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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装穷alpha缠上清冷omega》 70-80(第17/18页)
拿出他之前在隽家试点药店买的小云朵牌创可贴,在隽云的伤口上好好包扎了一番。
隽云抬起手指,看着上面的云朵创可贴,可有可不无地扯了扯嘴角,那是一个嘲讽的笑。
这一笑让匙越心里更加忐忑了,但是隽云又没有主动问他那些事情,他也不好先说,只能头皮发麻地问他:
“你刚才在干什么呢?”
隽云转头看了看旁边的平板:“下学期的电子书老棠已经发到了群里,我在看下学期要学的内容。”
他也看过去,平板还没有关掉页面,上面显示的是他没见过的内容,不是隽云平常的看的那些全英文全法文课外书,而是一些有例题讲解的课本页面。
“提前预习吗?”匙越的声音已经可以算得上小心翼翼。
“嗯。”隽云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
“提前预习好啊,提前预习挺好的”匙越没话找话,问他:“你吃饭了吗?”
隽云又“嗯”了一声。
匙越:“那、那些菜”
“我放到厨房里了,不然客厅里有很大的味道。”
“噢噢”匙越受宠若惊,没想到隽云还会做家务。
下次可不能让小云朵做了。
而且,他还以为他还以为隽云因为生气,连带着也不想看到那些的碗筷,全倒掉了。
隽云看着他紧张的模样,福至心灵地想,难道他以为他倒掉了?
但其实他还没到那种浪费粮食的地步。
匙越试探性地问:“你之前不是想出门吗?我带你出去好不好?”
隽云还没说什么,匙越就说:“就明天?”
隽云沉默半响,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
他垂眼看着匙越一身衣服都被雪淋湿了的样子,分明西装革履打了领带,可是这么狼狈,跪着一条腿,上衣褶皱裤腿紧绷,衣襟都湿透了,乌黑的头发淋着白白的雪,拉着他的手放在心口,他的心跳还很快,仰着头看他:
“我们明天去约会吧。”
完全祈求的语气,隽云不予理会,踢了踢他的膝盖:“你先去洗澡吧。”
“那你等会要去哪?”
“匙越。”隽云的脸冷下来:“滚去洗澡。”
“”匙越只得起身,他站在床边,一米九个头带来压迫感,以隽云的角度看过去,就发现他现在垂着眼皮,用一种很受伤的表情看着他,活像是他是什么负心媳妇,要趁他去洗澡跑掉一样。
但是,分明是他先骗了他吧?
匙越拎着他的西装外套,转身朝浴室走去。
厕所门关闭的声音传来。
隽云有点头疼,匙越从他眼前消失,他终于能安静一会儿地思考了,他和匙越的关系接下来要怎么办?
关掉平板,把他的书包放到梳妆台面上,脱了鞋重新躺到床上。
说实话,他在酒吧看到匙越拿鞋尖碾过跪着的那人手背,拿烟头烫人时不为所动的表情,那一瞬间他觉得匙越太陌生了。
他觉得他认错人了,但是匙越的长相他又再熟悉不过,匙越做那些事情得心应手,看着别人惨叫发抖,甚至眉头都不皱一下。
其他人叫他老大是真的,连带着之前在房间里找出来的那把枪也是真的。
东城区这么乱,到处都是烧杀抢掠,但是为什么没有人敢来他家闹事?甚至他家附近都很安全,一切都说得通了。
只是当时寒冬腊月天,他站在酒吧的玻璃墙外,看着一墙之隔发生的事情,就像有一盆冷水从上往下浇彻他全身。
不过他现在已经想清楚了。
现在想来,匙越不告诉他,或许也有他的道理
但是也不代表他就能完全做到原谅匙越的欺骗。
“隽云,你在吗?我衣服忘记拿了。”低沉的嗓音从厕所里传出。
隽云起身,纳闷他怎么洗澡都不带衣服的。
在衣柜里随便翻找出来一身上衣和裤子,走到厕所门口,递过去。
门把锁拧动,随后里面的氤氲水汽铺面而来,隽云不由得后退一步。
匙越站在门后,单手手臂粗壮结实,起伏的线条盘虬着青筋,头发打湿了垂下来盖到眉眼,肩膀上搭了一条湿透的毛巾。
他接过隽云递来的衣服,低着头从上而下地看着他,和他说谢谢,隽云就看到他刘海湿漉漉的,睫毛长长的,也湿了,有水滴从睫毛上滴下来。
眼神里透着可怜。
隽云的视线从他满是水珠的俊美脸庞一路往下滑,略过他的胸口上有细密的伤口,心想那时候第一次看到他身上的那些伤时,还以为真的是以前的同学霸凌他,现在想来,是因为他经常打架吧。
毕竟是什么老大呢。
再看到他肌理分明的腹肌,心道他就没有这样的腹肌,估计是因为他不会像匙越那样爱打架吧。
再沿着他腹肌往下
“嗬——”
隽云的眼睛顿时闭起来。
脸上烧红一片,他赶紧抓住门把手狠狠把门关上,伴随着一声关门巨响,是再难以维持冷淡的声音,听着声音似乎都能想象到隽云裂开的表情。
“你怎么不关门!”
地痞流氓吗?
“你好像很喜欢看。”匙越很实诚地说。
“”隽云不理他了。
厕所很快又传来了淅沥水声,隽云刚坐在卧室的床上,就听到匙越又在那里喊他:
“我的内裤好像没拿。”
隽云没应,他就一直在叫他的名字:“隽云,隽云你在听吗?你还在吗?小云我内裤没拿,小云朵你在吗?”
这个人真的事情很多。
眼见他一声比一声高了,再这样下去隔壁都可能要听到了,隽云只得赶快起身,敲了敲厕所门:
“闭嘴。”
果然,匙越就马上没声儿了,花洒声再次传出,这天太冷了,一会儿不开热水,洗澡就能冻感冒。
匙越悻悻然说:“我内裤你没给我拿!”
隽云:“你自己出来拿吧。”
说完后他又冷冷补了一句:“穿衣服出来拿,敢光着你就死定了。”
他相信匙越是能做出来这些事情的,他在他这里的形象已经一落千丈
匙越飞快洗完出来了,一只手拿着个干毛巾还在擦脑袋,另一只手猛地推开门:“隽云——”
小云朵没走吧?
看到床上有一个鼓包,匙越轻手轻脚走过去,手试探地触碰那团鼓起来的被子,略微掀开一点。
隽云马上拽住,不满地用力扯了回去:
“你干嘛!”
原来是隽云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了。
他一颗心就顿时安定下来了,顾不上擦头发了,干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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