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旧情人回来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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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环顾四周,屋子里大大小小的金银玉摆件都是她这段日子添置的,砸了心疼,便拿起剪子,给了榻前垂的帐子一刀又一刀。

    绿枝进来看到铰成水帘洞似的帐子,哭丧着小脸,蹲下收拾满地的狼藉,“要是我昨天不跌那跤就好了,您也不至于和将军吵那样厉害。”

    薛明窈手中铜剪刀一开一合,咔咔地剪着空气,“你跌得好,不然我还听不到他的心里话。”

    这个男人,以喜欢她为耻呢。

    谁刀放他脖子上,逼他娶她了?

    他爱自我折磨,她管不着,何苦来折磨她!

    “我决计不会再和他说一句话了。”薛明窈丢开剪刀,下了决心。

    往后一连三日,薛明窈说到做到,再没给过谢濯一个眼神,晚上睡觉也把卧房门窗锁着,坚决不让他进屋。

    然而三日后,薛明窈的火气有增无减。

    盖因不仅她冷着谢濯,谢濯自己也全然一副与她陌路的样子,薛明窈住的主院,他一次都没踏足过,在府中别处遇见薛明窈,远远瞧见一抹裙角便调头走人。

    他冷战的架势,丝毫不亚于她。

    这岂不是说明他们势均力敌?薛明窈心里憋屈,他狠,她得比他更狠才行。

    第四日的时候,薛明窈叫绿枝收拾了个小包袱,坐上马车直奔赵盈住处。

    暖阁里,赵盈听完薛明窈含糊的讲述后,惊得呆了呆,“谢将军怎么能这么说你呢,太过分了。”

    “就是啊,上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还是——”

    ——还是谢濯。

    或者说,是谢青琅。

    他总是说她侮辱他,他侮辱她的次数,难道就少了?

    薛明窈扁扁嘴巴,“反正我没法再和谢濯待在同一个屋檐下。”

    “我本想回娘家,可我那对兄嫂要是知道我与谢濯不睦,肯定又着急担心,我只能来投奔你了,”她可怜兮兮地看着赵盈,做求恳状,“好盈盈,你能收留我几日吗?”

    赵盈捏捏她脸,“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你在我这儿,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薛明窈重绽笑颜。

    “不过啊,听其言不如观其行,谢将军喜欢你,对你好,这些都不是假的。那些难听话估计是他的气话,毕竟你装脚伤捉弄他在前,他不生气才怪呢。”

    薛明窈摇头,“不是气话。他把我当全天下最坏的女子,我一直知道。”

    “哎唷,那他还坚持娶你,可见你在他心中地位有多高。”

    “你怎么还帮他说话呢。”

    “我哪里是帮他说话,”赵盈笑道,“我是替你们发愁,闹得这么不可开交,可怎么收场。”

    “大不了和离。”薛明窈淡淡道。

    “你舍得,他可舍不得。”赵盈眼里几分戏谑,“等着吧,过不了几天,他就来接你了。”

    然而几日过去,并不见谢濯来接人。

    薛明窈住得很舒服,每日吃吃喝喝陪赵盈说话逛园子,调香插花作画,怡然自得,先后派人去谢府搬了些东西过来,再没提起过谢濯。

    倒是赵盈替她心急,晚上与陈良正夜话,“谢将军是怎么回事,这都几日过去了,再大的气也该消了,怎么能放任自己夫人在外不管呢?”

    陈良正闻言笑了,“许是脸皮薄吧,这几日早上散朝后,他都主动过来找我,有话没话地聊一通,暗暗打听永宁郡主在咱们家过得如何。”

    陈良正与谢濯君子之交如水,平时来往倒没这么多。

    赵盈哭笑不得,“他这人!”

    “他不明说,我也不好说什么。这样,明日我邀他来家中小酌,给他们夫妻俩递道台阶。”

    赵盈欣然,“有劳驸马上心,这几天我光顾着窈窈了,也没拿出时间陪你。”

    连造娃娃这等大事,都耽搁了好几次

    陈良正温言道:“公主不必抱歉,是我疏于陪你才对。你操心着府中事务,一直紧绷着,永宁郡主住下后,你脸上笑容明显多了,若不是考虑到谢将军,我情愿郡主多在咱们家住一阵子。”

    陈家二老在上个月为陈泽兰订了亲,赵盈作为长嫂,要张罗她的出嫁,便忙起来了,再加上迟迟未有孕,她一直心底不安,有薛明窈过来和她嬉笑,这才松弛了些。

    陈良正都看在眼里。

    赵盈被他说得不好意思,陈良正心疼之意更深,终于把早就想说的话端了出来,“我知公主素来对自己要求高,德容言功都想做到最好,只是咱们家并不是那规矩森严的宫里,有些事可以少做或者不做的。”

    赵盈一怔,“有些事是指的?”

    “比如你每日给二老的晨昏定省。”陈良正坦然道。

    赵盈微赧,“其实我做这些不是因为对自己要求高”

    她是想让驸马开心啊。

    “我不做,你也不介意?”

    “当然不会了。”陈良正笑道,“我私心希望你把时间省下来,多陪陪你表姊,多陪陪我。希望公主别觉得我不识大体。”

    “驸马说得哪里话那我以后少去隔壁。”赵盈小声道。

    “嗯。”陈良正伸出手,摸了摸她鬓发,忽地唤了声盈盈。

    “驸马?”赵盈脱口而出。

    这回换陈良正不好意思,“整日听郡主这么叫你,我不小心也叫出来了。”

    “没事,我也喜欢你这么叫”

    帐内低语声渐歇,被窸窸窣窣的声音掩住

    次日散朝后,陈良正不等谢濯来闲谈,先开口邀他到府做客。

    谢濯二话不说地言好,答应完才想起问:“是今日中午去贵府吗?”

    陈良正笑道:“愚兄衙中事多,中午还抽不出身来,咱们晚上见吧。”

    谢濯克制地笑了笑,“多日不曾与良正兄共饮,今晚一定不醉不归。”

    “一定!”陈良正拍拍他肩,“将军记得乘马车来,不然醉了怕是难以骑马回府。”

    话说到这个份上,谢濯应该懂他的暗示吧,陈良正心想。

    当晚谢濯如约而至,与陈良正在二堂把酒话聊。

    赵盈得到消息,去找薛明窈,“窈窈,你换件衣裳,今晚跟我和驸马一起吃晚食吧。”

    却见薛明窈脸色发白,犹豫不安道:“盈娘,刚才薛府派了人来找我,我阿兄好像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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