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金手指是看广告: 10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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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兰答:“不错,郑夫子宿在本店,但不出门,也没有动静,每天只有吃喝拉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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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那就没有打探情报的余地。

    谢乔不禁感叹,这才是大家的治学态度,也只有古代的环境,没有诱惑,方能专心致志,心无旁骛。

    另一头,梁园的谢均同样废寝忘食。想来这场辩经,注定成为传世经典。

    邹兰话音刚落,门外院中的安宁,立被一阵仓促脚步声打破。

    邹兰警惕地推开门,只见月洞门影壁后,转出四道身影。

    为首的正是先前投宿那师徒中的大弟子周算,肩上沉甸甸伏着一人——正是他们师父公孙延。

    老先生双眸紧闭,鼻息沉匀,不似病痛缠身,倒像是睡熟了。

    紧随其后的两位弟子,两人脸上带着明显的慌张局促,眼神游移,不敢与人对视。

    “哎呀,几位先生这是……”

    邹兰眼尖,脸上立刻漾起惯常的迎客笑容,快步迎了上去。

    她的目光在公孙延身上轻轻一掠,多停了那么一瞬,随即转向领头的周算,声音依旧温婉:“可是腹中饥饿,想用些什么宵夜?”

    “我这便吩咐后厨去备些清淡的米粥,或是热腾腾的汤饼,如何?”

    周算被这突如其来的招呼问得一愣,肩头微微一沉,险些让公孙延滑落。

    他慌忙扶稳,脸上挤出个僵硬的笑容,朝邹兰拱了拱手,嗓音有些发紧:“掌柜的好意,我等心领了。只是……只是并非用饭。”

    他说话时,眼角余光不由自主地瞟向一旁默不作声的谢乔,心头更是突突直跳。

    这位女子看着年轻,气场却足得很,那双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

    谢乔不动声色,只静静看着。

    这几人的行色实在可疑,大半夜的,扛着个睡熟的师父要走,两个徒弟还这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周算似乎感觉到了谢乔审视的目光,背心有些发凉。

    他微微侧过身,想挡住身后两位师弟愈发不自然的举动。

    定了定神,他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才低声开口:“实不相瞒,我等……是……是来与掌柜辞行的。”

    “辞行?”

    邹兰脸上的笑意淡了些许,眸中飞快闪过一丝讶色,语气依旧周全:“这才安顿下没多久,怎的这般急?”

    “莫不是客房有何不妥帖之处,让老先生歇得不安稳?或是招待上有所疏漏,怠慢了各位?”

    “若是有什么不周到的,先生只管明说,本店立刻改进,万不敢让贵客受了委屈。”

    邹兰这话说得恳切,却也一步步将对方逼入更窘迫的境地。

    “不敢不敢,掌柜千万莫要误会!”

    周算连忙摆手,额角见了汗。

    他头垂得更低,几乎不敢看邹兰的眼睛。

    “客栈极好,房间也甚是洁净舒适,我等十分满意。”

    他吞了口唾沫,润了润干涩的喉咙,才接着解释,声音却比先前更虚了几分。

    “实不相瞒,是家中突发急事,十万火急,需得……需得连夜动身,片刻不敢耽搁。”

    “哦?家中急事?”邹兰的语调轻轻扬起,带着几分关切,也带着几分探寻。

    “不知是何等要紧事,竟让几位先生这般火烧眉毛似的?若是方便,不妨说来听听。出门在外,遇上难处也是常有的,说不定奴家还能帮衬一二,总好过你们这般仓皇。”

    邹兰的目光在周算和他身后两位弟子脸上转了一圈,笑容温和,眼神却锐利。

    周算被问得额上汗珠滚落,脸色也白了几分。

    他张了张嘴,半晌才道:“此是家务私事,不足外人道,不便叨扰掌柜。多谢掌柜美意,我等心领了。”

    他身后的三弟子闵宁,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被旁边另一个眼疾手快地暗中拉了下衣角,硬生生将话头憋了回去。

    邹兰见状,也不再紧逼,只微笑着说:“既如此,那便不多问了。只是老先生这般,上路怕是不太方便吧?”

    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伏在周算肩上的公孙延。

    “无妨无妨,家师习惯了。”然而,这番话连他自己说出来都觉得心虚。

    就在方才,入住房间后,他们才骇然发现那本就可怜的盘缠,竟已不翼而飞了。

    公孙延听闻此事,气极反笑,却依然固执说要住在此处。

    周算无法,只得先赌咒发誓,就是死,也定让师父住得安稳,好说歹说才将固执的老先生哄得再次睡去。

    师父睡熟,他便当机立断,示意师弟们,悄悄背上师父,赶紧溜之大吉。

    这客栈一夜便要五十文,如今身无分文,若等到天明掌柜来结账,怕是少不得一顿拳脚,甚至要被扭送官府。

    邹兰无法,只能纵他们离去。好在伙计还没去旁边客栈开房,也算没什么损失。

    周算几人几乎落荒而逃。

    他背着师父,两个师弟紧随其后,脚步踉跄地冲出门外,转眼便消失在夜色里。

    那背影,怎么看都透着一股仓皇。

    邹兰站在门口,看着他们

    消失的方向,轻轻哼了一声,忍不住抱怨。

    “这叫什么事儿?八成是房钱付不起,就想脚底抹油溜走。”

    邹兰撇了撇嘴,语气里满是不屑。

    “还说什么郑夫子的师兄,吹得天花乱坠。连一晚五十文的房钱都掏不出来,也好意思攀扯郑夫子。”

    她理了理衣袖,显然对这几个穷酸客人失了兴趣。

    谢乔听着邹兰的抱怨,心中却是一动。

    她原本只是看个热闹,未曾想竟牵扯出这么一号人物,不禁来了兴致。

    她几步上前,问道:“掌柜的,方才你说,那熟睡的老先生,是郑玄郑康成夫子的师兄?”

    邹兰应道:“不错。先前还和郑夫子在堂中对峙过。”

    她努力回忆了一下,不太确定地补充:“什么……扶风名士公孙延。”

    “公孙延?”谢乔重复了一遍,脑中飞速搜索着这个名字。

    汉末三国,姓公孙的名人不少,公孙瓒,公孙度,公孙渊……

    但“公孙延”,似乎从未听过。

    可若是郑玄的师兄,又岂会是无名之辈?

    邹兰哼了一声,语气里满是鄙夷:“我反正是完全没听过这号人物。”

    “这位师兄,学问真要是有郑夫子一半,不,哪怕只有十之一二,也不至于混到连五十文的房钱都付不起,要弟子带着连夜跑路吧?”

    邹兰一撇嘴:“我看,多半是打着郑夫子师兄的名号出来招摇撞骗的。”

    谢乔听着,眸光却越发明亮。

    招摇撞骗?恐怕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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