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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深山小农家(美食)》 30-40(第10/13页)
这话一出,秋石头哪还能不明白。他亲生儿子真下过手,想杀了自己姐姐!
“逆子!混账东西。”秋石头气不打一处来,又往虎子身上连踹几脚,“这种事你都敢做,我看你还有什么不敢。今个若不是彪哥把事说出来,我竟不知你想杀了你亲姐姐。”
“彪哥?”虎子一怔。
“杀人可是要下牢狱的,这些日子你给我乖乖躲在家里,要是再出去胡乱惹事,我打不死你。”秋石头揍人揍的有些累了,说到底虎子是他秋家唯一的根,就算虎子真杀了人,他这当爹的也得把人护下来。
林翠花怎么也没想到,明明只是让秋石头去讨要钱财,最后却扯到虎子身上。
她抱着虎子一个劲的哭,“你这个傻孩子,咋能做这种事。”
说完她抬起满是泪珠的眸子,哭骂道:“你瞧你把虎子打的,你就他这么一个唯一的儿子你怎么下的去手,再说那丫头不是没死吗。人没死算啥子杀人。”
“没死就算没杀人?你可知若他们告到衙门,彪哥一出来作证,你儿虎子哪还有命活。”
事情到了如今这地步,林翠花仍无悔改之意。秋石头被她气的彻底失控,他搬起院里竹凳,直直砸到林翠花腿上。
只听“咔”一声,林翠花的右腿彻底断了。
“爹,你做啥!”虎子见他娘被打,心中愤愤。
秋石头见虎子护着他娘,他冷嗤一声,“你还护着这蠢货,我告诉你今个若不是你娘这惹事精撺掇我去,你那档子事根本不会有人知晓。你就在家祈祷着没人去报官吧。”
虎子伸出去的手瞬间又缩了回来。
原来这事都怪他娘!
“你,你瞎说啥,我这当娘的还能害虎子不成。”林翠花疼的只一个劲嚎啕大哭,她恨,很秋妧,恨秋石头。
可不管她如何哭喊,秋家父子谁也没搭理她,她自己一人蜷缩躺着地上,眼泪缓缓落下,湿了一片-
隔壁,自秋石头走后,秋妧这摊位上的桌子就没有空着过。
前脚这位食客刚走,后脚就有人坐了下来。
带来的那些面食卖到最后竟一点不剩,看着半罐铜板,秋妧一扫早个郁气。
“娘,您瞧,虽今个吃食都便宜了两文,但咱们还赚了这么多。”秋妧捧着罐子给宗母看,脸上全是赚到钱的喜悦。
宗母见她这般,想要说出口的话又生生咽了回来。
“好好好,还是我家小妧有法子,这半天功夫就赚了这么多钱。”宗母牵过她的手轻轻拍了拍,眼中是遮掩不住的怜悯,“等回了家,娘下厨,给你们做顿好的。”
宗安吉插话道:“那完了,肯定没那么好吃。”
宗母抬手掐住他胳
膊,转圈拧着,“兔崽子,瞎说啥话,娘那手艺有那么差?”
“娘,疼嘶。”宗安吉立马求饶,见宗母松开手,他赶紧给自己揉了揉。
周遭氛围瞬间活跃起来,回家路上谁也没有提今个发生的事。
可这件事并没有结束,他们虽然没提,但秋妧忍不住还是问了。
她趁着宗母去灶房忙活,赶紧来到屋中。
“这事,你怎么知道的?”秋妧把他堵在炕边,那架势若是宗骁不说她就不让开。
宗骁拿东西的手一顿,原本藏着掖着的事现如今只能全盘托出。
“上次进山回来,三弟告诉我的。”宗骁把宗安吉卖了。
“三弟?”秋妧微微皱眉,这事三弟咋会知道。
见她迷茫,宗骁拉过她的手将她拽的离自己更近一些,“那日大屯村那个三蛋不是同三弟他们躲在一处。那时候三蛋便把这事全都告诉了他。”
秋妧没想到当日下水救自己的那人,最后会站出来把这件上不得台面的事公之于众。
“这样大的事,你怎么从没告诉过我?”宗骁心疼的看着她。
被亲弟弟故意推下水,被那群孩子故意往身上扔石头她差点就没了。
“都过去了。”秋妧总不能告诉他,正是因为落水,这具身子才换了芯子。
“再说,说了也没用,当日那种情形也不会有人站出来帮我。”秋妧知道若是没有山上野猪那件事,这个秘密肯定还会被藏很久,甚至很多年。
宗骁想到今日秋石头那幅嘴脸,心中忍不住的想,若是当日他没应下这门亲事,秋妧是不是已经被秋石头卖给鳏夫了。
她这样聪颖又坚韧的姑娘,怎么能有那样的结局。
“想什么呢,这么愁眉苦脸。”秋妧用手指戳了下他的眉心,问道:“你看事情都过去了,如今我在这家中过的多好,都胖了呢。”
经过这么长时日的相处,秋妧已经在这有了家的感觉。
她把宗家人全都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宗骁更是例外中的例外。
宗骁看着她那一胳膊就能圈住的细腰,皱眉道:“哪里胖。还是得”
他正要继续往下说,屋门突然被人从外不小心撞开。
只见宗安吉抱着怀雪一连尴尬的站在门前,他心虚道:“那那啥我俩就是过来喊你们吃饭的。”
第39章 猪皮冻。
宗母回家后便一人在灶房忙活,整整做了一桌子的好菜。
一是今个发生了那样的糟心事,二是得知了秋妧更悲惨的过往,宗母也是从姑娘家一点点长大的,比家里其他人更能体会她的不易。
“让你去叫个人,咋去了这么久。”宗母摆好碗筷,招呼着众人赶紧坐下。
如今天凉,夜里大家都在屋中吃,这屋里的桌椅高,坐着比院里小凳舒坦多了。
秋妧走到怀雪身旁,紧挨着她坐下,这小丫头来时就说了,要挨着她。
“娘,今个怎么做了这么多。”秋妧看着面前满满当当的六碗荤菜,笑眯眯对着宗母道:“闻着真香,娘手艺真好。”
宗母就喜欢听别人夸她,她大手一挥,指着宗安吉道:“去,去将娘屋里那一坛子屠苏酒拿来。”
屠苏酒又名岁酒,往往都是过年守岁那日喝,寓意驱邪避疫。
宗母早早就买了这酒回来,原想着过年再喝,但今这个日子实在特殊,不如今日就喝,到时候再买些回来补上就是。
“娘,今个您可真是大手笔。”宗安吉早就惦记这屠苏酒了,这酒浓烈,与往日喝的青梅酒全然不同。只可惜价也贵,平日根本不舍得喝。
宗安吉将酒取来,除怀雪外,给每人倒了满满一杯。
“娘现在老了,唯一念想就希望你们都平平安安的。”宗母一口饮下半杯酒,脸上全是慈母忧愁,“以后你们有啥事别憋在心里,咱们是一家人,就得同心协力。”
宗母看向宗骁,叮嘱着:“你已经娶了亲,以后就得对媳妇好,咱们宗家可没有对媳妇不好的先例。”
“娘,俺三叔不就打三婶。”宗安吉这话一出,宗母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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