走壁,速度快。

    眨眼间,只见衣摆晃动的一角,日光下鎏金如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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