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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三国]金手指是看广告》 20-25(第15/21页)
老师傅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纹丝不动。还裝呢,小姑娘家的,就是不学好,没听说过姜还是老的辣了?跟他比,嫩点。
谢乔跨过了门槛,下台阶。
老师傅沉稳地拿起茶杯,抿了口茶,“呸”出沾在嘴唇上的茶叶。哟,头不带回的,还装还装,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直到谢乔彻底消失在了视野里,老师傅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到半刻钟过去,依然没半个人影,他一拍柜台跳起来。
老胳膊老腿跑动起来,急急忙忙地追出去,站到门口四下望去,人呢!
他瞬间气到跺脚,万分痛惜地拍打大腿,早知道就叫住她了,悔啊,哪怕他就是一咬牙出五贯钱,转手出去都能赚对半的。哎!
他转过身,一脸痛苦面具,无能狂怒地锤打着墙,悔恨到无以复加。
就在这时,他忽然意识到有点不对,偏过头,一眼就看到一道熟悉的人影。
谢乔正背靠着墙,脸上挂着淡淡一抹坏笑,眼神仿佛洞悉一切地盯着他,直入灵魂深处。
心跳骤停。
“一口价,十贯钱。”谢乔说。
这不是她随口瞎说的,这是从他的这一系列行为表现和情绪宣泄,推算出来的最合理的价位。
老师傅生无可恋:“你赢了。”
我纯帮你打工我不挣钱了可以了吧。
未来几天时间,谢乔依然以一个顺时针的路线推进,从城西一路转到城南,再到城动、城北,而后再回到城西。
连转两圈后,几个月前从焉皿山马匪窝找到的全部两箱珠玉首饰都以一个说得过去的价位卖给了典当行,一个不剩。谢乔目前【存钱罐】里的总额为三百二十八万钱。
【存钱罐】的利息是按日发放的,她还是吃了几千文钱的利息的。
不过正事要紧,还是不磨蹭了,买官。
有3D成像的【舆图】,谢乔没费太大周章就到了传说中的宫城的西邸。
附近正在大兴土木,似乎在建造什么。被征发徭役的百姓一趟一趟搬送着土石,苛酷的差役手持长棍,严厉地监督着。一有停下来偷懒的,就上棍教训。
谢乔远远看见一个瘦骨嶙峋、身形单薄的男子在搬送石块时手脱力,整个人摔在地上,石块也散了满地。差役暴跳如雷上前去,不由分说地抡起棍子打下去,瘦弱的男子被打得半死,晕厥过去。而后几个人将他拖走了。
“都给我动起来,谁再偷懒,今日完不了工,仔细你们的皮肉!”差役高喝一声。
痛心地看着这一幕,谢乔爱莫能助。
这就是古代的征发徭役,或者说徭役剥削,是统治者强迫平民百姓从事的无偿体力劳动。
这里要修筑什么,谢乔不得而知。但史书上有记载,汉灵帝刘宏即位后耽于享乐,在西园大兴土木。最荒诞的是他下令修建的“裸游馆”,在上千间房屋中挖渠引水,引进南方的荷花,并下令宫女在池中赤身裸游,以供享乐。
史书记载,刘宏好钱资,卖官鬻爵所得钱财皆置于西园贮存,是为其私有财产。
他就在这西园之中,醉生梦死,极情纵欲。朝廷被宦官把控,昏庸无道,清流之士蒙难禁锢颠沛,天下百姓民不聊生。
帝国腐朽至此,焉能不亡?
谢乔暂时抽离情绪,平复下心情。她继续往前走,走到了邸门前。
门边果然贴着榜文,满朝官吏职务明码标价,上至三公九卿,下及府衙差役,皆清楚分明地列于其上。
望邸门里瞧,几个小黄门正吊儿郎当坐着,一颗一颗地吃着葡萄。
这会儿没什么人,谢乔的上一个大概是询过价后,觉着颇高,耷拉着脑袋走掉了。
榜文中后段有标縣令、縣长的价位,与她记忆中没有差错,她带的钱应该是够的。
谢乔走上前,拱手作揖,“诸位中贵人。”
中贵人是对太监的尊称,谢乔也算做过功课。
几个小黄门听见声音,纷纷抬头打量着她。其中一个看起来精明的细声细气地问:“买官的?”
“正是。”谢乔答,“劳驾了。”
小黄毛眼神挑剔地从谢乔身上扫过,“你是女子?”
“不错。”
“天子虽下诏卖官,无谈男女,出价者由我等审理后皆可为官,然而我朝.鲜有女子为官,你可知道?”
“知道。”谢乔回。
这确实是她的一个弱项,或者说把柄。古代女子极少入仕为官,汉代虽有有吕后、窦太后、邓太后权倾一时,也有班昭这样的才女参与政事,但观念根深蒂固,她忧心这几个小黄门怕是会因此刁难她。
她也做好了打算,如果刁难太甚,要价太高,她就先作罢,而后女扮男装再来。
“既身为女子,却要为官,你是何想法?”小黄门问。
还没轮到谢乔以“申论”的角度去回答时,旁边另一个小黄门咽下嘴里葡萄,白了他一眼,“你问那么多干甚,那是你该管的吗?”
精明小黄门品级显然要比他低一筹,连忙点头听从。
他展开空白的竹简,提笔书写,问:“报上名来。”
是要登记。
“凉州谢乔,敦煌郡敦煌縣人士。”谢乔如实答。
小黄门在竹简上提完字后,便从邸门内满墙的籍册中间翻找,找到了敦煌縣的那张,而后逐个在上面寻找谢乔的名字。
肯定是找不到的,毕竟她是穿越者。谢乔也做过功课了,虽然汉朝已经有了较为完备的户籍制度,但东汉末年,瘟疫、旱灾、水患、战祸不断,人流流动严重,豪强地主与国家争夺人口,户籍早已散乱不堪。他应该只是形式上的走个过程。
果然,他只看了一页便合上了,继续问:“你打算买何官职?这上面的价码可都清楚?”他抬手轻轻一指。
“都清楚。我想买一县长。”谢乔字正腔圆。
此话一出,后面几个懒洋洋吃葡萄的小黄门立即精神了。
他们一开始没把谢乔当回事,以为她不过就是买个什么基层差役,最多也就是府衙里的属官,那更适合她。那些卖不出什么钱,一抓一大,他们也落不着什么好,还是优哉游哉吃葡萄自在。
可她居然说要买县长!
大县称县令,小县称县长,可那也是一县之长!
“你莫诓骗我等,当心问你的罪!”一个年纪稍长一些、嘴角一个大黑痣的黄门走上前,严厉地审视着谢乔。
“中贵人,小人不敢。”谢乔恭敬地拱手。
黑痣黄门手指向墙上的榜文,“你可看清楚了,县长一职,多则六百万钱,少也需三百万。你拿得出来?”
“拿得出来。”谢乔确信。只要不刁难她,三百万钱已经备齐了。
闻言,黑痣黄门突然肃然了起来,声音和缓了许多,问:“足下何许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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