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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被死对头发现是假太监后》 16、怕个鬼(第1/2页)
    “你可以反抗,”驰杯无的声音冷冽而平静,“反正这小妮子的生死,本辅也是无所谓的。”
    他就这么看着鹰尔行,像是猫看着爪下的老鼠,满是戏谑。
    鹰尔行喉间滚动,他不能乱来。
    廖叔已经死了,他要是真的再把央央也拖进这场屠杀里,未免太过卑劣了。
    可是……
    依照驰杯无的性子,即便他束手就擒,央央也未必就能逃出魔爪。
    驰杯无他的目光在鹰尔行和央央之间游移,嘴角微微勾起,他挥了挥手,几十精兵一拥而上。
    鹰尔行咬牙,却终究没有反抗。
    他清楚,跟驰杯无硬碰硬,每次都没什么好下场的。
    鹰尔行的双手被迅速反剪到背后,精兵用麻绳将双手捆了起来。
    “扒光他。”驰杯无满意的笑出声,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
    精兵们应声而动,动作迅速而熟练。
    他们解开了鹰尔行的外袍,将他的衣衫一件一件剥下。
    鹰尔行的肌肉在昏暗的光线下紧绷,仿佛被剥下的不是衣衫,而是尊严。
    愤怒与羞辱占据心头,他死死盯着驰杯无。
    谁能想到这张美的令人心动的皮囊下,却藏着比蛇蝎还毒的心肠。
    鹰尔行指节捏的的吱吱响。
    这副得天独厚的体型,驰杯无忍不住欣赏起来,“完美。”
    鹰尔行微微仰起头,眼里只剩下桀骜不驯。
    驰杯无走上前去,将央央拽到自己身前,抬手捂住了她的双眼。
    “出去。”
    闻言,手下之人立刻将鹰尔行押了出去。
    鹰尔行的身体被推搡着,但他的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过驰杯无。
    门外停了一座马车,不过这“车”,却是用铁皮制成的牢笼。
    像这种规模的马“车”,是专门用来押送罪大恶极之徒的。
    驰杯无从房中踏出,看着这驾马“车”,心中感慨万千,“十几年前的老玩意儿,拴狗正好。”
    他站在身后踹向鹰尔行的后膝,“滚进去。”
    鹰尔行只微微踉跄,却一步未动。
    这人不杀他,却是真的把他当狗一样羞辱。
    鹰尔行侧过脸来斜睨驰杯无,只想将这人拆吃入腹。
    驰杯无一记横鞭猛地抽在冀应后背,血肉淋漓。
    手下精兵见状,立刻将鹰尔行推了进去。
    触碰到铁笼的瞬间,冰冷的触感刺激着鹰尔行的神经。
    他突然意识到!
    他即将在这里面……
    赤身裸体的……
    遭千人围观……
    受万人唾骂……
    “驰——杯——无!”
    鹰尔行暴起,隔着铁皮猛地扑向驰杯无。
    他动作之大震的整个笼子前后一颤,驰杯无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你这野狗,还挺适合这地方的。”
    鹰尔行头皮发麻,目眦欲裂,他只是想知道,驰杯无为何不杀他,而要辱他。
    “你以为你赢了吗?”鹰尔行挣扎着。
    驰杯无微微一笑,他上前一步,将一副面具戴在了鹰尔行的脸上。
    要不是不能暴露鹰尔行的身份,他才不会好心给鹰尔行留脸。
    驰杯无故作温和道:“赢不赢的不重要,但眼下,少帅就好好享受本辅专门为你准备的特权吧。”
    “走马街头,万人瞩目。”
    鹰尔行品过味儿来——
    赤身裸体,游街示众!
    “你怎么不杀了我?”鹰尔行恶狠狠道:“有能耐你就杀了我啊!”
    驰杯无嗤笑:“你想的美。”
    他轻轻拍了拍鹰尔行的肩膀,“我要是你,一定抱起头藏起脸,不过少帅有面具,倒是省事儿。”
    马车开始行动,却起的颠簸,鹰尔行被颠的险些倒了下去,双手立刻攥紧了铁柱。
    离了小巷,人便多了起来,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充斥着议论,鄙夷。
    “这又是犯了什么事儿?”
    “阿娘,这人不穿衣服,羞!”
    议论声此起彼伏,周围的人群也开始鼓噪起来,有的手指戳向鹰尔行,有的掩面而笑,还有人用衣角遮住孩童的眼睛,场面一片混乱。
    落在鹰尔行身上的无数探究目光像是一把把刀,一下一下,剜去他作为人的皮肉,鞭笞着他屈辱的灵魂。
    可他不该如此啊……
    他不该是功臣吗?
    他本心甘情愿奉献一切,可是屈辱冤孽无端套住了他的脖颈。
    他就成了连畜牲都不如的烂泥。
    恨意在疯狂叫嚣,心中坚守之物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
    血泪换来的不是荣耀。
    是夺命的鬼!
    是屈辱的孽!
    凭什么?
    凭什么!
    鹰尔行抬起头,他在看戏的人群中寻找着驰杯无。
    这个藏在暗处的阉狗!
    这个不停啃食着大靖基底的蛆虫!
    宰了他!
    他一定要宰了他!
    马车来到了督察府门前,人群便渐渐散去。
    精兵动作粗暴地打开铁笼,鹰尔行的身体被一股大力推出,重重地摔倒在冰冷的青石板上。
    他扭曲着身体,试图用肩膀撑起地面,却只换来麻绳在手腕上勒出更深的血痕。
    这时,驰杯无终于再次现身。
    他轻“啧”一声,“这马还挺快,才不到半个时辰,便宜你了。”
    鹰尔行抬头看他,恨意燎原。
    “来人,”莫辞从驰杯无身后走出,他单手撑开折扇,好不风骚,“请他进去。”
    闻声,一行人从督察府内鱼贯而出,押着鹰尔行入内。
    莫辞用折扇挡住口鼻,“这回要杀不?”
    驰杯无瞥了他一眼,“我自有主张。”
    那就是先不杀。
    莫辞摆了摆手,随他去了。
    督察府大牢,应了某人的命令,牢房内摆满了整整两大排刑具,全大靖的花样儿都在这里了。
    鹰尔行被架在刑架上,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进来的小吏给他披了一件白色衣衫,随后自觉退了出去。
    这白色衣衫不是为了替鹰尔行遮羞,而是为了在行刑时,能够能加清晰的看见鲜血。
    驰杯无踏进房内,眼前是和那日将鹰尔行带出去时几乎一模一样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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