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旧情人回来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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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顿了顿才道:“约莫是前者,反正大夫说休养一阵子就能恢复如初,无大碍的。”

    谢濯又问:“她练武时,身边都有谁跟着?”

    “当时奴婢和齐照在,齐照在教主子一式新枪法。”

    谢濯脸色不太好看,“齐照在场,还让你主子伤到了?”

    绿枝小声说是,“他已经去柴房反省了。”

    “你主子罚的?”

    “不,不是,他主动去的。”

    谢濯回到薛明窈榻前。

    “你养的好护卫,在自家都护不好你,还留着做什么。”他忍不住道。

    “怪阿照干嘛呀,”薛明窈反驳回来,“他反应够快了,帮我看伤,还把我抱回屋,要是没他,可要累坏那帮丫鬟了。”

    “你让他抱你?”

    “对啊,不然我自己蹦回来,还是飞回来啊。”薛明窈伶牙俐齿。

    谢濯脸又绷得紧了。

    薛明窈仰头看他,眼神玩味,“怎么,你吃阿照的醋啊。”

    “你脚不疼了?”谢濯寒声道。

    “和你吵几句,就好多了。”薛明窈笑眯眯的,“等炒栗子来了,就更好了。”

    未几,薛明窈要的两样吃食被丫鬟端进来,置了一张小案在榻上,方便她食用。炒得滚热的栗子堆了一满盘,个个饱满爆开,焦香四溢,将元子汤的桂花甜香都压住了。

    她又看向谢濯,“你给我剥。”

    谢濯不应,“你难道手也折了?”

    薛明窈嗤笑,翘起纤纤五指,“我堂堂永宁郡主的手,可不是用来剥栗子的。”

    谢濯嘴角一抽,“我拿出去让丫鬟给你剥。”

    “不行,等丫鬟剥完,栗子都凉了,而且剥好的栗子放一起,锅气都散了,要边剥边吃,听着声音,才有感觉。”

    谢濯:“”

    比薛明窈脚伤更严重的是她的富贵病。

    “你还磨磨唧唧什么呀,再不剥就凉了!”薛明窈连声催。

    谢濯只好坐到榻旁,撸起袖子给她剥栗子。

    咧了口的栗子十分好剥,夹在谢濯食指与拇指之间,轻轻一捏,一声爆裂,那黄澄澄的栗实就跳出来了。

    他剥好一个,看着薛明窈,薛明窈也看着他。

    谢濯缓缓地把栗子递到她眼前,刚好是个非常尴尬的距离,用手接显得舍近求远,用嘴则还差着一截子,需要她往前凑一凑。

    于是薛明窈纹丝不动。

    两人僵持了几瞬,最后谢濯把栗子送到了她嘴边。

    薛明窈檀唇一启,自得地吃到嘴里。

    谢濯继续给她剥,薛明窈端起元子汤,慢悠悠地舀着喝,余光瞥见谢濯剥栗的手。

    那曾经是双修长清秀的手,提笔写字画画时,比纸上风采更动人。中指指肚上的笔茧也并未有损些什么,而是文人的勋章。

    薛明窈清楚记得这双手抚在她胸上的样子,优雅中带着一点生涩,那时她与谢青琅目光汇在同一处,他在看她的宝贝,她在看他的手。

    而今这双手当然还是离丑陋有十万八千里,不过是粗糙了些,宽厚了些,和任何一个武将的手相比,都可以算得上漂亮。

    可是和烙印在她记忆深处的那双手已相去甚远了。

    倒是有道好处,从前她舍不得叫谢青琅用这么漂亮的手剥栗子,现在嘛,无所谓了。整个人都皮糙肉厚的,怎么折腾他,她都不心疼了。

    “还吃不吃了?”谢濯手停到她嘴边已有一会儿了。

    薛明窈懒洋洋地张开嘴,谢濯只得把手往里再递,放到她舌头上。

    就是宫里的太后,都不见得需要人这样伺候。但谢濯动作越来越熟练,越来越自然,看薛明窈小猫一样嚼着栗子,舔舔嘴唇,露出餍足的神情,他不自觉地也笑了。

    填饱肚子,薛明窈又开始咿咿呀呀地叫痛,攥着谢濯袖子又拉又扯。

    谢濯眉头紧拧,“你要是实在痛的受不了,我有强效的止痛药丸”

    他说到一半停住,似是有所犹豫。

    薛明窈愣了愣,“是你受骨伤时吃过的?”

    “算是吧。”谢濯含糊其辞,浑身浴血、身体被刀枪洞穿时,骨伤都已不算什么了。吃那药,是为了防止自己痛得半夜哀嚎,影响同伴休息。

    “服后短时间会神思混沌,变得迟钝麻木,因而对外伤造成的疼痛很有效。”

    “啊?”薛明窈连忙摇头,“我不要,听起来有点可怕。我,我忍着吧,现在比刚伤的时候已疼得轻多了。”

    谢濯点头,捋着被她扯皱的袖子,道:“刀枪之类,你还是少玩吧。”

    薛明窈不高兴了,“你别瞧不起人,我虽然功夫比不上你,但也是正经会枪法的。”

    谢濯没忍住,笑了笑。

    薛明窈的枪法他见识过,那时她抱着震慑他的意思,持着红缨枪耍了一通,他也的确被震慑住了。

    会枪法的姑娘,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后来等他也习了武,自然也明白薛明窈那一套纯是花拳绣腿,不仅伤不到人,还容易伤到自己。但样子确实很好看,充满明媚的飒爽英姿,谢濯至今难忘。

    她喜欢耍枪就耍吧,但要有他陪着,起码他能保证她不受伤。谢濯这样想,没说出来。

    “别笑了,”薛明窈撇撇嘴,有点别扭地问,“就几年时间,你怎么把功夫练出来的?”

    谢青琅被她兄长打得满地找牙,毫无还手之力的情形,她还历历在目。

    谢濯沉吟,他的功夫都是野路子,能练出来,全靠吃得下苦狠得下心。

    投军前找了家武馆花钱拜师,人家看他是个弱书生,说什么都不收。他不强求,留下钱,每日来大院里看,人家七八岁的学徒练什么,他也跟着比划,武馆师傅没赶他。

    时间匆忙,没学到太多,勉强打了个底子,到军营里照样被人嘲身子骨弱,三不五时挨人欺挨人打。

    挨打也是经验,也能从中长智慧,一面学防守,一面自己苦练。营中人尽可做他老师,这学一招,那学一招,三更灯火五更鸡地练,练到手臂酸痛拿不动筷子,练到夜半做梦都在打拳,练到这种程度,也就成了。

    不过这些,不足为薛明窈道也。

    谢濯轻描淡写地答:“靠天赋。”

    薛明窈还欲再问,谢濯站起身,“我去吃晚食,你好好躺着,不要下床,有什么事,一律吩咐丫鬟去做。”

    薛明窈不理,微微抬起下巴看他,“你今晚,来和我一起睡吗?”

    谢濯心中一动,垂下眼帘。

    “来。”

    第56章 “把你衣裳扒了,让我摸……

    晚上就寝前, 丫鬟们到榻边伺候薛明窈盥洗。好在包起来的地方在脚,不影响穿脱衣裳,为了更方便, 另把寝衣的裤换成了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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